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張脩
西河都尉府。
張喜回府,直接去找張脩。
“回來了。”
張脩正在舞劍,劍舞完便看到張喜站在一旁,一邊將劍遞給隨從,一邊接過美貌侍女遞來的汗巾擦汗。
“是,大人剛回來?!?p> 張喜忙躬身見禮,頭垂下的同時,眼的余光不由自主飄向那美貌的侍女,那前凸后翹的身材讓其大咽幾口唾沫。
“事情辦的怎么樣?”
張脩擦完汗把汗巾遞給侍女,又接過侍女遞來的茶碗輕輕啜了一口,問道。
“咳!”
張脩見張喜沒回話,不由輕咳一聲。
張喜忙上前道:“大人,某轉(zhuǎn)了一圈回來,如今西河遍布游俠兒,都怪臧元臺,一封招募令招惹多少游俠兒來,某覺得臧元臺就是掩耳盜鈴,說不定許鼎就是被他所殺?!?p> “嗯?”
張脩聞言目光冷峻的看來,駭?shù)脧埾差D時閉嘴,張脩見其這副模樣有些厭煩的擺手。
“滾吧!”
“喏!”
張喜如蒙大赦,飛快的離去。
張脩看著張喜離去的身影目光陷入遐思,臧旻把許鼎尸體交給自己是想讓自己追兇。
許鼎參與刺殺臧旻,許鼎身份不暴露就能隨便背黑鍋,如今臧旻把令牌送來,又不要說法。
這恐怕就是想堵王甫的嘴,如果再有刺殺,臧旻可就上報靈帝。
王甫一力推動三路討鮮卑,沒想到臧旻插了一腳。
原本王甫屬意的中路軍統(tǒng)率是皇甫嵩,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被臧旻撿了個便宜。
王甫怎會把立功的機會給黨人,于是派人前來刺殺,然后再把皇甫嵩運作上去。
如今這個計劃是落空,自己應(yīng)該趁早給族兄匯報一下,讓族兄另做打算。
張喜出府門,那個被燙傷惡奴已被抬下去治療。
“去查查,那個人到底什么底細,跟宋艷什么關(guān)系?”
張喜吩咐自己剩下的三個隨從。
“喏!”
張喜看著三個隨從欲離開,又道:“回來,再查查他跟臧旻有沒有關(guān)系?!?p> 張喜聲音格外低沉,實話說查臧旻他心里真的有些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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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聚,竇老媼家。
最近竇老媼都沒再去河邊洗衣服,王玢賣羊肉湯足夠一家人的花銷還剩余不少,再加上清理內(nèi)臟是個精細活,老媼便在家做。
成廉已然從昏迷中醒來,這讓王玢不得不贊嘆不愧是歷史留名的人物,命真大。
一般人要被王玢這手殘給弄死,而成廉硬生生挺過來,強勢一天比一天見好,只是還不能大肆活動。
自阿沅被張喜調(diào)戲后,王玢便在滴水聚重新開店。
美稷城乃小城,突然涌入過萬人及馬根本裝不下,美稷城周圍的滴水聚、龍口聚亦是人滿為患。
因此生意還可以,王玢沒事就教少年們讀書,開小店,日子過得也算愜意。
王玢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游戲進度又往前了百分之十幾。
王玢想到在河邊被殺的那些陌生人,突然聯(lián)想到游戲進度,不會是說這游戲的進度是靠人命來緩沖吧!
如今小日子如此愜意,他緩不緩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小富即安,是王玢最大的夢想。
王玢想著就看向阿沅,自從那天后對他的態(tài)度大為轉(zhuǎn)變,雖然還沒有到戀愛的程度,可已比當初怒目相對強太多。
“先生,喝水。”
阿沅眉眼低垂,柔聲柔氣的道。
“謝謝?!?p> 阿沅膚色泛黑,在這漢代人審美中可謂丑,可在現(xiàn)代人看來是小麥健康膚色,屬于耐看型。
何況她這膚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黑,惹得王玢真恨不得把她扒光仔細研究研究。
“咳!看什么?”
阿沅見王玢目光炙熱的打量著自己極為不舒服,身子輕輕一扭,修眉一皺,轉(zhuǎn)身離開,那籠罩在曲裾下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離開。
可惜,曲裾太寬松,看不到她的身材。
按現(xiàn)代人的身材,有小麥膚色的女人身材都很好。
“口味挺獨特?。 ?p> 成廉不知什么時候出屋,懶散的靠在屋門旁,吹著口哨打趣王玢。
王玢不理成廉,你哪知道這世界還有黑玫瑰呢?我們家阿沅的黑又算什么黑。
“喜歡就上,某看那女子對你也有意思,你這要上不上的算什么?”
成廉見王玢不搭理自己,有些踉蹌的走到王玢跟旁輕佻的說道。
王玢正眼都不瞧他,道:“你個大老粗懂什么,男女之情最美妙無過于曖昧,曖昧,你懂嗎?”
“曖昧?”
成廉連聽都沒聽過,在他眼里喜歡就得干。
王玢一時跟成廉說不清,畢竟他也是第一次。
“曖昧能當飯吃嗎?能讓你不再想那方面的東西?”
成廉不甘被蔑視,隨即反駁。
“哼!”
王玢眼里盡是鄙視,又道:“想你這樣的人懂愛情嗎?”
“愛情?什么是愛情?”
成廉反問。
“愛情,愛情就是男女之間相互愛慕,比如卓文君與司馬相如?!?p> 王玢說起愛情也是一塌糊涂,只好拿卓文君與司馬相如說事。
“懂嗎?”
成廉一臉恍然大悟,道:“你說的是私奔??!竇老媼家也非大富之家??!”
“某能養(yǎng)家,豈是司馬相如那個……文人可比?!?p> 王玢本想說廢物,后來覺得不妥才說文人。
君子學六藝,唯不學持家之道,那是婦人的事。
“梁鴻與孟光,聽說過嗎?”
王玢又問。
成廉點頭:“哦!原來你喜歡丑女?!?p> 王玢為之一噎,誰會喜歡丑女,反正我喜歡美女,阿沅縱然膚色黑也屬于耐看型。
“喂!你的藥?!?p> 成廉見王玢不說話不由大笑,正笑間突然聽到有人冷冷說。
成廉轉(zhuǎn)頭一看,阿沅正冷著臉端著藥盯著自己看,成廉一怵,背后說人壞話總有些不好意思。
成廉一斜身子,忘記自己的胳膊受傷,身體頓時失衡,手舞足蹈想要借力卻借不到,一下栽倒在地上,不僅呼起痛來。
“噗!”
阿沅不僅被成廉的慌亂逗笑,又覺得不淑女,隨手將藥碗遞給王玢,道:“拿著,看著他喝完?!?p> “好?!?p> 王玢一愣,隨即接過湯藥碗,遞給成廉道:“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