燒香(上)
糖葫蘆還是很脆弱的,摔到地上就碎了,四分五裂,是不是永遠也無法復原了?
東憐惜當看到瑤筠一身男裝進來的時候就認出來原來那個和司北緊緊抱在一起的人就是瑤筠,雖然只是一個看到一個后背,但是那種記憶卻很清晰,東憐惜將司北的心摔了,也許是和瑤筠的友情到了盡頭。
又趴到桌子上,繩子被剪斷,玻璃珠源源不斷的掉下來。
司北走到門外就和東澤令說拜拜了,沒有再回到她的閨房,而是又回府邸了。
今天有點兒反常,門口的灰塵原本都已經(jīng)堆成山了,而現(xiàn)在門口卻多了一輛馬車,金邊襄切的馬車,又是哪個大官兒?
進到門里,喲,這是誰?頭發(fā)凌亂,還有點兒臭味,這還是那個意氣風發(fā)的閆明月嗎?
“干什么了,不就幾天沒有見,我還以為以那個府邸建好了?!?p> 閆明月沒有回去,府邸也沒有建好,只不過這幾天一直在研究些事情,沒有告訴司北,也沒有啥大事,就是在研究北江南的一些事物,江南由于比較的富庶,所以曄朝為了防止有大的叛亂在這里,就將江南分成了,不少地方:江北、北江南和江南,不過都統(tǒng)稱為江南,歸江南刺史、知府和大都護等等的人管。
“大都督可來了,不過今天還會有不少咱們的朋友要來,去房里看看大都督?!遍Z明月還要去洗澡,這好久沒有了,要趕緊讓身子香噴噴。
大都督王辰來了,好奇怪,最近也沒有什么大事吧,不過也要趕緊去看看。
王辰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像很累,這也對,王辰是自己駕著馬車來的,其實這個時候大都督是不應該來的,還沒有皇帝或者內府的指令,說實話就是自己“逃”來的,駕著馬車累了就躺會兒。
身子骨像散了架一樣,還是浮游生物,軟塌塌的,看見司北進來了就把頭“艱難”的抬起一個角度說:“對不起了,我有點兒累就借這床躺躺,不會有事的吧!”
“當然沒有事,大都督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說大了,說大了昂,就叫我原名吧,王辰,我來這里,沒有什么事,就是想來看看我的小弟。”
王辰其實還有一位弟弟,叫“王湘”,所以不只有一位哥哥,那個弟弟比自己就小三歲,但是可沒有大哥和二哥一樣成熟,長這么大了還是小孩子一樣,不過還有一種目中無人的氣勢,仗著自己是北冥王府的后人就為所欲為,有的時候連比自家厲害的人都敢欺負,還有“大無畏”的精神。
可這種樣子卻不是很好。
有一回王湘和父親去皇宮里給蔡王敬酒,可是當天有點兒熱,心情還不是特別的好,并且還累,給蔡王敬酒的時候,王湘拿起酒杯喝酒的時候將那個價值連城的琉璃做的酒杯不小心沒拿穩(wěn)就掉了下去。
那一刻,王湘一點兒感覺也沒有,關鍵是響聲都好像沒有聽見,拿起另一只酒杯又喝開。
蔡王咳嗽了幾聲,還沒有反應,王燁鋒也有點兒看不下去了,就動了動他的胳膊。
“滾開?!闭f的雖然口齒不清,但還是很大的,蔡王看不下去了就拿著手中的一個普通酒杯走到了王湘的前面,可王湘還迷糊著,沒有站起來,蔡王把酒倒到了王湘的頭上說:“連老子你都敢不搭理,你還痛快嗎?”
王湘清醒了,但好像是更加迷糊了說:“不就是個酒杯嘛,老子家里又不是沒有那些錢?!?p> 蔡王笑了笑說:“這可是西北進貢上來的,只有五個,皇帝有三個,我只有兩個,還是給客人用的,你卻還這么不知悔改,我就讓你好好改過?!?p> 王燁鋒在那里安生生的抿著幾杯酒,一聲不吭,這是想盡早的和這個敗家子撇清關系,不讓他牽涉到自家。
王湘看自己爹紋絲不動就拉著自己爹起來,一塊兒跟蔡王“倫倫道理”。
虎毒尚不食子,更何況是人呢。
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方法了,只有讓自己的兒子趕緊離開這里,不要等蔡王發(fā)脾氣了再走,就站起來鞠著躬說:“還請蔡王原諒犬子。”
蔡王的雅興也就被這打斷了,走了還說了一句自以為小聲的話“可算是見到‘大名鼎鼎’的王湘了。”還想小聲點兒可在坐的都聽見了。
幾天后,還以為王湘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結果蔡王就下了一道旨意,將王湘改名為肖湘,貶為傭人,百世不可改為普通人。
“肖”這個姓其實是只有下等人可以用的姓。
曄朝的下等人也有等級制度的劃分分為:傭人、奴仆和奴隸。
肖湘就變成了傭人,就這個也是王燁鋒幾經(jīng)周轉才改成了傭人,要不就變成奴隸了,畢竟北冥王府也要有個臉面,變成那個太丟臉了。
“燒香,你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