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盧照好奇道。
“呂老師這個人神秘得很,他是誰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當時我看到這個日記本的時候,我心里是相當竊喜的,你知道嗎?”珊妮握緊拳頭,臉上露出潮紅,不過對上盧照奇怪的目光時,她又將這種興奮的神態(tài)收了回去。
“我女性的直覺告訴我,這絕不是梁澤,也就是說呂老師背著梁澤在外邊還有別的男人。
這說明什么?說明呂老師對愛……感情不忠?!鄙耗菰鞠胝f愛情,
“雖然我對呂老師日記的內(nèi)容記得有些不清了,但是我記得我在看完日記以后,我對老師產(chǎn)生了一種很同情的感覺,那里邊的那個他感覺就像是在折磨著呂老師一樣,我覺得他已經(jīng)構(gòu)成犯罪了,但是當時看完日記我稍微有些理虧也就沒有檢舉揭發(fā)呂老師。
當天晚上,我陪著梁澤回家的時候我偷偷告訴了他關(guān)于我偷看呂老師日記的事情我記得他當時的表情很奇怪,但是這件事以后,他和呂老師的感情似乎更加親密了,我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當時覺得很委屈,也就沒怎么再找過梁澤。
只是感情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經(jīng)過幾年的波折,我愈發(fā)覺得有個感情的依靠是多么的重要,這時候梁澤的身影又回蕩在我的腦海。
都說分手之后會記恨前任,但是真正愛過的人再次見到還是那種戀愛的感覺,我雖然和梁澤沒在一起過,但是我確實愛過他。
這些年我也仔細想過呂老師的日記,我還跟蹤過呂老師,
他生活的很規(guī)律,除了學校和租住的公寓,兩點一線,之后似乎還真沒有去過別的地方,至于梁澤,他也是,酒吧,公寓,兩點一線,他也不來找我,都是我去找他。”說道這里,珊妮語氣一頓,她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說道:“我的嗓子有些干,能給我準備一點水嗎?!?p> “當然可以?!北R照起身,來到飲水機旁,拿出一個紙杯,接滿水端過來放到桌上。
“喂我喝水。”珊妮伸出綁著繃帶的手說道。
盧照皺了下眉頭,沒有拒絕珊妮的話,他端起杯子,說:“張嘴?!?p> 珊妮乖巧地張開嘴,眼睛一眨一眨,撲棱撲棱的,很是可愛。
“你的側(cè)臉很像他?!鄙耗菅氏滤?,喃喃道。
“我不是任何人,也不會像任何人,謝謝?!北R照語氣中帶著寒冰,珊妮哦了一聲,原本要繼續(xù)說的話打回了肚子。
“我剛才說道哪里了?”珊妮白了盧照一眼,只好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你說道兩點一線?!北R照提醒道。
“哦,對,兩點一線,他們兩個真的很規(guī)律,我后來又偷偷翻過呂老師的日記,我發(fā)現(xiàn)日記還在更新,也就是說他還在呂老師身邊,我當時以為是哪一位老師,我就托人去呂老師所在的學校觀察過,結(jié)果那人告訴我說呂老師和誰都沒有過分親密的關(guān)系,學生里邊我也查過,也沒有發(fā)現(xiàn)和呂老師過分親密的學生,通過調(diào)查,我對呂老師的性格和學識更加了解了,但是由此而來一個嚴重的指向卻讓我不得不正視起來。
梁澤似乎是他,哦,對,我想起日記的內(nèi)容了,里邊全是殺生的事情,踩死螞蟻,解剖老鼠,打碎蛋殼……從小小的動物到人也只不過是過了三個月而已。”
“人?”
假設(shè)呂老師真正描寫的是梁澤,那么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p> “那后來呢,是不是梁澤?!?p> 珊妮搖搖頭,眼里泛起了淚花。
“不是?”
珊妮又搖了搖頭,她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不知道,也就是這幾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現(xiàn)在告訴了您這么多事情,那么我想請問一下,梁澤,真的死了嗎?從十幾層樓摔下來,骨肉分離?”
盧照點點頭,內(nèi)心的疑惑稍解。
“我要告訴你我的一個猜測?!鄙耗萃蝗徽f道。
“什么?”
“我猜測要是他真的是梁澤的話,那么梁澤幕后的人一定是他的老板陳余,這也是女人的直覺,信不信由你?!?p> “陳余么?”盧照口中念出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