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軍們委屈巴巴,兩個日軍心中已經(jīng)將他們都判了死刑了,居然敢嘲笑他們帝國皇軍,都該死!
兩個日軍正將這些偽軍劃上黑名單的時候,突然,一枚子彈將一個日軍擊斃,腦漿混合著血液飛濺。
另一個日軍愣了0.5秒后,二話不說,倉惶的拔腿就往炮樓跑去。
第二聲槍響,他的身體已經(jīng)撲倒在地,進氣多出氣少了。
“太,太君……”
偽軍們見狀,被嚇得花容失色……咳,是面無血色。
“游擊隊,是游擊隊!”
“他們?nèi)嗽谀???p> “怎么辦,皇軍都死了……”
“要不撤退吧,游擊隊太厲害了?!?p> “對對對,撤退吧,游擊隊的槍法太準了,根本打不過啊?!?p> “我們回去會不會被扌……”
這個偽軍話還沒說完,就被一粒金豆豆給射穿了,嘴角冒著血沫,倒地抽搐了幾下就死了。
“死,死了!”
“快跑啊……”
頓時,余下的偽軍慌忙的跑路,武器都顧不上攜帶,跑得比兔子還快,身上的東西能扔了都全部扔了,恨不得脫光了跑。
“跑得這么快??!”常佑看著偽軍們的背影,有些詫異,雖然偽軍很廢,但是這明顯已經(jīng)不是廢了好吧,臉戰(zhàn)五渣都不如。
“都是些投降的怕死鬼,他們要是有膽子和我們拼,早就在和小鬼子打的時候戰(zhàn)死了?!比~青樹不屑的說道。
常佑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走吧,去找找看看,應該有些鹽吧?!?p> 沒鹽也沒關系,還有些別的物資,聊勝于無嘛,況且日軍的食物里,有不少腌制過的,都可以用來補充鹽分。
“就像這樣,偷襲鬼子,今天這樣的收獲很不錯,明天我們再去縣城那邊試一試?!背S舆厡⑺压蔚奈镔Y扛在肩上,邊對身旁的葉青樹說著。
“縣城么……”葉青樹低喃一聲,眼里滿是期待。
傍晚,日落西山,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收貨了五個日軍一個偽軍,如果每天都能打這么多的話,那一個月下來,不也得有一個中隊的數(shù)量啊。
果然,打黑槍什么的最棒了,明天就讓他們都出去打黑槍去。
“回來啦!”
“嗯,回來了!”
打著招呼,回到了小王莊。
比起剛來的時候,小王莊生氣要多的多,村里的房子多了,村子的周圍也被挖出來的土給硬生生的墊了一層,可惜沒有混凝土給加固,不然他就修個永久工事。
總而言之,變化很大。
目前,小王莊的游擊隊分成兩隊,一隊就是他們幾個老兵組成的親兒子隊,好東西都從他們開始,由常佑直接負責。
二隊人數(shù)較多,經(jīng)過擴充,已經(jīng)快逼近百人大關了。
不過人員雜亂,參差不齊,還有個十幾人的兒童團,讓常佑直捂額。
想要整理一下二隊,但是沒有太多的時間,他的精力都放在一隊上,所以二隊交給了丁俊旺,由他暫代指揮訓練什么的。
或許等到常佑他什么時候想起來,才會重新訓練二隊。
反正暫時他沒有時間,大量的訓練計劃都要在一隊身上實驗。
“明天,你們都拿著槍,兩人一組,互相組隊去打黑槍,記住了,只允許開一槍,一槍打完,不管中沒中,立馬就跑知道不?”燈火下,常佑又在強調(diào)注意事項。
“知道了。”眾人應道。
“開槍距離必須保證在150米以上,別管能不能中,你們就當是在練槍法,不需要給我節(jié)省子彈。”
“再度強調(diào)一遍,一槍就跑,不許貪槍,你們開槍離小鬼子那么近,一旦被咬上了就等于死,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惹!”
“明天一早出發(fā),你們的目標是周圍的幾個炮樓,青樹你隨我去縣城周圍看看?!?p> “是!”
“解散!”
三三兩兩的從屋里走出來,常佑癱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感覺腦子好累啊。
忽然,他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影在墻上晃動著,不由的看去,是丁俊旺啊。
“怎么,還有什么事情嗎?”
“沒什么,就是想說,你估計是整個游擊隊里第一個說出不用節(jié)省子彈的話的人?!倍】⊥χf道。
常佑咧嘴一笑,“是嗎?那我很榮幸啊?!?p> “對了,輕捷克的子彈沒多少了,你能弄些來么?”丁俊旺意蹙了下說道。
常佑這才打起精神來,“還有多少?”
“不足100發(fā)?!?p> 對此,常佑的第一反應就是頭疼,連一百發(fā)都沒有來啊,要是他們出任務了,連一場小戰(zhàn)斗沒結束就打完了。
“這個我也沒辦法,小鬼子又不用輕捷克,要不向上面要一些吧。”常佑揉著腦殼說道。
丁俊旺卻搖了搖頭:“我覺得能要到的可能性不大?!?p> 難道小六子也要改用歪把子了?歪把子這槍怎么說呢,需要個副射手不停的壓著彈壺,不然就沒法開槍,一只手的話,會不好把握精度的。
真不知道小鬼子腦子是不是抽筋了,弄出這種反人類的機槍。
“要不寫信給胡一刀試試?他現(xiàn)在好歹是個團長了,弄點輕捷克的子彈給他們應該沒問題吧?”常佑想著,將腦里的話逐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丁俊旺聽的真切覺,點頭贊同,“我覺得可行?!?p> “可以嗎?那你寫封信吧,要是知道他們的團的通訊頻道就好了,直接發(fā)電報。”常佑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個電臺在落灰呢。
“對了,信上順便詢問一下他們的通訊頻道。”
“好!”
丁俊旺也離開了,屋里就剩下常佑一個人了,感覺身心十分疲憊的他,也不洗臉洗腳了,直接撲倒炕上,不消一會兒就進入了睡眠。
與此同時,匆忙逃回太谷縣的幾個偽軍,他們的尸體被掛在墻頭上,血從心口一路流到腳尖,然后低落地面,在地面上凝成一灘,看來已經(jīng)死了有一會兒了。
縣城內(nèi),一間燈火通明的房子里,幾個日軍面對面坐著。
“根據(jù)那些廢物所說,很有可能是那個狙擊手!”
“狙擊手!”一提起這個狙擊手,在場的日軍就咬牙切齒,要不是他,他們也不會這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