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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之蒼穹

第八十九章 兩代恩怨

悠之蒼穹 landis 2088 2020-04-17 16:50:46

  肇豐這個名字已經(jīng)從大腦中消失了很久很久,或者說阿愷的出現(xiàn),讓肇豐這個位置在記憶中有了一個填補,自從上次唐凝和我說出他是為了來殺我才接近我之后,我對這個人一直還保有著一絲希望,因為在我印象中的肇豐并不是這個樣子的,有些事情無論別人如何地推測懷疑,我都要自己親眼一見,說白了,我還是想見肇豐一面把所有事情都問個明白。不過他的字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為什么要給我看這個?或者說我為什么就一定遇見了這個盒子?難道這個故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越仔細想越覺得整件事情不是這么簡單的。

  就在這時,忽然屁股下面被猛地咬了一下,有一種小刀快速的劃開口子的感覺,我低頭一看,三五只蟲子已經(jīng)鉆破了我的褲子,我下意識地用極快的速度,把蟲子都打到地上,確定身邊已經(jīng)沒有蟲子了才敢罷休,不過有意思的是,這些蟲子鉆到了那塊盒子里的坑洼石頭附近,在表面開始打轉(zhuǎn)。而且轉(zhuǎn)動的規(guī)則十分的有規(guī)則,或者說被事先安排好的一樣。

  這一點好想和夢境中的由蟲子組成的生物有類似的地方,好像我們剛剛進到村子里,有一個狗頭生物在追趕我們,難道是狗吞食了這種石頭才會被蟲子侵蝕身體的?放置這些石頭的是誰?難道是想毀滅這個村子的人嗎?

  等等!順著這樣的思維思考下去就會想到,我身邊出現(xiàn)的這些蟲子是從那里來的。記得當時阿愷脖子中的蟲子和我身上的蟲子,在逃出村子迷路的時候全部鉆進了這個牛皮盒子里?難道剛剛發(fā)生的不是夢?是真實的?

  我被自己的思維邏輯弄的渾身發(fā)麻,看著腳下的石頭上的蟲子運動的頻率是如此的清晰竟然和夢境中都一樣,這些一定都不是夢!是真實的!

  我立刻把木盒子和石頭放進背包里,朝著大巖石走去。我的腳步越來越快,阿信看我走的如此迅速也快步跟了上來。

  此時不知道我哪里來的無名火,朝著阿信吼道:“我又被你給騙了!你又控制我的身體預測未來了是不是?你一定是想救我出來是不是?他們呢!他們都困在里面了!他們都困在瓦斯堆里面了!”

  我知道阿信總是會在最危急的時刻保證我的生存,但這次的代價未免太過慘重了,如果我要有時間逃出這里必須解決掉這里不斷冒出的瓦斯,否則即使阿信強行控制我的身體,我也不可能活著走出來,想起夢醒前發(fā)生的火焰爆炸我就知道,我當時一定拿起了煤礦旁邊的火把,結(jié)束了洞里的一切。

  我不敢去想后面發(fā)聲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在從安然的坐在車上開始已經(jīng)過去了多長時間,我只是無法停下我的腳步,什么也不管的向前跑去,幾百米的距離我已經(jīng)到了巨大巖塊的腳下,因為我知道只有通過這里進去才可以找到他們。

  布滿銅銹的鐵板有打開過的痕跡,我小心翼翼的打開鐵板,里面黑洞洞的,如果這里和剛剛發(fā)生的一樣,里面應(yīng)該是成堆的白骨。我從背包里拿出了強光手電,此時的阿信正在用他的六只眼睛看著我的一舉一動,似乎它已經(jīng)看到了里面的東西。

  隨著光線的攝入,洞口被照的十分刺眼。明晃晃的白骨上面竟然躺著一個人!不過這一幕似乎有些眼熟,只是突然亮起的燈光讓我的眼前發(fā)昏,隨著視覺漸漸清晰,眼前的一幕是令我難以想象的,甚至是有些震驚,我看到了唐凝躺在了成堆的白骨上,沒錯,這里和剛才發(fā)生的一樣!

  這一瞬間讓我覺得是不是我剛剛的推測有誤,難道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僅僅是夢境?至少我可以安下心來,畢竟我的猜測中,唐凝他們可能已經(jīng)生死未卜了。

  我沒做猶豫,馬上跳了下去。不過這次為了防止我直接掉進白骨堆里,我特意試了試身體的重量,盡量平躺身體,一點一點的挪下去。等到我慢慢的在白骨堆上找到了平衡,我已經(jīng)和唐凝并排著躺在了一起??商颇琅f昏迷不醒,我用手點照著她的身體,看看有沒有哪里受傷,我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上有很多地方都沾有一些煤,難道她已經(jīng)去過那個煤礦了?

  有一瞬間她的手中有一個光點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用手撥開她的左手,發(fā)現(xiàn)她的手心握著一顆鉆石,就是她在煤礦中發(fā)現(xiàn)的那一顆。她既然已經(jīng)從煤礦中逃了出來?怎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怎么會和剛才的夢境如出一轍?種種疑問出現(xiàn)在了我的腦子里。感覺阿信剛剛控制我的意識以后,讓我的世界再一次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圍,眼前發(fā)聲的一切都合情合理卻難以想象、難以預測,要知道人可以正常生活,都是憑借著對這個世界原本秩序的經(jīng)驗,如果生活中發(fā)生的每一件事都難以想象,會讓人難以繼續(xù)思考。于是我打算不去思考這件事本身而失去尋找突破口。

  眼前只有唐凝一個人出于持續(xù)昏迷狀態(tài),要想知道煤礦以后的事情,只是從唐凝身上解決。我在思考之余也一直在她身上查看,我知道她的背包一直都是存放藥品和少量食物的,里面至少有可以用的東西,我慢慢將她翻過身來,我發(fā)現(xiàn)了兩個破傷風的針、一卷繃帶、創(chuàng)傷藥……正當我覺得無論哪件都用不上的時候,我忽然想起阿愷昏迷時候,司機用的鼻煙壺。

  憑借我的記性,我果然從側(cè)面的小袋里找到了這個小東西,打開的那一剎那,一股濃烈的味道撲鼻而來,我自己差點被嗆到,說真的,這樣醒腦的味道,死人也得給熏活過來。

  唐凝在精神恍惚中醒了過來,我甚至沒有看到她被嗆到的痕跡,她開始瘋了一樣地亂動身體,我想用力先去安撫她,可是我已經(jīng)無法控制她動作的幅度,周圍的白骨開始松動,我們倆在一瞬間掉了進去。

  我緊握著唐凝的手,我不知道她是否還可以走動。只聽到在嘈雜的白骨碎裂生中,唐凝喊道:“肇豐!肇豐你放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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