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酒吧里,空無一人,破爛的墻壁似乎預示著這所酒吧的悲慘的結局,只有電燈泡一閃一閃的照著它下方戴著兜帽的男子,時隱時現(xiàn)。
“再來一瓶朗姆”那名男子把手中的酒瓶輕輕的放在了一旁,對著他前面正在擦酒杯的老人說道。
“沒問題,只要你先把你之前喝酒的錢全部付了...”老人看了看那名男子旁邊堆著的四十八瓶空酒瓶說道。
那名男子注意到老人的目光,知道他在看哪,并沒有接話。這是看著手中的空酒瓶發(fā)著呆。
“你是知道的,我剛從那出來,并沒有錢?!蹦敲凶踊厣瘢瑖@了一口氣,說道。
“那管我什么事,我只知道你喝酒不給錢,照你這樣,我這酒吧還營業(yè)的嗎?”
男子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的房子,破爛的墻壁,有的椅子只有三只腳,正斜斜挎挎的倒在地板上。扭頭轉向老人說道:“你這也沒多少人啊,那些好酒還不如給我喝呢?!?p> “給錢?!崩先死淅涞恼f道。
男子嘆了口氣,錚錚的看著手中的被老人擦亮的酒杯,盯了幾秒,朝老人低聲道:“你離開這里吧,他們已經(jīng)耐不住性子了。”
“哦,這么快?!崩先税咽种械牟恋娘恋木票旁谧雷由希淅涞亩⒅敲凶??!安皇沁€有幾十年嗎?這么快就急著動手了?”
“這其中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導致他們...瘋狂了。”
“那管我什么事,我繼續(xù)當我的小酒吧的老板,難不成他們會找上我?”老人把擦的锃亮的酒杯拿起來,繼續(xù)擦著。
“這我不知道,我只是提醒你,畢竟...我還不想看見你死去畢竟...”男子停頓了一下,沒說完,起身,走向門口,邊走邊低聲說道:“安穩(wěn)的這么長的時間,終于...要變天了。”門框當一響,懸在屋頂?shù)碾姛襞萁K于滅了,只聽到一聲嘆息,那沙啞的聲音,在破爛的房間里飄蕩著,猶如戰(zhàn)士的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