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掌柜的,我要吃的可必須是最正宗的驢肉火燒?!焙钫竦?。
“您放心?!睂O友福應了一聲叫道:“水根,水根,告訴保祿拿手的菜,要最正宗的做法?!?p> “好嘞?!?p> 孫友福接著上了一壺茶,便回到了柜臺后面,侯振喝著茶水,等著上菜,心里在想以后的計劃。
侯振不準備在安丘縣城搞事情,整個安丘縣城的鬼子加起來也沒多少,就算把他們都暗殺了,也沒有多大用處,而且這些鬼子除了給武工隊送人頭,也沒什么大用處,笨的可以,萬一把他們殺了,調(diào)過來的鬼子比他們聰明就不好了。
侯振的目標是鬼子的高級軍官,少將,中將,上將,乃至親王,安丘這地方,最大的官,野尻正川,也不過是個大佐,有系統(tǒng)給的軍官證,他在安丘就可以橫著走,可以把這里當成大本營。不過,整個地下交通站世界里,出現(xiàn)的軍銜最高的好像也就是一個少將,軍列還被八路軍給端了。除此之外也沒有很大的軍官了。野尻正川作為安丘城最大的軍官,也不過是個大佐,附近比他大的軍官就是HD城的佐佐木,只有個名字,連面都沒出現(xiàn)過。
按照這個情景喜劇劇情的走向,想在安丘揚名立萬,野尻正川,黑藤規(guī)三,賈貴,黃金標,這四個主要人物,只要殺幾個就可以了,只是系統(tǒng)的要求沒人知道,只能是不停的殺鬼子,安丘不行上HD,HD不行上北平,黃金標不行殺賈貴,賈貴不行殺黑藤規(guī)三,黑藤規(guī)三不行殺佐佐木,佐佐木不行殺上北平,上奉天,崗村寧次,土肥原賢二,梅津美治郎,小笠原太浪,中村正雄。這些都不行還有日本天皇的叔叔,朝香宮鳩彥。殺了他,絕對舉國震驚,只不過相殺他們,難度可不小。
雖然侯振曾經(jīng)一統(tǒng)江湖,可他對自己很了解,冷兵器對熱武器,沒有可比性,就算是有內(nèi)力也是一樣,雖然內(nèi)力外放可以抵擋子彈的射擊,可是消耗巨大,就算是侯振也撐不了多長時間,更別說日本人還有各種大炮小炮,火炮,迫擊炮了,除非侯振進階大宗師,體外形成罡氣,在學習一門護體神功,比如金剛不壞神功,那樣才能無視小口徑的火炮,像戰(zhàn)略導彈,核彈這樣的東西,除非再進一步,褪去肉體凡胎,進階仙人之體,才能硬抗。
不過科技有科技的好處,武道,仙道,也有它們的好處,像侯振,打通天地之橋,奇經(jīng)八脈,已經(jīng)進入宗師之境,真氣內(nèi)力循環(huán)不息。
大宗師更是可以引動天地元氣作戰(zhàn),戰(zhàn)力非凡,堪比東風導彈。只不過大部分科技世界根本沒有天地元氣,一個是天道規(guī)則不允許科技世界天地元氣過多,另外一個是科技的發(fā)展需要犧牲環(huán)境,大規(guī)模的污染早已經(jīng)把所剩不多的天地元氣消耗殆盡。要不是侯振已經(jīng)進入宗師之境,體內(nèi)內(nèi)力循環(huán)不息,單單恢復內(nèi)力就需要不少時間。繞是侯振以進入宗師之境,內(nèi)力運行之間,扔顯生澀些許。
看了看外面,已經(jīng)接近中午了,鼎香樓卻沒幾個人。
“掌柜的?!焙钫駟柕溃骸斑@都到飯點了,你這鼎香樓可是安丘最好的飯館,怎么也沒人來吃飯啊?”
“嗨!”孫友福端著菜走了過來,把菜放下,嘆息道:“誰說不是呢?我們這鼎香樓,從光緒年間就有,整個安丘大大小小這么多飯館,就數(shù)我們鼎香樓生意最好,不過這都是以前啦,自從皇軍來了以后,哎,建立*****,收取共存共榮稅,我這生意啊,也一天不如一天了?!?p> 侯振又拿起一個酒杯,伸手倒?jié)M:“孫掌柜,座,陪我喝兩杯”
“哎,哎?!睂O友福四周看了看,也沒人來吃飯,就坐了下來,兩人喝了起來,幾杯酒后,孫友福話也多了起來:“先生,不瞞你說,要不是這鼎香樓是師傅傳到我手上的,我得讓鼎香樓這字號傳下去,我呀,早就關門了,客人一天比一天少,只能靠著老顧客來捧捧場子,偵緝隊,警備隊吃飯不給錢,為了維持鼎香樓開下去啊,我?guī)熌镞B自己的手鐲都當了,哎,什么世道啊?!?p> “也是。”侯振點點頭,中華上下五千年,王朝更替,外賊入侵,受苦受難的永遠是老百姓,日本人都占領東三省了,也沒見他張學良挨餓,小鬼子都把南京打下來了,也沒見他蔣介石上街要飯去。反而是東三省的老百姓做了多年的下等公民,國統(tǒng)區(qū)的老百姓受盡了剝削,最慘的是日占區(qū)的老百姓,日本鬼子時不時的掃蕩,“三光”政策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就算再城市里,日本人有所收斂,但沒有背景的民間商人也是備受打壓,像安丘城里,還在正常營業(yè)的鋪戶除了投靠了日本人的剩下的已經(jīng)沒幾家了,鼎香樓要不是蔡水根來了以后做了很大程度上的改變,估計也要關門了。也怪不得孫友福長吁短嘆。
“掌柜的,我有辦法讓那些二狗子,鬼子,不敢在欠你錢?!焙钫裱壑樽愚D(zhuǎn)了轉(zhuǎn),說道。
“真的?!睂O友福頓時精神煥發(fā)起來,生意人的本能,一聽錢就來勁了。
然后,孫友福忽然低下了頭,小聲問道:“你不會是這個吧。”邊說邊用手指比劃了個八,表示八路軍。
“不不不,我不是?!焙钫駬u了搖頭,神秘兮兮的說道:“一會你就知道了?!?p> 話音未落,門口走進來一個人,侯振一看,賈貴,那張臉,太有性格了,丑人不少,那么丑的還真不多見。
孫友福一見賈貴就迎了上去:“呦,賈隊長,您來了,您看您記得賬有空再結(jié)就行了,還勞煩您專門來一趟?!?p> 孫友福拐著彎的提醒賈貴結(jié)賬,賈貴理都沒理:“我知道,用不著你提醒我,提醒我,我也沒有?!?p> “嗨,那你來干嘛來了。”
“干嘛來了?”賈貴撇了撇嘴:“吃飯!正宗驢三件,麻溜給我做好了,送屋里去?!?p> “驢三件啊?!睂O友福笑瞇瞇的說道:“沒有?!?p> “怎么沒有?!辟Z貴一指侯振桌子上:“那是什么?”
“那不是就那一副驢三件嗎?”孫友福無奈的說道:“今天的驢還沒送來呢!”
“送來了,驢三件也沒你賈貴的份,我都包了。”侯振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