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久回到雜志社,做好了挨罵的準備,卻不成想不僅文總編和孫燕組長不在,整個雜志社都很空。
據(jù)說是148商會聯(lián)盟有結構變動,召開了新聞發(fā)布會,晚上還有酒會,而且是在全國幾個經(jīng)濟中心城市一起進行,難怪雜志社傾巢而出。
許長久想著也沒自己什么事,便打車去了凌氏集團。
“抱歉許小姐,凌經(jīng)理和關部長現(xiàn)在都不在公司,具體的行程我們也不清楚,不然您聯(lián)系二位一下?”
看著前臺接待的小姐姐一臉歉意,許長久微笑著表示知道了,只得離開凌氏。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她心里清楚,凌氏高層是其他工作人員接觸不到的,之前自己的特權十之八九是叔叔授意。
想到凌云祁,心里涌上一股感動和小女孩的嬌羞,也不知道叔叔現(xiàn)在在做什么,希望不要像上次一樣受傷。
回到公寓,用電腦上的社交軟件聯(lián)系了安娜,讓她幫忙轉告父母手機丟失的事情??粗鴷r間,大概那邊現(xiàn)在還是凌晨,便也不等回信,洗了個澡補覺去了。
許長久這一覺便睡到了下午六點多,安娜已經(jīng)回了消息,許長久的父母也開通了社交賬號添加了她的好友,聊了會,雖然拿到了叔叔的號碼,卻無奈沒有手機,只得等明天去買一部新的開通。
吃過晚飯,許長久閑著無聊,看了會書,自然的又睡了過去,可是其他城市卻沒有這么平靜。
“二少?!?p> 凌云曜正在宴廳應付著別人,他的秘書走到他耳邊,低語了一番。周圍的人便眼看著他那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閃過錯愕,甚至還有些憤怒,然后就這么大步離開了會場。
“怎么回事,什么叫和閆光私奔被開除?”剛一拐進無人的區(qū)域,凌云曜就怒而發(fā)問。
“雜志社那邊的消息,昨晚許小姐徹夜未歸,是和閆光在一起,被發(fā)現(xiàn)后從訓練基地開除了?!泵貢⌒囊硪淼膮R報著,經(jīng)理聽到就這樣,上面的那位知道了恐怕更是嚇人。
“許長久呢?閆光呢?總不會這二人現(xiàn)在還在一起吧!”
“許小姐上午便回到雜志社了,之后不知去向,閆光今天在其他會場參與采訪?!?p> “聯(lián)系文總編,把人給我開除了,以后我不想看到他出現(xiàn)在《聞時》。”
秘書剛想多嘴問一下不需要先聯(lián)系總裁或者關部長么,但是看到他那滋長的怒火,便決定不去找死。
第二天一早,許長久按時到雜志社上班,一進去就感覺幾乎每個人看著自己的表情都很怪異。
額,被開除了至于這么受鄙視么,她心里犯嘀咕,看樣子雜志社這最后一個月也不好混。
“許長久,你挺厲害啊,竟能勾搭得閆光主動請辭?!?p> 一腳剛邁進時政組的門,孫燕嘲諷的聲音便在一旁響起,“閆光辭職和我有什么關系?”
“唉喲還裝呢,你和閆光在基地外過夜的事可是傳遍了,人家為你名聲考慮,主動辭職了,你倒好,翻臉不認賬?”
許長久眉頭皺起,過夜是什么鬼,她還想問問閆光自己被打暈是不是和他有關呢。
“長久,你來我辦公室一下?!蔽目偩庍m時的出現(xiàn),打斷了幾人的對話。
關上總編辦的門,討論聲也被隔斷在外。
“總編,閆光辭職真的和我有關?”
“準確的說是被辭退,不過為了他今后還可以在圈內(nèi)找到工作,所以對外說是自動請辭?!蔽目偩幙聪蚺⒁荒槻唤獾哪?,只得繼續(xù)解釋,“你們的事,凌氏知道了,要求我們辭退閆光?!?p> “凌氏?”
“我也明說了吧,在你加入雜志社后幾天,《聞時》便被凌氏收購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和凌氏總裁的關系。長久,我看得到你個人的努力,也還算欣賞,但我希望你可以考慮離開雜志社?!?p> 許長久有些不明所以,她自己想離開,和被人攆走這是兩個概念,“為什么?”
“我知道社內(nèi)不少人對你并不友好,可是他們都是實打實靠著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的。新聞工作者,最看重的便是公平公正公開,我真的不想看到更多的特權事件,發(fā)生在我一手建立起來的《聞時》內(nèi)?!?p> “所以,總編的意思是,我錯了?”女孩的語氣是少有的淡然,臉上也沒有一絲表情的波動,唯有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頭,攥得發(fā)白。
“我只是希望你和凌氏能給這些平頭百姓一條活路?!?p> “好,我知道了,我會離開?!痹S長久攸的低頭一笑,“而且,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去說什么。”
“長久,你是個好孩子,希望……”
“文總編,客套的話就不必說了?!?p> 許長久臉帶笑意,揚起頭,深邃的目光牢牢盯著他仿佛在自動釋放寒意,如若文總編見過凌云祁,便會發(fā)現(xiàn),此時的她身上有著那個人的影子。
“臨走前,我有一句話,送給文總編,你所謂的公平公正公開,不是我破壞的,而是被你的貪婪毀掉的?!?p> “你這是什么意思!”
“呵,如果你堅持自我,不圖利益,不將《聞時》交給凌氏,還有現(xiàn)在你所謂的欺壓么?再者,我在雜志社,是沒跑過腿還是沒打過雜,而所謂的公平公正,便是我可以任人欺負受盡孤立和嘲諷,而叔叔為我撐腰便是不公平,真是天大的笑話!”
文總編看著眼前的女孩散發(fā)出來的氣勢,被驚得無話可說,尤其是她的眼神里,分明有著傷痛卻語氣如此淡然,仿佛看破這紅塵一般。
“對了,我會勸叔叔,把你這公平公正的雜志社還給你?!?p> 少女肉肉的臉上,揚起一貫純真無害的笑,留下這么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
簌簌秋風
啊哈哈,不容易啊,我這野性的小長久終于要覺醒了,扯帕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