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這一池子錦鯉一條條的賣最起碼能賣上千萬,一百多萬給你,傻子才會答應(yīng)。
吳文忠這個時候是惱怒不已,早知道自己就直接先給錢了,大意了,真他媽大意了。
開始跟陳豪開始討價還價,爭論了半天。
三百三十萬,這是兩人達成的交易價格,吳文忠第一時間就給陳豪轉(zhuǎn)賬了,立刻開始拿網(wǎng)老魚,等一池子魚都撈完了,吳文忠松了一口氣。
“吳老板真是有福之人”
陳豪酸溜溜的說道,吳文忠則是一臉的笑意,知道這一次自己賺大了。
“這樣吧,老弟你明天到我的店鋪來,我給老弟準備五十條純種錦鯉魚苗如何”
吳文忠一臉笑意看著陳豪說出這句話。
陳豪這才心里好受了一點“吳老板會做生意,佩服佩服,我明天一定去拜訪吳老板”。
“和氣生財嗎,今后小兄弟如果還有錦鯉出售,直接找我,保管讓老弟不吃虧?!?p> 吳文忠說完,跟陳豪客套幾句就上車走了。
關(guān)上農(nóng)場的大門回來,陳豪長長的出來一口氣,自己也不算虧,等于自己白落了一個農(nóng)場,另外還賺了一點。
換個想法,心情好受了很多。
“星靈,三百萬劃歸你操作。”
陳豪在腦子里說了一句,星靈就開始動手了,很快,陳豪的手機收到賬戶變更的短信。
第二天一早,陳豪早早的起床,開始清淤,花費了三個多小時算是將池塘地步的淤泥都清理出去了,最下面的瓷磚以可以看到了。
拿出新購買的鐵絲網(wǎng),將原來的鐵絲網(wǎng)換掉,原來的都已經(jīng)糟了,再過一段時間,估計池子里的錦鯉就能撞破鐵絲網(wǎng)逃走。
忙完后又沖洗了幾遍,其中還有一遍用來殺菌的,全部忙完之后這才將旁邊的水道打開,將新挖的那一道溝徹底堵死,泉水開始重新流入池塘。
騎車離開農(nóng)場,在路上吃了一點食物,到達吳文忠店鋪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點了,給陳豪的錦鯉魚早就準備好了,吳文忠是一臉的笑意。
昨天回來之后,當(dāng)天晚上就賣了兩條,兩條錦鯉賣了二十四萬,慢慢來,昨天收購的魚最起碼能夠賣到上千萬的價格,只是需要花費一定時間罷了。
心情好,給陳豪的小錦鯉也是不錯的品種,多給了十尾,準備了兩個大箱子直接綁在陳豪摩托的后面,陳豪帶著離開了,吳文忠看著陳豪的背影搖了搖頭。
敗家王子,根本就不知道珍惜啊,一條條的賣,這上千萬的資金可都是你的了,可惜,可惜啊。
陳豪做夢都不會想到,頭上多了一個敗家王子的稱號。
返回農(nóng)場,直接將兩箱錦鯉倒進水池內(nèi),五顏六色的開始到處游動起來,陳豪在旁邊看了看,點了點頭,回去換了衣服繼續(xù)干活。
將原來挖出的溝重新填上,下一次清理池塘最起碼需要到十年后了,忙到了十二點,吃了一點食物休息了兩個小時,繼續(xù)干活,就當(dāng)成鍛煉身體了。
忙完之后,開始重新走線,將原來的監(jiān)控電線重新?lián)Q一邊,原來的電線都已經(jīng)多少年沒換,風(fēng)吹日曬的都已經(jīng)老化了。
第二天,陳豪再一次離開農(nóng)場,去購買了足夠的電線跟新一代的攝像頭以及其他設(shè)備,摩托車后面一個大包裝的滿滿的,在外面吃過午餐才返回來,自己做的飯真的吃不下去了。
連著忙了幾天,農(nóng)場內(nèi)的監(jiān)控設(shè)備重新開始運行,一共花費了陳豪三萬多,不過挺值得的,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監(jiān)控,只要你進入農(nóng)場,就會被拍攝下來。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去找許正陽了,讓星靈掃描了一下,第二天,陳豪就騎著摩托車出發(fā)了,先去看了一場電影,然后走出來,朝不遠處的街道走去。
“你走吧,我們不雇傭殘疾人,會家養(yǎng)好胳膊再說吧”一個中年人對著許正陽說道,將許正陽推出了店鋪。
許正陽一臉的無奈,離開了店鋪,到一旁的臺階坐下,怎么辦,兜里就剩下兩塊一毛錢了,吃飯都成問題了,上一頓飯還是昨天吃的。
正在苦惱的時候,旁邊遞過來一根香煙,許正陽就是一愣,轉(zhuǎn)頭看去,竟然是陳豪,臉上一陣猶豫,慢慢的接過來陳豪的香煙,陳豪給他點上自己也點燃了一根。
抽了兩口,“謝謝”許正陽聲音沙啞的說了一句。
“為什么不打我的電話,我可以幫你的,這一點你很清楚”陳豪直接說道。
“我跟你非親非故的為什么要幫我,可憐我”
“我許正陽不需要他人可憐!”
許正陽說完看著遠處的天空,眼神很是空曠。
“我們到那邊邊吃邊聊,我中午沒吃啥東西也餓了”
陳豪說完站起來了,看著許正陽,許正陽臉上一陣的猶豫,好一會時間才站起來。
陳豪轉(zhuǎn)身往前走去,臉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笑意,旁邊一家還算干凈的小餐廳,陳豪連著點了六個菜一個湯,要了一盆飯一瓶酒。
很快菜酒飯都上了了,倒了兩杯,跟許正陽是邊喝邊聊、
“許先生,那晚出事之后我讓人調(diào)查了一下你,見諒,我擔(dān)心有人碰瓷”
陳豪很是自然的說出這番話,許正陽點了點頭,理解這一點。
“雖然許先生生活不好,可也有自己的住處跟一些物資,怎么會成為現(xiàn)在這個樣子”陳豪詢問道。
許正陽一抬手將杯子里的酒喝了“出院后我返回自己的小窩,發(fā)現(xiàn)小窩已經(jīng)被推平了,以前撿的垃圾都已經(jīng)消失的無蹤了,什么都沒有了”。
陳豪這才明白怎么回事,舉起杯子跟許正陽碰了一下喝了一口,吃了幾口菜,“徐先生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活一天算一天吧,廢人一個?!?p> 許正陽臉上出現(xiàn)了諷刺的表情。
當(dāng)初自己被害得殘廢住院,出來后,沒有通知任何戰(zhàn)友,沒臉見戰(zhàn)友。
許明陽知道,如果自己的遭遇跟戰(zhàn)友說了,那對賤人肯定會付出代價,無論在哪里都會被挖出來。
可自己廢了,報了仇又能如何,錢找不回來了,更何況是這種丟人的事情。
家丑不可外揚,許正陽丟不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