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內(nèi)后,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取出幾?;钛ね滔?,然后就閉上眼睛就修煉起來。
或許是九陰真經(jīng)里的一些知識還是有所啟發(fā),張超打坐不過片刻,就發(fā)現(xiàn)今日這真氣比平日活躍得多。
只一次,便連續(xù)沖開三個竅穴,將這幾日正在打通的那條經(jīng)脈徹底打通。
頓時,他只感覺真氣中帶上了一種淡淡的紫色,澎湃的紫霞真氣滋潤他筋肉骨骼,五臟六腑,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舒服。
嘿!
張超一聲低喝,伸手一指,就有一股淡紫色氣流自他手指上射出,形成一條猶如實質(zhì)的紫色氣劍,一直延伸到三寸開外。
張超臉上露出一抹喜色,紫霞神功至此才算是真正的紫霞神功,有了獨特的屬性,跟那些普通真氣區(qū)分了開來。
而且,他的真氣,便拋開那些特殊屬性不談,卻也越發(fā)凝練了,便像剛才那一指,真氣外放不會立刻消散,能延伸出三寸,那么,他用劍的話,真氣自劍上散發(fā)出去,便能形成劍氣,殺傷力自然大大增強。
他覺得如果再遇到田豐一次,他全力一招天外流星或許能傷害到田豐。
“你修煉了一夜嗎?倒是挺努力的?!本驮谶@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張超轉(zhuǎn)頭一看,卻只見張寧已經(jīng)醒了,從床上坐起了身子。
張超一笑道:“這種世道,不努力不行?。 ?p> “修煉枯燥死了,我倒是不喜歡?!睆垖庮D時說著。
張超道:“你有一個那么厲害的父親罩著,又沒去外面體會過疾苦,自然不能理解我為何這么拼命修煉了。不過,靠別人,始終不如靠自己,你有空,也還是該用點心修煉的?!?p> 張寧雖然看起來有喜多不良習(xí)慣,不過,畢竟年齡太小,讓人生不出惡感。
而且,昨夜張超跟她也算有一起戰(zhàn)斗過的戰(zhàn)友情了,是以,張超卻也不覺的就跟她說了這種話。
“你怎么知道我沒到過外面,不知道疾苦?我告訴你,我跟我父親一起到那些有時疫的村子里,給人畫符治過病的?!睆垖庮D時不服氣的說著。
聽聞此言張超倒是有些意外,而且,也覺得張角竟然將這門小的親生女兒帶到那種地方,也的確有些太過了。
他覺得,他對張角的性格有多了一點了解,這人對老百姓是真好,不過卻有點六親不認(rèn),這樣的人,他們的親戚朋友多會受累。
張超加入太平道沒多久,對施符治病之類的事情,也說不出什么,因此就隨意的把話題轉(zhuǎn)到了修煉上,若不經(jīng)意的問道:“不知師姑修煉的什么功法,如今到了什么境界?”
張寧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修煉的是萬川秋水,不過,剛剛凝聚出內(nèi)力,還連一個竅穴都沒打通?!?p> 張超聽了這話,卻是不禁大吃一驚,如果不是同名的話,萬川秋水應(yīng)該就是秦時明月里面道門天宗的心法。
秦時明月里,常人能在三尺之內(nèi)控制氣流便算高手,但是天宗的曉夢憑借此招竟可在數(shù)丈開外隨心所欲地調(diào)動至柔水流,可謂極為厲害。
這種心法,便是在天宗里面,肯定也是不傳之秘的,沒想到張寧竟然學(xué)到手了。
張超再想昨日張角提到了左慈,還說到邀請過一些陰神、陽神高手來相助,他們不愿意來。
那想來,張角兄弟這幾年應(yīng)該接觸過不少這世界的高手,從他們手中換得了好多手段了吧,應(yīng)該不僅僅只是有那殘缺的天書了。
張寧不知道張超所想,生怕張超看不起他,想了想,她又抬著頭,補充道:“不過,我畫符很厲害的,我如今已經(jīng)能夠畫出幾百多種符了,連最難畫的天罡符我也能成功畫出幾種,只是父親平日里不準(zhǔn)我畫罷了?!?p> 張超聽程遠(yuǎn)志說過,天書內(nèi)的法術(shù)包羅萬象,張角修煉后,卻是整理歸納出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一百零八種仙法秘術(shù),這一百零八種法術(shù)想來就是太平道最核心的手段了,學(xué)習(xí)和使用難度必然不是《太平雜符經(jīng)》內(nèi)的符箓難畫。
這張寧竟然能畫幾百種符,甚至能畫出天罡符,于此道上天賦倒是不錯,而且,畫符必然要靜心,倒是沒看出這小姑娘竟然能靜下來。
至于張角不讓她畫符,張超也能理解,這小姑娘內(nèi)功還未成,年齡又小,畫符很耗損精力,自然不能讓她畫。
張超也沒說破,只笑著夸贊道:“萬川秋水我也聽說過,是頂級功法,這等功法需要循序漸進,修理速度自然是會慢了些。
不過,師姑在符道上的天賦倒厲害了,我雖然入了太平道,可是如今卻是還一道符都沒畫出來過,日后要請師姑多多指點了?!?p> 張寧聽得張超夸贊,頓時很高興,只道:“放心吧,以后畫符有什么不懂的只管來找我?!?p> 兩人正聊的高興,忽然,房門一下被推了開來,接著就只見張梁走了進來。
張梁盯著張超兩人,面露一種別有意味的笑意,張超不禁微微一愣,暗道:“尼瑪,這廝笑容怎么這么古怪,他不會想歪了吧,我們一個才十歲,一個才七歲??!”
想著,他連忙過去,拜道:“拜見師叔祖!”
張梁微微點點頭,微笑道:“嗯??茨銈儍蓚€相處的這般好,我就放心了。
還有,我打聽過,你們也算是我們的遠(yuǎn)支,都是一家人。
按照輩分,你與寧兒一輩,你日后也跟寧兒一樣喊我三叔吧!”
張超喊了一聲:“三叔。”
不過只覺張梁有些怪怪的。
忽然,他想到:“之前,記得劉備似乎說過我是張角的兒子,雖然不知道哪里傳出的這種謠言,不過,劉備聽過,這張梁說不定也聽說過,別是他真誤認(rèn)為我是張角的兒子吧!”
越想,越覺得可能,如果當(dāng)真是這樣的話,那張梁的態(tài)度便可以理解了。
張超心中頓時又有些惴惴,如果一切都推斷正確,那張梁是因為認(rèn)為他是張角的親兒子,自己的侄兒才如此待他的,如果知道他是奪舍了這身體的話,怕是第一個就要跳出來殺了他,他忽然便不想跟張梁有過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