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海預(yù)計是兩天一夜,所以江晨露買完衣服后回來就開始收拾行李。邵澤倫在旁邊看著覺得好無聊,為什么女人出門總是要收拾這么多東西?大包小包的,自己出門明明一個小包就行了。
邵澤倫忍不住將心里的疑問說出來,江晨露回答得理所當然,“因為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捏的啊。所以女人天生就是細致一點,男人就糙一點?!?p> 邵澤倫一聽,想了一下好象似乎有點道理。
糊弄完邵澤倫后,江晨露試戴起一頂帽子起來,除了自己在鏡子前轉(zhuǎn)圈圈外,還問邵澤倫的意見。好不好看?
“好看的,非常顯得你就象個公主。當然你一直都是我心中的唯一的公主?!鄙蹪蓚惖箾]有說謊騙她,這頂帽子很特別,大大的帽沿再加上系蝴蝶結(jié)的裝飾,再加上黑白對比色,顯得江晨露的瑩白小臉更精致。是有點象以前的外國片里的貴族小姐戴的款式。
“這還差不多,那我就戴這頂了?!苯柯秾⒚弊訌囊欢衙弊永锾舫鰜?,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這時江晨露終于將行李收拾完畢了。這時司機已經(jīng)在樓下恭候多時了。邵澤倫見狀,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不算早了,就提起行李牽起她的手一起下樓坐車出發(fā)。
車子一路風(fēng)馳電掣,當趕到碼頭時,已經(jīng)有好幾輛超跑停在游艇前排隊等候放行李??催@樣子這次溫家請的人不在少數(shù),應(yīng)該是來不少從外地趕過來的人。因為那些超跑里有好多外地車牌。想想外地的人都到了,自己這么近卻來得這么惱遲,邵澤倫有點不好意思。
江晨露盯著眼前的大游艇,雖然表面一片平靜,心里卻一陣陣感嘆,怎么這么大?這么長?這得有好幾十米吧?能裝得下好多人和東西吧。
她感嘆地與邵澤倫說道。
邵澤倫看了一下噴在游艇上外殼的英文,特意與她解釋,“這個游艇不一般啊,它有個名字的,看,那里噴的就是它的名字?!?p> 江晨露眺望遠處,確實看到一串英語單詞,angel,天使?一個游艇叫這個名字多少讓人感覺有點喜感。但是她看不了出來這個名字有多特別,只是覺得它特別長而已。
“這么大型的游艇得有幾十米吧,上面的設(shè)施肯定很齊全?!?p> “這個游艇有71米。前幾天它泊在碼頭時,我們就知道了。只是沒有想到它是溫家的。也是除了他家之外,也沒有其他人能將它弄來的。”
“這樣說它很貴啊。”
“貴還在其次,主要是有市無價。它這個牌子是各國首富及貴族們最喜歡的,所以對買家的身份也要一同審核,巴不得將所有的游艇都賣給帶爵位的貴族。一般的暴發(fā)戶連去問價格的資格都沒有。近年來,因為市場前景不好,貴族口袋也不太有余糧,所以就稍稍降低了一點點的標準,但是最低也是要一國要員才可以去定?!?p> 邵澤倫的口吻流露出一股不易察覺的羨慕,“我本來是想弄一個游艇放在這里的港口,雖然沒有這么大。結(jié)果我爸不同意,說我浪費?!?p> 江晨露倒是很能理解邵建國的想法,畢竟富一代白手起家,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兒子花這么一大筆錢養(yǎng)一個這個不知道幾時能派上用場的花錢玩藝?這種娛樂只有錢又有閑的老錢家族才有可能去享受。因為經(jīng)過幾代人的金錢培養(yǎng)下,富N代的眼界自不是富一代的眼界能比的。區(qū)區(qū)一個游艇就不算什么,不過是幾千萬的事,頂多再加上常年泊在港口的幾十萬的管理費。出海那點油費加人工費用,在他們看來,不過是一些小錢,不值一提。沒有游艇的出海能叫度假嗎?
只不過幾千萬的小游艇看來跟眼前這個巨無霸沒得比。江晨露在這座游艇面前再一次深深的感受到了老錢世家與新錢世家的差別。
兩人閑話家常間,司機已經(jīng)排隊將行李送到游艇船倉里放好了,交給邵澤倫一個號碼牌后,司機就自行離開了。
邵澤倫與江晨露攜手一起登船。這時海風(fēng)有點大,吹得江晨露的裙子呼呼作響,幸好自己穿了一條長裙,江晨露暗暗慶幸。這時船的甲板上傳來聲音,是有人在叫邵澤倫的聲音,江晨露一邊按壓著自己的帽子,又要注意不要風(fēng)將自己的裙子掀起,令自己走光?,F(xiàn)在有人在叫身邊的人,她不由得抬頭望去。一心三用的結(jié)果,終于出問題了。
帽子在風(fēng)的作用下,被吹到了海里。然后越飄越遠。
“我的帽子掉下去了?!苯柯兑宦曮@呼。
“算了,我們回去再買一個新的吧?!鄙蹪蓚愐姞睿娝荒樉趩实臉幼?,忙安慰起江晨露來。
“可是,這個就是新的。我今天才剛剛戴出來的?!倍沂俏易钕矚g的。江晨露心里默默說道。
“沒事,我們回去再買多幾頂?!?p> 再多買幾頂,也不是最初那一頂了,江晨露知道自己有點矯情了。
“好吧?!苯柯睹靼自僖矒撇黄饋砹?,心里就算再不甘愿也只好作罷了。
“都是我不好,你回去買帽子,我來買單?!眲⒈痹@時也下來了,連忙加入安慰江晨露的隊伍中。原來就是他在上面叫邵澤倫的名字,才害得江晨露將帽子掉到海里的。
“劉大哥,不用了,不過一頂帽子而已。不用太計較?!苯柯赌母易寗⒈痹犊??
“真的不用?“
“不用?!?p> 邵澤倫這時見到熟悉的人,也是格外高興,“你這么早就來了?”
“不早了,我來時下面已經(jīng)排了很長的隊在放行李了。你們怎么這么遲?睡過頭了?”
“沒有......”邵澤倫剛想與劉北元說起江晨露說的關(guān)于女與男的區(qū)別時。這時江晨露猛得擰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立馬剎車,“是的。我們不小心睡過了?!?p> “年輕人,睡過頭也正?!,F(xiàn)在既然都來了,機會難得,我們上去參觀一下游艇吧。我剛剛已經(jīng)去了,我當你們的向?qū)О??!?p> “好的,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