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收藏收藏收藏謝謝
他怎么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操作,真的是讓人大開眼界,已經(jīng)顛覆了他三觀,他最初本來以為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很匪夷所思了,后來得知可以修仙,也是把他驚的不行,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竟然還有這樣的操作,這個世界的無恥是沒有下限,看來這個世界他知道的只是九牛一毛。
不知道在以前自己的世界的道德在這個世界能不能用,估計是用不了了。他自己要不要憐憫一下這些凡人?自己有能力嗎?顯而易見現(xiàn)在沒有。
他撇了一眼窗外,看著這邊的天藍(lán)的深邃,窗外的大樹停留在幾只,不知名的小鳥。
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什么地方,這個世界是怎么了?
剛開始以為自己想明白了,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弄清楚,看來還是得抓緊時間找一個大點的門派學(xué)習(xí)了,不能再這樣無知下去了。
“你們派的太上長老是什么修為?”黃天問道。
溪兒:“這個弟子不知?”
黃天:“那你師傅什么修為應(yīng)該知道吧!”
“師傅的修為是鑄身期六層?”她不知道這個為什么要問她這些,但是她還是知道老實回答,不會惹怒他。
黃天:“看來你們門派不是很大,你知不知道哪里有,更大的門派比你們門派大很多很多倍?”
溪兒:“這個弟子不知,弟子只是剛剛?cè)腴T沒多久,許多事情地址都不知道?!?p> 這個小女孩沒有說話,剛才從他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黃天:“行了,你退下吧!”
不知不覺中他自己自然而然就產(chǎn)生了一點威嚴(yán),可能是得到了力量的原因吧。
看見表哥剛剛燒好飯,在那里吃,心中就生氣的一股怒火,這個家伙,自己在這里為以后的生計著想,這個家伙竟然在那吃東西,而且還不叫我。
他想要教訓(xùn)一下表哥,不敢輕易出手,因為自己還不怎么,熟練的控制自己的力量,真怕一不小心把表哥給弄死了,自己就欲哭無淚了。
想到這個大陸使用的貨幣竟然是金銀,這一點讓黃天感到很欣慰。
準(zhǔn)備給點銀子就拉上表哥走,黃天他把銀子放在桌子上,然后轉(zhuǎn)頭對著表哥喊道:“表哥,吃完了沒有?吃完了我們收拾好東西,我們就走吧!”
蛋白:“等下表弟好像來了,不速之客”
蛋白話音未落,樹叢中‘嗖嗖’竄出十幾道人影。
溪兒對此卻不意外,而是驚異的盯著蛋白。茂密的樹林中藏著人,他又是怎么知曉的?
竄出的四十個黑衣蒙面之人,手持刀劍,守住空地四角,將黃天和蛋白圍在當(dāng)間。
“哼!竟伙同這個小姑娘來設(shè)伏謀算我等,你們等究竟是何人?”蛋白負(fù)手站立,雙眉豎起,面色冷然。
黃天:“表哥,你的樣子好帥,這群黑衣人是這個溪兒小姑娘門派的”
為首的蒙面人,緊了緊手里的刀柄,好奇打量著蛋白,說道:“想不到你能察覺到我等存在,讓人意外!”
“讓你意外的事情還很多!”目光掃過這四十人,蒙面的黑布遮擋不了蛋白的神識。
黃天沒有開神識不知道,但是他的眼睛可以看透。
蒙面人‘呵呵’笑出了聲,他覺得眼前這個自大的少年有些意思。看都不看溪兒一眼,此人輕松的說道:“她不過是聽命行事的廢物,看來你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們在這里亂收壽命的事情,斬草要除根收拾你還須我等出馬才行。”
“幾位師伯!這兩個人不一般,要小心一點!”溪兒竟彎腰對蒙面人施禮,帶著謙卑的笑容。
他目光冷冷的注視對方,黃天正色說道:“說出你等的為何要這樣?還有告訴我亂收取壽命是什么意思?或許……這是一條存活之道!”
“表弟,這群門派的人把這些男子困在這里,要收取他們400年的壽命,平常門派只是收到100到200年”這些事情蛋白他是早就知道的。
場中四十個蒙面人面面相覷,繼而‘噗嗤’笑起來。
溪兒看著蛋白,也是忍俊不住的直咧嘴,只是又偷偷看向那個帶頭的蒙面人,露出畏懼的神情。
“小子,你們很有趣,膽子也不小。不過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以免待會受皮肉之苦。不然,此處便是你們的葬身之所?!?p> 為首的蒙面人,眼神中帶有掩飾不住的譏諷。
蛋白:“我們與你等無冤無仇,只不過撞破了你們亂收取壽命之事,我們出去不會亂說。我不喜歡強迫人,更不喜歡被別人強逼。今日……”蛋白他知道這些人不好惹,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今日個毛線,人家想殺了我們,表哥上揍死這些王八蛋?!秉S天他倒是氣的不行。
蛋白聽完黃天的話,他的語氣一頓,即刻變得冷冽起來:“既然欺逼到了頭上,那就別怪我們下手無情!”
言罷,眸中精芒一閃,蛋白和黃天他身上一直隱忍不發(fā),那難以言狀的氣勢隨之沛然而出,主要還是黃天他的氣勢。
蒙面的四十人與溪兒,剎那間感到氣息一窒,心頭悸動,猶如墜入虎穴龍?zhí)栋愕膽?zhàn)栗布滿全身。
強烈的危機感讓四十人唯一的念頭,便是逃的遠(yuǎn)遠(yuǎn)的。
這兩個少年的氣息,莫名的感受讓為首的蒙面人難以置信,他眼中厲色一閃,不見作勢,揉身而進(jìn),手腕一動,手中的刀鋒已然了蛋白的脖頸處。
殺了這少年,什么都不用不多想了。殺了他,才能讓心頭的戰(zhàn)栗稍安!
余下幾十人人心有靈犀,在他領(lǐng)頭祭起兵器的時候,他們幾人也都運起了功法使用法術(shù)向蛋白轟去。
一刀封住了蛋白的退路,只待其后退,便腰斬之。
一道劍術(shù)削向蛋白的雙腿,無論對方往何處挪動,都難敵法術(shù)的攻擊。
一把飛劍刺向蛋白的腰腹,不管他身形是上竄,還是下移,這一劍定會染血回鞘。
幾十道火法也跟隨而來,激射向蛋白,他們感受到蛋白是個修士不過,只是養(yǎng)骨期,但是他們這種修士都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一點都不會留,有一手。
四十人配合默契,出手狠辣,上下前后瞬間封死了蛋白表哥和黃天的所有退路。
四十人堅信,靈虛期也躲不過這聯(lián)手一擊。
一旁的溪兒半張著嘴巴,他驚駭四十人的法力高強,也略有不安的想別過頭去。下一刻,蛋白跟黃天將灰灰湮滅。
四十人同時出手,迅疾異常,而落在黃天的眼中,是沒有快慢先后之分的。
蒙面人的刀鋒堪堪觸及蛋白的脖頸咽喉,黃天冷哼一聲,目光如錐,凝聚的神識如針?biāo)泼?,狠狠刺向?qū)Ψ健?p> 為首的蒙面人只感到腦中‘轟’的一聲巨響,如被巨雷閃電擊中。其目光瞬間渙散,身子即刻僵住。他手里的刀被蛋白隨手接過,反手揮去。
一篷熱血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