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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守他心,許下世時光不負

No.2

愿守他心,許下世時光不負 亦然的亦 6225 2018-09-30 12:00:00

  雖然李英柏也是練過的并不怕蹲馬步,但是也架不住這樣好幾小時一直蹲下去,于是索性偷懶,就站在操場上一直到了天黑,不知不覺竟打起了盹一個踉蹌摔了個狗啃屎,身后立刻傳來了爽朗的哈哈笑聲。

  一回頭居然是那個該死的小黃毛,李英柏立刻氣不打一處來,張了張口正要罵他,卻見他突然從身后拿出來了一盒精致的牛乳奶酪蛋糕,裝模作樣地放在鼻子上一聞,笑瞇瞇地自言自語,“嗯,聞起來不錯?!闭f著,拍了拍大腿,喚道,“克里斯!”

  隨著他的召喚,一只二哈從遠處奔了過來。

  “你餓不餓,想不想吃蛋糕?只要你開口我就給你?!丙溇龝砸贿厡Χf著,一邊挑著眉,笑瞇瞇地看著她。

  李英柏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一邊。

  “好吧,克里斯你把蛋糕吃了吧。”

  很快一陣奶酪的蛋糕香味便鉆進了她的鼻子里,緊接著就聽見狗啃食蛋糕的聲音,她的肚子不自覺地咕嚕嚕嚕叫了起來。

  麥君曉笑的更加燦爛了起來,“怎么,你不餓?你難道不想吃嗎?”

  李英柏懶得理他,但是肚子卻不爭氣地叫的更歡快了。

  “哎,我還有一盒奶酪糕,不吃可沒有了……來吧克里斯,我知道你還沒吃飽?!丙溇龝哉f著就要扔給二哈。

  “等等等一下?。。 崩钣卦僖部嚥蛔×?,搶了蛋糕就席地而坐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罵他,“我跟你說我跟你沒完,不要以為我吃了你的蛋糕就…”

  “好吧,好吧,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和解吧,別再戰(zhàn)不戰(zhàn)的了,”麥君曉打斷她的話,并將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笑瞇瞇地盯著她看,“記住了,我叫麥、君、曉,你呢?”

  李英柏斜睨了他一眼,低頭看了一眼蛋糕,又抬眼看了看他笑瞇瞇的俊秀容顏,沒好氣道,“我叫狗來問,還有,把你的小騷蹄子給我拿走?!比酉碌案獗阕吡恕?p>  “喂,狗同學,我的蛋糕好不好吃啊?”麥君曉哈哈一笑,在后來喊著。

  “呸!”李英柏回頭啐了他一口,轉(zhuǎn)身跑了。

  手機這時響了起來。

  “喂?”

  “喂,三八,你在哪呢??”

  原來是李然打來的,李英柏松了口氣,“愛卿,何事呼朕?”

  “愛個大頭鬼啊,老師已經(jīng)給你哥打過電話了,要開除你呢?你現(xiàn)在啊要么投案自首,要么翻墻逃走,正門就別走了,容易與你哥狹路相逢,朋友一場別說我沒提醒你?。 ?p>  “好的!壯士!大恩不言謝,如果我能繼續(xù)活著,一頓海底撈少不了了!”

  “妥?。?!就沖你的海底撈我也要幫忙到底,你現(xiàn)在去學校南墻,那個公示牌那里,我找人接應你。”

  “好的老鐵,沒毛??!”

  掛了電話,李英柏回頭往操場上張望了一眼,那個小黃毛以及他的狗不知什么時候走了,因為太晚了的緣故校里的學生都會選擇操場另一邊又明亮又寬敞的路來走,所以南墻這邊的人稀稀拉拉的,幾乎半天都不會經(jīng)過一個人。

  看準好時機,李英柏往手心里啐了吐沫,大力一個助跑,狂奔向遠處的南墻,一躍二踩三翻,整個人便蹲立在了墻頭上。

  呵呵,小菜一碟嘛。

  正心里得意忘形之際,忽然就聽見有粗獷的聲音大喊著,“誰?你是哪個班的?還不給我下來?”

  這一聲呼喚猶如五雷轟頂,嚇得李英柏一個激靈險些從墻上掉下去,回頭一看竟然是校警,瞬間額上便起了一層細密的小汗珠來。

  完了完了騎虎難下啊,跳進去肯定會被逮著先送到教務處,保不齊就碰見程羽繁了,若是跳出去……李英柏低頭向墻外瞄了一眼,心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學校的南墻這邊最是隱蔽,是學生們翹課逃學的好去路,只是內(nèi)高外低,也就說,從里面上去也就兩米的樣子,但是從墻上跳出校外卻有四米多高,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必須要有個人配合著接應。

  該死的李然不說她給找個人接應嗎?人他娘的在哪呢??

  “你下不下來?”校警有些急了,拿起腰間的對講機,“請注意,南墻上有未知班級的學生準備翻墻離校,請把監(jiān)控投射過來,各班級值班老師請做好準備截屏?!?p>  “……???”聽到這些話李英柏的內(nèi)心瞬間猶如一萬頭槽呢馬奔騰而過,狂野而凌亂,這……還有這操作??

  “算你狠!”李英柏低聲咒罵了一句,站起身來,順著細窄的墻頭便小跑了起來。

  校警在下面一邊喊其他人來,一面大聲叫她,“你下來?。?!不要在上面亂跑?。?!太危險了?。 ?p>  “想得美啊大叔!”想讓老娘下來?呵呵呵,當老子傻?。∠聛磉€能有好嗎?

  “你這個不聽話的死孩子,你到底是哪個班里的,你快點給我下來!”校警又氣又急,一直張開著雙臂,生怕她掉下來摔壞。

  “略略略略略略~”李英柏扒著眼皮吐舌頭氣著校警,就在這時,她余光里瞥見有個帶帽子的人正在南墻外微昏的路燈下散漫地走著。

  接應的人終于他娘的到了!?。±钣匾魂嚰?,連忙小跑幾步大吼了一聲,‘接住我’便義無反顧地撲了下去。

  下一秒,她很快便后悔了。

  因為她在半空中看見那個人揚起的臉上露出一抹驚恐的神色,這人她認識,居然是那個小黃毛?!

  “臥槽?。?!”麥君曉扯著狗繩下意識地跳開了兩米遠,心有余悸地盯著砸落在地上的李英柏,“什么玩意兒?嚇老子一跳!”

  “…………”李英柏只覺得瞬間一陣悶痛,五臟六腑好像被人移位了一樣,忍不住咒罵了一聲‘我靠’便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嗯??是個人??”麥君曉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功能,這一照之下瞬間驚呆,不知所措地搖了搖李英柏,“……喂,喂,白癡,你醒醒??……”

  “完了,快叫救護車啊?。?!”校警騎在墻頭上大聲地喊著,喊完斜眼看向麥君曉,“你這小子,你倒是接住她??!”

  “……”麥君曉滿腦黑線,感覺自己無辜躺槍,只是因為克里斯要拉便便,他這才領(lǐng)著二哈過來的。

  第二日,李英柏的‘英勇’事跡便在校內(nèi)了傳播開來,沸沸揚揚,從領(lǐng)導到下級,從學哥學姐到學弟學妹,幾乎無人不曉無人不知。

  不過最讓人覺得議論紛紛的是,因為麥氏集團少爺麥君曉求情的原故,所以學院并沒有開除李英柏,于是大家嘩然起來,紛紛猜測起他們之間微妙的關(guān)系。

  但是這些李英柏都完全不知道,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一張開眼,就看見了林曉激動萬分的臉,聽見她沖著門外走過的護士大叫,“護士護士!她醒了!快來呀!”

  李英柏伸出胳膊揉了揉眼睛,看見幾個護士以及一個醫(yī)生過來,有的敲胳膊敲腿兒,有的給她量血壓,有的給她測心電,又推她去做各種CT,一大群人忙活她一個,不遠處還有林曉,李然一直跟著,以及哥哥程羽繁。

  李英柏不敢抬頭看程羽繁的眼睛,裝作撓頭發(fā)的樣子,佯裝抓撓才發(fā)現(xiàn)假發(fā)居然不見了?而現(xiàn)在自己正長發(fā)披肩地躺在床上?

  幾個護士忙活完便出去了,領(lǐng)頭的男醫(yī)生對程羽繁說道,“沒什么大礙,可以回去了,不要做大幅度的運動,盡量平躺。”

  “謝謝醫(yī)生。”程羽繁將醫(yī)生送了出去,剛折身進來,就見林曉和李然互相擠了擠眼,跑過來和李英柏說道,“那個什么……我倆先去給你辦出院……嗯嗯你們兄妹倆好好聊聊吧!”

  “哎哎哎林曉李然喂喂喂??!”李英柏喊了兩聲,見那倆人早就跑沒影子了。

  這兩塊貨,辦出院是假,不講究是真,知道她要挨訓,還故意騰出個空間……丫的…

  “李英柏,”程羽繁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一雙如海般湛藍的漂亮眼睛緊緊盯著她,面色沉重,“我知道,你媽和我爸的死給你帶來了很大的沖擊,以至于這些年你越來越叛逆,越來越頑劣,但是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愛著你,我雖然不是你的親哥,但我保證,只要我活著,就會永遠守護著你,永遠的……愛著你?!?p>  “哥…”李英柏忍不住紅了眼眶,“對不起哥,我錯了…我不該這么任性…”

  “你不該拿自己的身體胡鬧,如果你真的出了事兒,我該怎么辦?”

  李英柏低頭,小聲蠕噎,“我錯了…再也不會了…”

  “哎…”程羽繁嘆口氣,掀開被子,給她添了件外套,將她攔腰打橫抱起,走出了醫(yī)院,“回家吧…”

  出院那天正好趕上周五,放了兩天周末,在家里養(yǎng)了兩天,到了周一上學那天,李英柏一進入班級就引起了軒轅大波。

  因為她居然梳了長發(fā),還破天荒地穿了一條雪白的長裙,和她平日里襯衫乞丐褲外加短假發(fā)套的豪邁風格完全不一樣了,簡直讓人大跌眼鏡,甚至有的男同學都要趴過來近距離觀察她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死開點…!離老娘那么近想干什么?”李英柏撩起裙子一腳將那男同學蹬開,露出了裙子里套著的七分牛仔褲。

  “…………”大家瞬間泄了氣,原本要歡迎新同學的喜悅氣氛立刻沒了,繼續(xù)各干各的去了,像往常一樣。

  “行啊死三八,長這么大第一次見你化妝?。‘嫷倪€不錯,有天賦,孺子可教!”林曉湊上來,一邊嘖嘖稱奇一邊磕著瓜子,打聽程羽繁近期的行程。

  李英柏被她絮叨的心煩,“去去去,自己問去,你不是有他手機號嗎?老問我干什么,煩人不?昨晚上打了半宿英雄聯(lián)盟,困得要死呢,你一邊玩去,別耽誤老子睡覺?!?p>  林曉呸了她一口,“死德行?!?p>  李英柏懶得理她,趴在桌子上繼續(xù)睡覺。

  “起來起來,”李然端著咖啡走過來,使勁拍著她,“回你自己座位去,去去去!”

  “干嘛啊,你倆想干嘛啊,我就想睡一會兒?!崩钣厝嘀院碾p眼,表情十分的憋屈。

  “老師給調(diào)坐了,我坐在這兒,你去最里頭靠墻的那個座位,那是你的。”李然一邊義正言辭地說著,一邊拿屁股擠著李英柏,誓要把她擠下去。

  “干啥干啥,顯你屁股大?。烤驮蹅z這關(guān)系誰跟誰呀,我就趴一會兒,你先去我座位吧?!?p>  “不行?。 崩钊豢迒蕚€臉,“說吧你要多少錢能回你自己座位上去?!?p>  李英柏聞言差點被自己的吐沫給嗆死,“……?????”這李然今兒個是怎地啦,發(fā)什么邪?。?p>  “好吧,懶得理你,死不講究的,吃午飯時別忘了喊我?!崩钣剜洁焱瓯闩康阶罾锩娴哪莻€座位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可能是一個姿勢太久了的緣故,李英柏趴在桌子上感到腿又麻又抽筋,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一剎那兒間,就有一張呈放大特寫的臉映入了她的眼簾。

  那個人一頭搶眼的金色碎發(fā),單手托耳,正笑眼迷離地側(cè)著臉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

  “………”四目相對后的第二秒,李英柏瞬間石化,緊接著開始暴汗。

  “幾日不見變的有女人味了,”麥君曉笑瞇瞇地上下打量她,最后目光落在她的胸口上,“要不要我推薦你一種豐胸特效藥?”

  “……滾…”李英柏收回了目光,本想準備走,但是腳麻的她忍不住呲牙咧嘴起來。

  麥君曉哈哈一笑,拍她的腿,“是這個嗎?不是嗎?難道是那個嗎??”

  “哎哎哎哎……”李英柏氣的一陣火大,揪了麥君曉的衣領(lǐng)子就要揍他。

  “別動手,”麥君曉示意了一下前方正在講課的教授,朝李英柏小聲說,“馬上午休了,我請客,你想吃什么?”說完盯著她的眼睛,一挑眉,露出了一臉邪魅的笑容。

  “……吃屎去吧!”李英柏沒好氣地從牙縫里擠出這四個字。

  “…”麥君曉傷神地捏了捏鼻梁,“能不能好好的愉快玩耍了,別動不動友誼小船就翻,你要搞清楚,你之所以還能站在這個學校完全是因為我,因為我們麥氏,你這個小白眼狼,面對你的恩人,不感激涕零也就算了,竟然這種惡劣的態(tài)度?!?p>  李英柏一愣,扭過頭來怔怔的看著他,“……你?”

  “對,就是我?!丙溇龝哉f完故作瀟灑地一拂領(lǐng)帶,傲慢地看著她,“你準備怎么感激我?”

  李英柏好氣又好笑,翻了個白眼,戲謔道,“以身相許?”

  “算了吧,我對搓衣板沒什么興趣?!?p>  “…………”

  “要不你請我吃一頓可好?”

  “行?!?p>  想不到她居然毫不猶豫地滿口答應了,這真是令他意外到吃驚,他甚至都做好被各種嫌棄和拒絕的準備了,不過很快他就明白為什么她會那么痛快的答應了。

  因為他居然被李英柏這個該死的女人領(lǐng)出了學校,站了一路擁擠搖晃的公交車,這讓他這個從小車接車送的貴公子感到十分的疲憊,更過分的是,這死女人竟然把他帶到了一家露天的敞篷燒烤攤前。

  “哎呀,小柏來啦,這誰啊,你小男朋友???”燒烤攤的老板笑呵呵湊上來上下打量著麥君曉,和李英柏在一旁有說有笑,看起來十分的熟識。

  “你什么眼神兒啊,大叔,我怎么能找這么娘炮的小奶油呢?別鬧了?!?p>  “哈哈,小柏還是那么皮,行啊,你們先看著,選好了招呼我一聲!”燒烤攤老板哈哈笑了笑便扔下一張菜單轉(zhuǎn)身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李英柏本來也想跟著哈哈兩聲,扭頭瞥見麥君曉一臉烏青帶閃電的臉色,立刻就收了聲,干咳一下,將菜單推給他,“你想吃什么,別客氣?!?p>  “我……”麥君曉一臉嫌棄地看了一眼滿是油漬的桌椅板凳,更是不想沾手那菜單,火氣沖沖道,“吃個J,老子氣飽了??!”

  李英柏白了他一眼,“別這樣啊,一會兒你吃到嘴里你就知道什么是人間美味了,我保證你難忘?!闭f完跑到那個燒烤老板耳旁說了一堆什么,這才笑嘻嘻地跑了回來。

  麥君曉被她氣的不行,蹲到一處相對干凈的角落里抽起悶煙來。

  不一會兒敞篷里就被炙烤的香味給彌漫了。

  麥君曉吸了吸鼻子,還真的很香,他從來都沒吃過這種東西,他從小吃的都是西餐,用那種十分考究精致的碗碟盛的法式蘑菇湯,鵝肝,牛排,喝的是昂貴的葡萄酒,即便是從美國回來,在家里也是由一位專門烹調(diào)西餐的廚師在做,如果不是李英柏帶他來,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想到要來這種地方。

  抽了一會兒悶煙,就聽見她在那里喊,“喂,快來呀,趁熱吃??!”

  麥君曉走過去有些嫌棄地看著桌椅板凳,最后一狠心,坐了下去。

  “來,嘗嘗這個,很好吃的,這是他家的招牌!”李英柏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碗臭烘烘東西端到了他的面前,熏的他險些吐了,絕望道,“天啊,你是禽獸嗎?居然吃屎??。 ?p>  “什么吃屎,”李英柏瞪了他一眼,“這個叫臭豆腐,你別看聞著臭,吃起來特別好吃的!快來吃一口?!?p>  麥君曉連忙捂住嘴,忙不迭地擺手,“算了算了……你自己享用吧……”

  李英柏見他這個慫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愛吃不吃,別出去說我不請你吃飯?!?p>  “飯?”不說這個字還好,一說這個字麥君曉就是一肚子氣,“除了屎我就沒看見別的東西。”

  正說著,燒烤攤的大叔又端來了兩份東西,一份孜然XJ羊肉串,一份炭燒濃湯豬大腸。

  “喏,這個你能吃吧!”李英柏說著將肉串推到了麥君曉的面前。

  “……嗯~”麥君曉謹慎地咬了一口,發(fā)現(xiàn)還不錯,便豎起了大拇指,“這個還說得過去。”

  “你看我就說吧,這個大叔家你別看位置偏,環(huán)境差,但是味道那真不是蓋的,如果你喜歡,下次我們還來?!?p>  麥君曉聽到我們兩個字,先是一愣,隨即瞇起眼睛,邪里邪氣地不懷好意一笑,“哦?這么快就著急邀約?你該不會是對小爺我有了非分之想吧?”

  李英柏聞言翻了一個大白眼,將目光對上麥君曉笑瞇瞇的目光,呲牙一笑,“有怎么的呢?沒有又怎么的呢?”

  麥君曉一聳肩,“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有人投懷送抱,我向來是有求必應,但是,除了你,誰都行?!?p>  這話說的,本來只是和他打趣一下,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那么認真的在思考作答,而且這話說的也太氣人了,甭管對他是不是真的有想法,就憑他說的話就應該拖出去槍斃五分鐘。

  “咋的,我咋的了?你給老娘說清楚,老娘咋的了?”

  麥君曉一邊繼續(xù)吃著串,一邊慢條斯理地對李英柏循循善誘,“告訴你,我可不喜歡你這個類型的,而且你說你,前后一樣平,搓衣板都比你強,起碼人家有棱,你除了天下太平你還有什么?”

  “我……”李英柏被他氣的差點昏厥過去,忍不住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前胸,又生氣又憋氣,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了,悶不做聲地在那里吃著東西。

  麥君曉說完哈哈一笑,“我是不是說的太直白了?”

  “您老人家請放心,”李英柏懶得看他,一邊攪弄著碗里的大腸一邊釋然道,“我也是不會喜歡你的,就你那個娘炮樣,呵呵呵,還有,飛機場怎么了,早晚我能遇見一個就喜歡飛機場的!”

  麥君曉一挑眉,“我哪里娘炮了,要不要我脫了證明一下?”

  李英柏一聳肩,鼓掌道,“了不起!來一個??!”

  “算了……人太多……”麥君曉黑著臉又重新坐了下來,指著她碗里正吃著的東西問道,“這是什么?”

  “豬大腸?!?p>  “什么???!?。?!”

  “大腸!聽不懂國語嗎?!”

  “……大腸?!”麥君曉聞言差點吐出來,捂著嘴,驚悚地指著她道,“……天哪,你還是女人嗎??不僅吃屎,連大腸都不放過?!”

  “……”

  看到周圍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李英柏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嚎什么嚎,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吃,吃你的肉串吧,吃肉都堵不住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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