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不得不說,封林晚與禮文兩天即將決斗的這件事還真是傳遍了整個學校當中,畢竟兩位都是學校里有名的人了。
一個是風紀組的大隊長,而另一位則是學校里早已經出了名的廢物,自然也是夠十足吸引學校里眾學生的眼球。而這幾天,封林晚的身影一直沒有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線當中,有人看到他跑到了學校外面去,一直到傍晚時分才回來。
而禮文則是一如既往,該干什么就做什么,而且他還得調查自己上頭派下來的那個任務,他不正視與封林晚決斗這件事,因為就算給他五十天,他也不可能贏過自己,那就沒必要花時間在這上面了,他答應跟封林晚已經很浪費時間了。
今天是周三,正好是學校里院部的三大組織聚在一起開會的日子,正是每周例會的時間,而此時正是那個時間,就在院部辦公室的里面那一間房間中,正有著幾個人聚在這里交談著這段時間的事件與學校的事務。
他們這間學校是完全學生自治的,老師可是被學生們雇傭而來的,學生隨時會有解雇老師的權利,而學校中權利最高的那位不是各院的院長,而是統(tǒng)率整間學校最為重要的三大組織其上的老牌老大哥,學生會。
學校中最高部門為學生會,而下設則為三大組織,分別為負責各個學院事務的院部,負責學校中所有跟有關“建”與“制”事項的工部,以及最后一個就連學生會都要有所顧忌的監(jiān)察部門,刑部。
而此時,四個組織中的最高那位領導者則是聚在這里進行每周的例會,正中央的本該是學生會會長才對,但此時呆著的卻是她的代理人,學生會書記。
在代理人的三邊正是那三部的最高領導人,三位“姬”。
此時,剛進行完匯報的則是工部,工部涉及所有的“動手”的工作,但在學校中行動的范圍卻是極淺層次的,所以每次第一個匯報工作的必定是這一個部門。
作為學生會代理人自然也是記錄下所闡述的內容,向會長交待清楚后才方可下定論,畢竟她終歸是代理人,不能有所逾越,而她也不會有任何的發(fā)言,所做的僅僅只是記錄與向會長傳達意思罷了。
工部的那位匯報完之后,則是輪到了刑部。刑部雖說是學生會的下設部門,但其中的權利卻是都需要極其重視的,這個部門主要監(jiān)察的各個部門的運作與運轉,它在三部之中,又超脫于三部之外。
而那位刑部的最高負責人并沒有任何的開口舉動,因為這一位負責人有些特別,蜷縮著,似是裹成一團,但似是知道輪到自己了,于是伸出一只手來,輕輕敲了敲桌面,然后手指處就咻的一聲,投射出三條一閃而過的光芒。
其他幾人被這光芒閃過之后,對于刑部這段時間的工作已經全部了然,于是也就不再看向這位特別的負責人,剩下的就只有最忙碌的那位院部的負責人了。
這一個部門,院部,可以說是最忙碌的一個部門?;旧细鷮W校里有任何扯上一絲關系的事務,都會或多或少經過院部的手上處理,或輕惑重,但不管是哪一個,都會經過,可見其忙碌程度了。
這一位院部負責人,可以說是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最多次的存在,可以說有學生可能不會認識刑部的最高負責人,但院部的最高負責人,大家肯定會知道的。但不管怎樣,最少人見過的還是那位學生會長,別說學生了,就連這三部的負責人都還沒有見過。
她也正是三天前,封林晚想去院部請假時,從辦公室中走出來的那位少女。她此時一副愁容,并不是因為這個例會。始終還是因為那件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敢私闖舊校區(qū),這件事,可一點頭緒都沒有。
她也去現(xiàn)場查看過,一點線索都沒有,但這件事遲早會被那位會長知道的,那可就麻煩大了,她可不想跟那位會長打交道,連說話都不想啊,所以她此時才會如此愁容,但她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
于是報告給其他部門知曉,最主要的還是告知那位代理人知曉,他們三部都彼此知根知底的,誰平時做了什么可能比本人都要更加清楚。
但院部涉及到的事情實在很龐雜,所以這院部的她也是精簡的告訴了所有的事情,只有稍顯的重要的事情才會多提兩句的,但都是很快的就帶過了院部涉及到的所有事情。要真是一件一件的說完,說到今晚都不一定可以說完的。
于是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的時間,她還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清楚了,說完后,她才長長的送了口氣,這負責人不做了,忙的要死,還得匯報的要死,趕緊找個繼位者算了。
那位代理人卻是看向院部的那個她:“關于某件事,會長有信息讓我轉告給你,說完后,會議就結束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p> “會長說,她對于誰私闖舊校區(qū)一點都不關心,既然現(xiàn)場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jù),那就不可能存在任何的線索,所以你可以停下你的調查工作了?!?p> “至于你害怕的懲罰,會長這么說的,沒有懲罰,那個舊校區(qū)本身就是個廢墟,說是禁區(qū)也只因為三十年前的某件事罷了,至于那些書籍沒有任何的丟失,那就沒有任何的損失。”說完后,那位代理人就徑自的站起來離開了這個房間。
等到那個代理人離開后,院部的那個她卻是一臉愣在了原地,半響后才有了回應:“早說嘛,害得我還那么提心吊膽的?!彼z毫不覺得這是假話,因為那位會長不會這么說,而一旦說了那就是真的如此想的。那位代理人不會假傳,也不敢,所以她很肯定。
“錯過了一個好機會,可惜了?!惫げ康哪俏回撠熑藚s是一臉遺憾的說道。
“你給我滾啊,比起打擊我,你不覺得那位會長以及還在睡的這一位更值得打擊嗎?”院部的那個負責人卻是指著那蜷縮成一團的刑部負責人。
“咦?結束了嗎?回去繼續(xù)睡覺,昨晚可是通宵玩了一整晚......”那團蜷縮著的物體隱隱的發(fā)出了聲音,聽聲音不尖,充滿著滿滿的倦意。
“要是讓大家知道聞風喪膽的刑部老大是這幅鳥樣子的話,不知道要笑掉多少大牙?!痹翰康穆冻鲆荒槼爸S笑容。
關于這一點,工部的那位則表示認同的點點頭,這一點也是極其認同的,基本上只有這幾位才見過刑部的最高負責人,都大概知道到底是怎么樣的存在了。
院部的那位則是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松了口氣:“雖然不知道那位會長怎么突然間不追究,但事情解決了就算了,我也不想再煩這玩意了?!?p> “你忘了這幾天傳的沸沸揚揚的那件事嗎?”工部的最高負責人則是突然間說出這句話。
院部的她則是略帶著思考,“那是他自己弄出來的事情,原委我也知道。事情是他自己答應的,那么有什么后果都得他自己全權負責。”
“那個學生,有什么特別的嗎......”刑部的那一位似是來了興趣一般,散開了自己蜷縮的樣子,抬起頭來看向著院部的那位。
“連續(xù)十幾年都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的元素波動,請過專門的老師或者醫(yī)師給他查看過身體的情況,只因為他身體內具有異狀,導致他不能修道。”院部的那位倒是對封林晚的情況算得上清晰。
而這些情報,不僅是她,工部和刑部的這兩位,以及其他的學校里的學生都知道他,他實在是太有名了,他們學校中好巧不巧就是只有他這一位異狀的學生。
但學校中不曾放棄過他,不是因為什么愛才之心,這家伙身上也沒有什么才,僅僅只是因為學校就是這么規(guī)定的,這一條還是學校成立最初第一位會長自己定下的,一直沿用至今。
學校里每一位會長都不會擅自隨便亂改一直使用的規(guī)定,所以封林晚就靠著這樣的條例而一直能夠在學校里生活四年的時間。
“你們覺得他會在這五天中創(chuàng)造奇跡嗎?”工部的那位卻是突然間道了這么一句。
“如果真能創(chuàng)造奇跡的話,那就不是這五天,而是更早了......”院部的那位擺了擺手道。
“雖然知道這幾天他一直似是往學校外面跑,但不管他怎么做,如果真能做到的話,那倒是很想看看那家伙能夠做到什么程度,兩天后的那場決斗倒是開始期待了......”
而就在學校外的封林晚所在地,他整個人汗流浹背的,他此時正在經歷著高強度的鍛煉,這已經持續(xù)了三天的時間,他這三天中一直都在做著同樣的事情,那就是鍛煉他自身的肉體。
因為按照冬方梔子所說的,他如果有勝算的話,那就是發(fā)揮出他自己最明顯的優(yōu)勢。
而他此時正在做的就是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