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天都快黑了,我們真的要走了?!边t胭現(xiàn)在只想盡快逃離這家酒樓,逃離老板娘這張利嘴。
“走什么?”老板娘和善熱情的拉著遲胭的手,就是不肯放手,“我不是都說了嗎,房間都給你們留好了。”
“可我們要兩間房……”遲胭又重復道,在宮里總是和祁佀寒住在一起,這出了宮,難道還要住在一起?
“你說你這姑娘,何必這么堅持要兩間房呢?這眼看天就要黑了,你上哪兒找這么好的店去?就算你找到了,這幾日,青城的人多,你們也沒什么好房間住?!崩习迥锟粗t胭,一句一句話,說的條條在理。
“我們……”遲胭為難,有點語塞。
這時候,祁佀寒突然上前,似乎是心情很不錯,他臉上淡淡的笑著對遲胭講話,說:“胭兒,老板娘說的有道理,天都黑了,我們就在這里住下吧。”
“什么?你……”遲胭頓時睜大了眼睛,看著祁佀寒,他在說什么呀?他知道嗎?什么有道理……
祁佀寒伸手,牽住了遲胭的手,拉到自己身邊,然后,另一只手,直接拿出銀票遞給老板娘,對她說:“這是我們的定金,麻煩帶路吧。”
“好好好。您兩位呀,樓上請?!崩习迥餁g喜的從祁佀寒手中接過銀票,側著身讓出了上樓梯方向的路。
遲胭還是很為難,被祁佀寒扯著上了樓。
留下的老板娘美滋滋的要數(shù)手里的銀票,可,她身旁的老板卻犯了難,說:“你說你這是干的叫什么事?”
“什么干的什么事?這有錢人的錢不賺白不賺,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店早賠死了!”老板娘拿著手里的銀票,在老板的眼前晃了晃,滿不在意的說。
“胡鬧!”老板擰著眉頭,不滿的說著。
“你還站著干什么呀?趕緊跟上去呀?”老板娘看身旁站著的老板站著不動,皺了皺眉心。
“我不去,要去你去。”老板不愿去。
“你去不去?”老板娘立刻瞪起了眼睛。
“我去還不行嗎?!崩习逡姶耍ⅠR認慫,一邊回話一邊抱著茶壺小跑上了樓。
老板娘又繼續(xù)數(shù)著自己的銀票,心想著,說不定就是從京城里私奔出來的,賣弄著自己的小聰明。
二樓。
老板打開房門,放下茶壺到桌上,轉身就離開了,全程一句話都沒有多說,臉色也不好看。
遲胭眼睛瞪著祁佀寒,后者只是淺淺的笑了笑,在她看來,滿滿的都是得逞,她不愿的空翻了個白眼。
入夜,火龍山。
已經換掉白天一身黑衣的甄苕龍帶著他的幾十個行刺過祁佀寒的兄弟,悄悄的摸進了山上的寨門。
然而,剛推開門,旁邊的一個兄弟就沒站穩(wěn),踉蹌著摔倒在了地上,“通”一下的就發(fā)出了聲響。
“小點聲。”甄苕龍見此,“啪”的一下就打到了旁人的腦袋上,壓低了聲音訓斥道,“想被發(fā)現(xiàn)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