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里村,這兩天可不怎么安靜,平白多了幾百號的人。
也幸虧沒什么日軍間諜,不然這里鐵定會被直接被一鍋端了。
小王莊這十幾個人的到來有點吸引人眼球,不是打扮的多么奇特,或則別具一格,而是來的人太少了。
別的游擊隊最少都幾十號人,多的一百多人,而小王莊卻只來了這十一個人,這是看不起他們么?
但是說看不起的話,他們的隊長都來了。
“這里都是我們小王莊的精銳了,都是上過戰(zhàn)場的,打過硬仗的,至于那些新征召的新兵們訓練還不足,因為沒有多余的槍給他們,帶過來也沒用,還會浪費你們糧食,所以就我們來了?!焙坏督忉尩溃犙壅f瞎話的技能也是點滿。
這么一說,才讓其他人心里好受了些,但是再看看他那十來個人,這些人數(shù)更少了,在場的全部游擊隊加起來,人數(shù)也才450人左右。
卻要他們?nèi)ゴ?00人的鬼子,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嘛。
“大家先來商量商量,怎么吃下這支運輸隊!”錢祥鑫表現(xiàn)的很坦然。
“這次日軍運送的物資不少,都是準備分發(fā)下去的過冬物資,一旦我們拿下這些物資,那么,這一帶的日軍勢必不會有個好冬天。”這是茍立信,他在地圖上畫一個圈,將附近的一些莊子全部都劃進來。
“只是日軍這么多,我們?nèi)藬?shù)不夠啊,根本沒法打?!绷_東旭說道。
對于他常佑并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也是個游擊隊長來著,他的話引起大家贊同。
錢祥鑫便說道,“所以我才叫大家都過來,好好的商量商量,人多智廣嘛?!?p> “在想出辦法前,可以先看看伏擊地點嗎?”這是胡一刀說的,是常佑讓他說的。
“你有什么辦法嗎?”聽到胡一刀的話,錢祥鑫的眼睛亮了亮。
“暫時沒有!”胡一刀搖頭,讓錢祥鑫等人有點失望,“但看到伏擊地點后,就有辦法了?!?p> 話說的很肯定,讓常佑聽著直翻白眼,到時候我要是想不出來,你就等著被打吧。
“真的?那好,我們?nèi)シ鼡舻攸c看看,大家也都一起!”錢祥鑫立馬拍掌說道。
“該不會是騙我們吧?我們這么多人都沒想出來,你一個人能想到?”羅東旭忽然說道,語氣有點陰陽怪氣的樣子,頓時場面一靜。
尤其是錢祥鑫,臉色有點不好看,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有人不服,搞小動作,排擠他人,拉攏幫派……等等!
“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吧!”胡一刀也很坦然,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也是有脾氣的,被人這么擠兌,沒有直接打人就算不錯了。
羅東旭也沒有想到胡一刀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不應(yīng)該大聲的為自己狡辯一下,然后立下軍令狀嗎?然后因為沒有想出辦法而被排擠嗎?這樣一來,這次分物資的人就少了。
這次的物資是按游擊隊分的,不是按人頭分的,當然人多的會多一些,不過人少的也不可能少到哪去。
好吧,他從沒想過這次能不能打贏。
頓時,一群人埋怨的看向羅東旭,沒事瞎逼逼啥,你能你咋不想出辦法來啊,好不容易有人說他可以,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啊。
被眾人那眼神看著,弄得羅東旭格外的憋屈,好歹自己也是一百多人的游擊隊隊長啊,什么時候這么憋屈過。
“咳,胡隊長,你是不是真的有辦法?”茍立信輕咳一聲,問胡一刀。
“沒有,我瞎說的?!焙坏秴s“耿直”的說道,卻堵得人心里發(fā)慌,常佑則在一旁偷笑,沒想到胡一刀居然這么腹黑。
“那個,胡隊長啊,你要是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提出來,大家都可以幫你解決?!卞X祥鑫說道,要不是情況不許,他也有求于人,否則絕對會暴起打人的。
“真的?。俊焙坏兑稽c也不謙虛的說道,讓人認為他估計要對羅東旭下手。
“當然,你盡管說,只要我們能辦得到。”錢祥鑫說著兩模的話,什么事情能不能辦到全在他的一話之間,這句話就像后世的“解釋權(quán)權(quán)歸×××所有一樣”,他說了算。
“很簡單,這次的指揮要聽我的。”胡一刀說道。
“不行!”話音剛落,羅東旭立馬就堅決的不同意。
畢竟自己剛剛說了那話,定然將他給得罪了,要是他有了指揮權(quán),那還不要給自己穿小鞋啊。
“放心,我才懶得針對你?!比欢坏吨苯犹裘髁耍屃_東旭的臉一陣紅一陣青的,很是尷尬。
這個人怎么這么不懂事,什么話都敢挑出來,未來定然是走不高的。
對于胡一刀的這番話,大家明智的選擇了無視,畢竟羅東旭可以說是這里第二大的隊伍,不好得罪他,同時也驚嘆胡一刀的膽子真大。
“不如先去看看伏擊地點吧,那里是我千挑萬選出來的,是最好的地方了。”錢祥鑫打著圈圈說道。
“對,先去看看伏擊地點吧?!逼渌艘苍诶飵蛨A道。
胡一刀這才勉為其難的點頭,暗下沖常佑比劃個成功的手勢,就像個小孩子炫耀一樣。
常佑很是無語,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自己坑自己的,等會兒要是你想不出來辦法,看你怎么辦。指望他?不存在的,他只是一條安安靜靜的咸魚。
這次前往伏擊地點的人并不多,只有各位隊長,順便帶上兩個戰(zhàn)士,就趕去。
這時,大家注意到胡一刀一直帶著一個有點瘦弱的青年,還和他一直嘀嘀咕咕的,讓大家有點好奇。
“胡隊長,不知道這位是……”錢祥鑫面帶笑容問道。
“他啊……”胡一刀說著看了眼常佑,眼里帶著莫名的笑意,讓常佑當不妙,他想干嘛?就不怕同歸于盡嗎?
“他是我們游擊隊的參謀,所有的作戰(zhàn)計劃都是他定的?!焙坏兑恢赋S?,頓時就把他給賣了。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emmm!
我……
常佑不知道說什么好,雙目虎瞪著胡一刀,就這么干凈利索的把自己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