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曾遇一少年,我倆相見恨晚
元朝末年,贛北鄱陽湖大戰(zhàn),朱元璋撂倒了陳友諒,《青囊尸衣》的作者魯班尺認為,這是風水上的較量,陳友諒家祖上九代行善,朱元璋家祖上十世被人欺,太極暈戰(zhàn)勝雙鳳朝陽。當年明月,月關,研究明朝歷史那叫一個透徹,尚未發(fā)此語,管他媽的風水口水,活葬了一個媽,換了一個天下,276年的歷史,只是朱元璋的一個微笑。
此刻的鐘樓兒就想用自己一輩子的時光,來換對面姑娘的一個微笑。
“你喜歡她嗎?”佛祖扭頭問了一句。
“我想看見她笑,我感覺她笑起來一定很美。”鐘樓兒輕聲道。
“你才多大啊兄弟,這個世界這么不講道理的嗎,我可是十五六歲才開啟了愛慕之心的。你有十五六歲嗎,你就想看到人家笑,你懂什么?”佛祖有點詫異。
“我?guī)煾缚稍诟吲_上呢,你少來欺負我,信不信我放鬼咬你?!辩姌莾簢樆5?。
“你讓他露面,看我的透甲槍戳不戳他就完了?!狈鹱娲笱圆粦M的裝了一個逼道。
“一會看情況去上路幫一下孫稚京,我也會過去,上路那倆太囂張了,孫小姐已經(jīng)頂不住了?!睂τ谏窆碇f,佛祖也都是道聽途說,并沒有真的見過,人還是有點敬畏之心比較好。佛祖交代完,從中路離開。
孫稚京在狼煙散去后,滿身都是炮灰。那是小兵的骨灰,竟然沒有直接消失。孫稚京拍打著身上,愈發(fā)惡心對面的黃忠。
“你能不能不架炮啊,你看空氣里都有一股焦糊味?!睂O稚京皺眉沖遠處趙推仙的黃忠說。
“我不架炮,怎么震懾你啊?”趙推仙哼著小曲無比愜意。
“你把日之塔推了吧,我不守了?!睂O稚京實在受不了狼煙加上轟鳴聲的全方位騷擾。木成舟的張飛只是偶爾跳起來給黃忠加個盾,比那天為孫小姐加盾的次數(shù)少多了。
孫稚京現(xiàn)在根本就不敢出塔,在塔下也根本不安全。趙推仙的黃忠只要架炮,孫稚京要退避三舍,實在是他的射程有點遠。旁邊那個小張飛木成舟護在左右,第一座日之塔要不保了。孫稚京石中劍揮了兩下,砍死一個小兵,舉盾后退。
“鐘樓兒這個混蛋,怎么還不來鉤黃忠,黃忠不是他的宿敵嗎?”孫稚京憤憤的想。
孫稚京一眼看到佛祖來了,從月之塔那邊的草叢繞后過來了,看到佛祖給她打了一個沖鋒的手勢。
孫稚京咬著銀牙,舉起誓約之盾,避著著彈點,沖向木成舟的張飛還有趙推仙的黃忠。
“孫小姐,真是炮火連天也無所畏懼,女中豪杰啊,小心被炮炸的四分五裂啊。”木成舟手持丈八蛇矛看著孫稚京在炮火中奔跑,丈八蛇矛饑渴難耐在顫抖,因為某些復雜的情緒終于出口了。
“炸四分五裂,我也要濺你一身血?!睂O稚京繼續(xù)奔跑,抽空回了一嘴道,但孫稚京還沒跑到跟前,黃忠就開始收炮。
“趙推仙你干啥呢,有我在,亞瑟王怎么能打到你?”兩頭惡龍頭顱懸浮身側(cè),給了木成舟極大的信心。
“我有一股不詳?shù)念A感。”趙推仙架的炮幻化成了胳膊上的鷹嘴炮,緊貼小臂,小臂處暗紅色的皮帶與鷹嘴炮牢牢相扣。
“我有狂化啊,你怕啥。我發(fā)狂了,把一切近你身的敵人,都給吹跑。”木成舟把丈八蛇矛,直接放在后背離身體一尺處是一頭火紅的麒麟張大嘴巴銜著一個金色半球,半球上是一個大大的行書封字里。對,丈八蛇矛的存放地,就在行書封字里。
木成舟打算狂化之前就會把丈八蛇矛收到封字里??窕饋?,天崩地裂,丈八蛇矛根本用不上。
孫稚京誓約之盾在她身周飛舞,人眼能看到三個盾牌,其實只有一個是真實的,能產(chǎn)生真實傷害,另外兩個是誓約之盾的殘影,能出現(xiàn)殘影,肯定速度已經(jīng)超越光速了。
愛因斯坦說的,如果你繞著一棵樹以光速的速度裸奔的話,你就有可能操到你自己,誓約之盾就把孫稚京當成了那棵樹。
在三個盾牌出現(xiàn)時,佛祖動了,一個背水一戰(zhàn),然后一個無情沖鋒,一記超強勁的橫掃。這一記橫掃跟透甲槍沒有任何附加之力的橫掃是完全兩個概念,兩種狀態(tài)。
八荒之內(nèi)有四海,四海之內(nèi)有九州。如果說佛祖的透甲槍沒有附加打野合成的力的話,只能橫掃一個州,那么現(xiàn)在差不多能橫掃八荒了。一記橫掃不僅破開了張飛的護盾,更是把趙推仙隱現(xiàn)的血量條打下一半。
二對二的局面,一個是坦克加刺客,一個是坦克加射手,鹿死誰手,花落誰家,都不是佛祖此刻所關心的,因為他覺得對方趙云快過來了,要速戰(zhàn)速決。
黃忠腿上隱現(xiàn)土黃色的光,加速逃跑,佛祖一個突擊,緊貼黃忠,張飛兩手捶地,一聲暴吼,身形暴漲,一個巨大的身體想要沖破天宇,快與日月之塔同等身高了。佛祖被張飛吼的直接退了兩三步,佛祖看著這個特別像一個大猩猩的人類,頓時叫了一聲鐘樓兒。
只見一道藍色的鎖鏈從一處草叢里,飛了出來,一個大鉤子直接掛到黃忠胸膛上縱橫交錯的暗紅色皮帶上,鉤子縮回,趙推仙看四周景物倒退,死活掙扎不開,試圖掰開鉤子,鉤子像長在上面一樣。
“木成舟,我說走吧,你不走,你覺得自己很無敵,你倒是來救我啊?!壁w推仙一路怪叫著。
趙推仙只見前頭一片寬闊的隱身草,他一頭扎了進去,一個少年正叉著腰,胸腹間爆發(fā)一股強大的吸扯之力。趙推仙面部被吸扯的都變形了,而頭上時隱時現(xiàn)的血量條也在直往下掉,少年微蹲,做了一個法訣手勢,趙推仙的黃忠陣亡。
孫稚京的三個盾牌散發(fā)著金黃色的光,石中劍砍到張飛身上,狂化后的張飛一無所覺。
“借你盾一用?!狈鹱嫫鹛鹊綄O稚京的盾上,空中借力,身體拔高,對著張飛如銅鈴的眼睛,扎了過去。
木成舟的張飛,看到還沒有自己小腿高的小人兒,蹦這么高,要扎眼,這怎么能忍,一個閉眼術,透甲槍扎到木成舟的眼皮上,就像磨光機與管線之間的碰觸,火花四濺。
“我是喜歡你的。”佛祖爬到張飛的耳朵邊上,沖那只大耳朵喊道,然后喜歡你的那些話,佛祖沒有聽到那種回音。
“你再說一句,我打死你信不信?!睆堬w的聲音轟隆隆的,這幾個字在他惱羞成怒之下,更顯洪亮。
“咦,竟然沒有回音,說明路不太通啊?!狈鹱鎽汛е苫笸鶑堬w耳朵里走,手持透甲槍,面對眼前的一堆淡黃色的東西,扎了過去,直接拖著往耳朵外面奔跑。
“你在做什么,你給我出來?!蹦境芍酆軕嵟?,哪有這個樣子的,打不過別人,就躲人家耳朵里去。
“兄弟,你別叫,我在給你掏耳屎。”佛祖透甲槍一甩,人踩著淡黃色小土堆似的耳屎一起落了下來,然后張飛狂霸的身形急劇縮小,如正常人般大。
幾個人面面相覷,看著地上那堆小山似的耳屎,靜靜的等待著,等了兩分鐘,它還是沒有跟隨主人變小,依然還是那么大。
木成舟哀怨的看著佛祖,這個人真的是自己命中的克星嗎,回憶還要從那天,見到那個姑娘來說起,對姑娘的熱忱早已消退不少,但為何這個少年的身影,在腦?,F(xiàn)在如此深刻,竟有點不可磨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