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卿冉放下包裹,便急忙問道:“娘,小妹現(xiàn)如今如何了?”
張母頓時眼淚就滾了出來,“還能怎么樣,越發(fā)嚴(yán)重了,在后院呢。”張母說著便帶張卿冉往后院走去。
張卿冉走了兩步又停下,轉(zhuǎn)身對君攬月道:“月凰公子,我見你是蠱師,不如,也請你來替我看看吧?!?p> 君攬月本就是這個意思,自然應(yīng)了。
張家后院有一間柴房,一間倉房,一間廚房,而張卿冉妹妹張卿卿,便被張母張父關(guān)在柴房里,還給她捆在椅子上。
門一打開,頓時一陣撲面的惡臭就沖了出來,君攬月和張卿冉不料,雙雙被熏得頓了頓。
再抬頭看去,才看到椅子上的人,披頭散發(fā),渾身衣衫上都是肌膚潰爛流出的膿水,如若不是她嘴里時不時的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君攬月都要以為張卿卿已經(jīng)是一具腐爛尸體了!
張卿冉見著妹妹這般模樣,頓時也泣不成聲,愣是他在外數(shù)載見多識廣,也根本不知道他妹妹這是怎么了。
君攬月忍著屋子里的惡臭,繞著張卿卿走了一圈,突然問道:“張嬸兒,令愛現(xiàn)如今是否已經(jīng)失去理智,且口不擇食,只吃不拉?”
“啊,對對,小公子識得卿卿這怪???”張母倒也不笨,一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了。
張卿冉看向君攬月,他眼眸中頓時對君攬月多了幾分希冀和驚訝,他也只是希望多一個人看看,卻并沒有抱君攬月就能看出名堂的希望。
卻不想君攬月一看就能說中癥狀,要知道這些癥狀他都不知道,想必是這一個多月來才發(fā)展成這樣的。
“月凰兄,你認(rèn)識這種病是不是?求你救救小妹,只要你能救小妹,往后我張卿冉上刀山下油鍋,做牛做馬都聽你的!”張卿冉說著便對君攬月跪下來,他對這個小妹的疼愛之心,可見一斑。
君攬月連忙拉住張卿冉道:“是不是我猜測的癥狀,還需要再容我試一試,你同意嗎?”
“月小公子,真要是能救小女,別說試一試,就是要我的命都可以。”張母也要下跪。
君攬月頭大,趕緊又拉住道:“你們別急,我若能救,必然不遺余力。既然你們都同意,那便請張嬸兒你們?yōu)槲覝?zhǔn)備幾樣?xùn)|西?!?p> 三人出了后院,正巧張父從外頭回來,張母興高采烈的拉住張父便說張卿卿有救了,跟張父一頓好夸君攬月,簡直說得君攬月就像那神仙似的了。
張父倒也沒有多余的話,只要能救愛女,當(dāng)然答應(yīng)君攬月讓她試。
君攬月要的東西就很奇怪了,第一種要最臭的陳年大糞,還要帶蛆蟲的那種更好;第二種是最美味的食物,一碗白米飯和一個張卿卿以前最愛吃的菜;第三種是泥土;第四種是木渣;第五種是鮮活雞或鴨一只。
聽完君攬月的這五種東西,張母張父臉上還是閃過一抹有些懷疑的神情,張卿冉卻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又記不太清楚具體情況了。
張母張父還在遲疑,想要問君攬月拿這些東西怎么試,張卿冉卻一拍板道:“月凰兄,我信你,爹,娘,這是一些碎銀子,買食物和雞鴨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