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老的宰了 小的喂糞水
說到這里,那攤主自豪的眼神望著宇凌峰,他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且不說真假,這件事總還得需要時間,道聽途說總需要驗證,宇凌峰也沒完全相信,轉(zhuǎn)身離開了集市,今晚他總感覺身后不對勁,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那般。
數(shù)次轉(zhuǎn)身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宇凌峰郁悶的走在街頭,一挪腳邁步轉(zhuǎn)入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偏隘小巷里,那種感覺再次襲來,這次轉(zhuǎn)身卻見身后站著一人,是那灰衣男子,此人一臉狠氣面如惡鬼,手持一柄長劍,在宇凌峰轉(zhuǎn)過身的瞬間沖來,一劍刺向了他的心臟!
“叮!”宇凌峰被劍鋒刺得止不住的后退,卻是穿在身上的盔甲救了他一命,灰衣殺手嗯了一聲,行刺過程中冷笑出聲:“無論如何,明日你的尸體將會公之于眾!”
宇凌峰后退過程中也是急了,念頭一轉(zhuǎn),控制著虛無系統(tǒng)打開了隨身攜帶的轉(zhuǎn)化桌,右手一抓握住了褐鐵劍的劍柄,一劍橫掃而下,對方也是一驚,警惕的放開了刺著他心口的利劍,
灰衣殺手一偏劍鋒,橫斬向他的脖子企圖削首,宇凌峰則是揮劍阻擋,鋒芒畢露的利劍與褐鐵劍相撞的瞬間,利劍咔的一下斷成了三節(jié),灰衣殺手一愣,眼看手中殺器碎裂,于是丟掉利劍掏出兩把刀鋒暗青的倒刺匕首,面目一狠便再度沖了過來。
宇凌峰也是怒了,要是沒護甲今晚算得重新投胎去了,握著褐鐵劍一通破綻百出的亂砍,竟把灰衣殺手逼得退避,對方找準(zhǔn)了機會猛的近身一匕首突刺進宇凌峰的左掌,疼得他倒抽了好幾口冷氣,當(dāng)對方右手的匕首也打算刺入他右掌的時候,宇凌峰橫起膽一劍掃到了對方下懷,從腹部橫切了過去。
灰衣殺手縮腹后退,以為自己只是被割破了肚皮,劃出一道皮外傷,卻未曾想肚子吃痛,一看之下傻了眼,被褐鐵劍鋒割裂的卻是一道深深的傷痕,五臟六腑被一層膜包著,隨著傷口膨脹擠壓破膜而出,內(nèi)臟混合著血流,讓這企圖刺殺宇凌峰的殺手雙目鼓瞪臉色扭曲的倒在了血泊中。
宇凌峰也不好受,左掌心被帶有倒刺的匕首穿透,拖著疲憊的身子,滴著血,一路回到了四合院,此時已是深夜時分,父親已經(jīng)歸來,卻也是臉色狼狽衣著混亂,身上幾處明顯的刀傷。
宇長空見到兒子歸來,看到他滴著血的左手,卻是面色一橫怒道:“凌峰,你也遭到了暗算?”
宇凌峰看著父親那副狼狽的樣子,也是惡向膽邊生,語氣陰沉了起來:“看來那對父子,開始搞起背地里的暗殺來了,”
“為父也遭多人暗算,差點沒能再回來,哼!此仇不報非君子、先清理一下傷口,你這匕首很難取出?。]怎么樣吧?”父親擔(dān)憂的看了看他,宇凌峰咬著牙搖了搖頭,反觀父親也是和他不相上下,
兩人吃了一計悶頭虧,都顯得無比氣憤,同時也暗自心生戒備,這莫星壯真是狠毒,找人暗算伺機報復(fù),這一次宇凌峰算是見識到所謂的小人肚量了,
“街上的殺手可能不止一個兩個,以后出門還是得多加小心吶,”宇長空暗嘆一聲,沒想到眼皮跳才過沒多久,事情就主動找上門來了,
灰衣殺手的匕首,竟然是涂了毒的!這一后招令得宇長空都懵了,與自己兒子談話清理傷口的途中,宇凌峰忽然變得極為虛弱,宇長空不得已背起兒子就朝那薛家飛奔趕去,一路上又遇到許多暗中潛伏尋找他們父子居處的殺手。
牧海城距離薛家外環(huán)百丈開外的街市,許多暗中游離的殺手都已鎖定了目標(biāo),看著宇長空一路背負(fù)著幾次陷入昏迷之中的兒子奔往薛家,
這些殺手武力較強,聯(lián)合在一處就形成了強大的阻礙勢力,但此刻的宇長空卻是雙眼赤紅,單手握著長刀闖入人群,上前阻擋的殺手之中也被宇長空反殺了好幾個,
薛家外環(huán)逐漸出現(xiàn)了十夫子的巡邏隊,殺手們止步于此,看著一身皮開肉綻的宇長空背著自己昏迷的兒子闖入了薛家外環(huán),都暗自氣餒沒能斬殺這對父親,不好回去交差。
宇長空身上的傷極為嚴(yán)重,但卻拖著一股意志闖入了薛家的地盤,巡邏隊見狀急忙上前卻發(fā)現(xiàn)是宇家父子,連忙將其拉回了薛家內(nèi)環(huán),并稟告到了司罰堂主薛笑柳的耳中,
“怎么回事?宇家父子?又是那兩個賣凝氣丹的廢柴父子?”薛笑柳極為不悅,當(dāng)看到一身重傷的宇長空時眉頭為之一皺:“嘖!宇長空,你遭人追殺,卻要我薛家?guī)湍愠鍪植⑶覔?dān)責(zé)嗎?”
“勞煩...勞煩薛大公子出手救治犬子!我愿以凝氣丹的三成收益..作為回報!”宇長空聲音壓得很低,看得出來他此時也已經(jīng)臨近昏迷的邊緣了,
“五成,就這么定了,”宇長空最后只聽到薛笑柳那淡漠的聲音響起,隨即也昏死了過去,
“呀!”待到三天之后,宇凌峰躺在一處布置得清凈華麗的莊園府邸之中醒來,于床上坐起,看了看自己左手的傷口已然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頭昏腦漲的起身看了一眼外邊,卻看到那長承塔的模樣,一愣之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在薛家醒來。
在他旁邊服侍著的丫鬟是個訥訥無言的少女,正在給他擦汗,卻見他猛的睜眼,嚇了一跳捂著胸口低著頭呆站在半邊,
“這里是不是薛家?”宇凌峰穿著一套白衣睡服,疑惑的看了一眼那少女,只見她輕輕點了點頭:“薛大公子吩咐過,您要是醒了就去司罰堂見他一面,還有您的父親也在薛家重傷未愈...”
“原來是這樣,父親他重傷未愈,那么這期間肯定發(fā)生過什么,”在他逐漸昏迷時,只記得父親把他扛起來急迫的背著出門去了,沒想到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宇凌峰幾經(jīng)詢問,來到父親療傷的院子里,看到下人在悉心照料著呼吸逐漸平復(fù)下來的宇長空,便安下心來去往了司罰堂的方向。
薛家內(nèi)環(huán)中的院落眾多,各堂各院間距甚遠(yuǎn),走了半天到了司罰堂里,見到了正在拷打犯人的薛笑柳,面對犯事之人的哀嚎求饒,一臉的淡漠的薛笑柳也看到了走來的宇凌峰,
“你可知我薛家為了救你而花費的代價?”薛笑柳坐在長椅上欣賞著拷打,端著一杯揭蓋微醺的茶水說道,
“我父親也向你們開出條件了吧?”宇凌峰內(nèi)心嘖了一聲,資本大世家會那么好說話?沒有等同的利益,怎么可能做出同等的買賣,
也正如他說的那樣,薛笑柳點了點頭:“從今往后,凝氣丹五成的收益都要歸我薛家所有,本公子會派出代表常駐,并且監(jiān)督你們售賣丹藥的訂單,并從中抽取一半利潤,你若答應(yīng)再加兩成,我薛笑柳保證你們父子安然無恙,”
“成交,”宇凌峰面無表情的回答了一句,薛笑柳開玩笑的語氣說出,卻沒想到宇凌峰會真的答應(yīng),不由得面色一凝:“你確定?七成收益歸我薛家,三成歸你,我保你牧海城無人敢惹,你可想明白?”
“那我再加一成,把莫家的二當(dāng)家和他那肥豬兒子一起抓來,老的宰了!小的喂他六桶大糞水!”宇凌峰毫不猶豫的開口,卻讓薛笑柳眼神重視了起來,
從這些天下手的回應(yīng)來看,凝氣丹的市場極為磅礴,就算沒有他們遭遇行刺的這一出,薛笑柳也打算親自招攬,卻沒想到事情這么輕松就辦完成了,好似上天降下的機緣,白撿八成收益,免去一系列不必要的談判。
“你若吹牛食言,本公子絕不會放過你、”薛笑柳臉色嚴(yán)肅的警告了一句,卻見宇凌峰冷然一笑:“誰動我父親,我讓誰吃不了兜著走,那你又可敢與我交易?”
“哈哈哈,有何不敢?八成收益是嗎?這可是你說的,明天日落之前,等著看戲便是,”薛笑柳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妖異起來,渾然不像是個公子哥的模樣,
回到了薛笑柳給他安排的臨時住處,宇凌峰靜靜坐在椅子上,看著一片萬里無云的晴朗天空,本著等凝氣丹大賣,等宇家府邸落地之后就離開的他,不得不犧牲凝氣丹收益來緊靠薛家這座大山。
聽那少女輕言,他昏迷了三天才醒來,而父親可能還需要個三天才會醒,忽然想起來集市展會還未交貨,那些預(yù)付了定金的武者門肯定急得上躥下跳了,宇凌峰急忙站身起,通知了一聲薛笑柳,對方則吩咐了兩批薛家仲裁護衛(wèi)隊跟隨保他周全,一批負(fù)責(zé)抓捕鬧事者,另一批負(fù)責(zé)安保,皆是由他指揮。
一路出了薛家外環(huán),宇凌峰馬不停蹄的趕往了集市的跳蚤展會,卻見那集市的展會上,自己的攤位前早已被砸得稀巴爛,另外一邊新開設(shè)的展會那里,聚滿了黑壓壓大批暴動的武者人群,領(lǐng)頭者也是嚷嚷得最兇的那個,卻是來自莫家的胖子莫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