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見
二爺又坐到了位置上跟三爺討論了一下就說:“好,既然相融了,那大哥的心結(jié)也就解開了,入族譜!”
百草卻又拉著白正華跪下來說:“那白正華的姓要改嗎?”
二爺沒說話只是覺得百草這問題很無知,三爺看二爺這樣就主動說:“百草啊,你難道不知道‘百’只有第一子才可以姓的嗎?你二爺和在坐的諸位都姓‘白’,就你姓‘百’,白正華就這樣吧,這可是老祖宗的規(guī)定,而且這名還挺好聽的不是嗎?”
百草聽到后就又拉著白正華磕了一頭。
司北沉默了這么久總算是開口說話了,司北剛一介紹自己的官職,坐著的各位立馬站起來,給這位新“大哥”讓地方,把腰歪曲想跳哈巴狗一樣,還不時搖著尾巴,吐著舌頭。
找人辦事誰不這樣。
藥王谷今年好像收成不好,給皇帝進(jìn)貢的藥材不夠了,要知道每年皇宮向民間征集藥材是不花錢的,但是你要是交不齊東西那斷頭臺等著你,會讓你很嗨的,可是要想把這些事解決了也不是沒辦法,用三四倍的價錢去給各位官員“送禮”,像當(dāng)?shù)氐拇蠖甲o(hù)、知府和刺史都可以解決。
司北看不了這些人“賣弄”嘴臉,把這些人都分開說:“都讓開,告訴你們一件事,白正華是我哥們,你們要是敢做什么對不起的事,你們附近的樹木是不是很好燒?”
大人生氣了,諸位也就不敢說了。
司北讓人都走吧。
底下的人也都走了,白正華就住在這里了,李浩則就先出去騎馬了。
這里面只有兩個人了吧。
李惠思用手抓住司北的胳膊說:“真是謝謝總司了,要是沒有總司大人估計一切都不會成。”
司北把很討厭別的女人抓自己身體的部位就用手分開了說:“不是我的功勞您那東西(讓血液相融的東西)才真高超,大人我甘拜下風(fēng)?!?p> 殊不知此時還正有一雙耳朵在聽著,百草當(dāng)時還沒有出去,聽到有人說話就在那里側(cè)耳聽著。
百草敢怒不敢言,這里面的都是誰啊?百草還是知道的,一位深藏不露,還有有一位大都護(hù),這要是去把事情揭露出來,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來,白正華的背景那么厲害,要著也不差,做事還可以更方便,可是一個外人在家里會太平嗎?
百草給白正華安排了一個比較豪華的房間,白正華正坐在床上見到百草來了立馬坐起來,打了聲招呼。
百草也坐到床上可剛要把手伸過去,結(jié)果又把手縮回來說:“正華,這里還舒服嗎?”
“還不錯,這個你看我能不能做什么事為家里。”
百草思索了一下到底是給還是不給,他又不是自家人,但是如果不給的話可能會引起懷疑,冥思苦想了幾分鐘說:“你可以干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你看著還不該給一個掌柜?”
“那你就當(dāng)一個小公子怎么樣?只管揮霍,不用做那些費腦子的事?!?p> 白正華想了想,李惠思讓自己裝作是百草的弟弟到時候趁著百草死之后可以將所有的錢繼承然后再給了李家,可是如果當(dāng)一個啥也不干的公子,那會不會偏離李惠思的預(yù)想,先要“安撫”住百草,不讓他懷疑,白正華一口答應(yīng)了。
都回到各自家里。
一天又一天的過去,最近實在是沒有事干,官府就不怎么去,要去也頂多是去那里湊個人數(shù)。
讓“多力”去查李惠思(李家)這么久了,總算是回來了。
多力把查到的事情都報告出來了,不過這李家藏的事情可非常多,而且只是查到了一點,藏的也是夠深的。
李家總資產(chǎn)不明,有各種的說法,但是據(jù)查的有九千四百五十萬兩白銀,但是在各大地界都發(fā)現(xiàn)欠債總計一億兩白銀,等于李家資產(chǎn)就是沒有,還要欠著不少,如果李家以此為憑據(jù)的話,漲河之戰(zhàn)李家完全參與不了,沒有任何財力可以去賄賂塞燕。
但是卻查出來李家有糧號(賣糧食的地方)在全朝有四百多個,總數(shù)達(dá)到四百萬擔(dān),可是不確定,這些只是當(dāng)?shù)厝送茢嗟模驗橛泻芏嗟娜硕际墙o李家種地的,說不定要更多,這些可以當(dāng)錢給塞燕,可是李惠思如果真的擁有這么多的地。那么他就是最大的“奴隸主”,給皇帝上貢的糧食也會不少,一次性給塞燕,那么給皇帝就應(yīng)該會不夠,但是當(dāng)時上貢的糧食完全沒有少,反倒是比以往都多。
如果說李家真的與外族勾結(jié),那么現(xiàn)在只有一個方法,皇宮里面還有李家的人,戶部尚書就會有問題,可是戶部尚書脾氣那么大,可能會被人利用嗎?
司北聽后覺的如果把這件事深查出來會連累不少人,皇帝是不是覺得我根基不大,做這件事不會對皇帝有影響,如果出事了,只有自己會出事,皇帝全身而退。
心太狠了。
李惠思果然是老謀深算,把事情安排的天衣無縫,看似一點兒破綻都沒有,不過世界上沒有完全的陰謀,只要耐得住性子一切都會撥云見日。
這時個傭人進(jìn)來說:“有一位漂亮姑娘找大人?!?p> 司北一聽還以為東憐惜又來了,現(xiàn)在還有急事呢,不希望她牽扯進(jìn)來,就讓那人對外面的漂亮姑娘說:“我現(xiàn)在有事,到時候再來?!?p> 不一會兒又進(jìn)來了說:“她說她是刺史大人,有特別重要的事,趕緊出來?!?p> 司北一聽是刺史,那不就是瑤筠,之前還沒有主動找過自己,而現(xiàn)在主動來,那估計就是有很要緊的事,趕緊出去了。
瑤筠穿的一身男裝,但卻看不出來是個男人,更像仙女了。
長發(fā)如墨灑在瑤筠穿的白衣上,及腰的黑發(fā)只是用一條白色的繩子系上腦后,全身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說的比較冰冷,但其實只不過是臉龐比較立體,眼睛深邃,襯托著比較冰冷,但其實只要深深的看進(jìn)去卻是非常的溫暖。
可一切卻又是很和諧。
瑤筠打了個響指在司北臉前,司北看得有點兒入迷說:“刺史,以后還是盡量穿女裝吧,要不太吸引人了。”
瑤筠說:“你不怕小憐惜說你嗎?算了,走吧,和我一起去師家。”
“干什么?”
“商人購買大會你不是參加了,我想你可以陪我去要那個錢?!?p> “好像不只有我一個人吧,為什么只找我?”
“因為你可以遮風(fēng)避雨呀,走吧。”
司北和瑤筠去到了師家。
師文海好像不在(又在青樓里),師文舉在家里,瑤筠見到師文舉嚇了一大跳,這不是猛虎王嗎?瑤筠問猛虎王怎么在這里?
司北給解釋了一下,又對師文舉說:“頭發(fā)長的挺快啊?!?p> 師文舉問司北來這里有什么事?
司北剛要說,瑤筠就說:“我們來這里是為了,商人購買大會的錢你們也該交了,要是再拖下去我也救不了你們?!?p> 師文舉嘆了一聲氣,摸了摸了身上,就讓司北和瑤筠先等一等,然后走到了屋里,先提出來一個箱子,拿的時候,還咬著牙,估計是很重,師文舉把這箱子打開里面放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司北拿起來一個掂量了掂量說:“師文舉啊,這應(yīng)該也不夠吧?!毕渥永镏挥形灏賰?。
師文舉拍了拍手,又有二十個的奴仆把成箱的銀子端上來,然后把蓋子打開。
在陽光的照耀下,銀子折射的光線特別刺眼,總共上來了五十個箱子,可這五十個箱子總共才兩萬五千兩銀子,可總共是八千萬兩,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司北對師文舉說:“哥們,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要是我一個人的事,我不會追那么緊,可這是官府的事,如果你交不齊,可是要砍頭的?!?p> 師文舉不說什么話,就是又從身上掏出了六張銀票,總共也只有三萬兩銀子,加起來也只有五萬五千兩,還是不夠,師文舉開口說話了,但是不像以前那氣勢“鏗鏘有力”,而是像一個失了魂兒的女人說:“實在是家里一時沒有那么多的錢,能不能緩緩?!?p> 司北看著也有點兒可憐,實在不忍心,可自己又不管這些事,就對旁邊的瑤筠小聲的說:“你看要不我們就緩緩?”
瑤筠是刺史管著這方面的事情,她也看不了別人求他,關(guān)鍵還是司北,瑤筠心一軟就同意了,又靠著司北的耳邊悄悄的說:“那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p> 司北馬上到瑤筠的耳邊說:“好。”(他連要答應(yīng)什么事情都沒聽就同意了)然后立馬就又對師文舉說:“好了,到時候記著讓師文海快點兒籌錢,這些錢先放在這兒,一會兒讓人來拿?!?p> 師文舉應(yīng)該是破涕為笑了。
司北和瑤筠從師家出去了。
司北走在路上問瑤筠到底是什么事?
瑤筠拉住司北的手進(jìn)入了一個胡同里,說實話就是兩個房子中間,沒有什么人。
瑤筠的身體靠到司北的胸膛上一只手還握著他的手,非常近距離的說:“你到底還愛著我嗎?”
司北特別緊張,把頭抬起來想了想說:“那東憐惜呢?”
“你還是愛著她呀,果然,你還記著嗎?當(dāng)時在雨天你和她接吻?!?p> “你看見了,那時我把她認(rèn)成你了?!?p> 瑤筠的語氣變的更加柔弱了,靠到司北堅實的胸膛上說:“那你還不說清楚?!?p> 司北更加緊張了,以前根本不會有這種感覺,司北剛要把手拿起來,這時司北一扭頭,在那一邊有一個女子手里拿著一個糖葫蘆還那里站著并且扭著頭看。
東憐惜。
她看到這一幕,手上的糖葫蘆掉了下來,跑走了。
司北把瑤筠甩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