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芊芊車拍著書韻的手安撫一番:“所以說,我家書韻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官眷,真正是賤奴的,是賀小姐身邊的芙芙蓉。我說了這么多,賀小姐如今還想與我論尊卑嗎?”
賀敏之白著臉,身子抖得猶如風中落葉。
“我尊,你卑,這實是事實。對于你來說雖然很殘酷,但事實就是事實,你只能選擇接受。雖然我今天心情不大爽利,但我一向心善,今日就不同爾等計較。若再有下次,爾等就等著進刑部大牢吧!”
“你心善?好笑!在場誰人不知,當年你推墨晴下水,卻間接害死了你的母親。你竟還有臉說自己心善?墨芊芊你父親送你去避世清修,你是連腦子都修壞了嗎?”
賀敏之氣急了,口不擇言地丟出當年的事,想惡心一下墨芊芊。
墨芊芊沉下臉色,冷冷地瞪著賀敏之得意的模樣。
這賀小姐的張嘴真是招人厭,墨芊芊還真有種想撕了它的沖動。
“賀小姐說的對,我的確是修壞了腦子,許多往事都不記得了。所以做為局外人,自然旁觀者清,當年的事疑點重重,惡毒的那個人究竟是誰,我可要好好查訪一番呢?!?p> 車里的墨晴越聽越心驚,難不成墨芊芊想起了什么,或為者已經(jīng)察到了什么?
墨晴用力咬著下唇,手中的絲絹被她絞得皺皺巴巴。
不可能的,墨府從前的舊早人已被母親清理干凈了,墨芊芊應該什么都查不到才對。
想到這些,墨晴心里頓時輕松了下來。
“哼!事情過去多年,恐怕早已是無跡可尋,自然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你就是想為自己開脫,也要有證據(jù)才能取信于人。不過,當年是你先動手推墨晴妹妹下水的事人盡皆知,這件事當時可是有人證的。你就算想賴賬也是賴不掉的。對吧,墨晴妹妹?”
人證?墨芊芊愣住,這件事她怎么從來沒聽人提起過?
此時,馬車里的墨晴絞著手帕,心里是又氣又無奈。
原本她和賀敏之約好了今日狂街選幾樣時新的首飾配衣服,沒想到碰上書韻當街叫賣雞蛋。
賀敏之出主意,要借書韻的名頭,狠狠打一打墨芊芊的臉面,好出一出憋在胸中多年的這口惡氣。
墨晴原本不想橫生枝節(jié),可賀敏之不依,還說她一見墨芊芊如同老鼠見了貓般沒出息,讓她躲在馬車里不要出聲就好。
如今,賀敏之反被墨芊芊壓制得大丟臉面,卻又想起將她拉出來對付墨芊芊!
什么“好姐妹”、“好閨蜜”、“你的事是就是我的事”,也不過是上下嘴皮子一碰,說的漂亮話罷了。
墨晴心思飛快旋轉,她朝粉黛使了一個眼色,粉黛點點頭,先行下了馬車。
粉黛下了車,先是對墨芊芊彎身行禮道:“堂小姐,婢子粉黛見過堂小姐?!?p> 言罷,粉黛轉身掀起車簾,伸手將淚眼汪汪已是梨花帶雨的墨晴扶下馬車。
墨晴一只腳方才著了地,抬頭見了墨芊芊,忙疾步來到墨芊芊面前,卻又在墨芊芊身前幾步的地方停下,一副想上前說幾句姐妹間的親熱體已話,又害怕墨芊芊的委屈模樣。
櫻飛雪舞
今天寶貝生病發(fā)燒中,剛一歲晚上反倒厲害了,實在沒心思寫字。今天就趁空寫了這么多,輕請大家諒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