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泳池里嬉戲打鬧著,玩的不亦樂乎。
可是在書房里的齊胤年便不這樣認(rèn)為了,他只恨不得馬上出去堵住那兩人的嘴,實在是太吵了。
因為他的書房,正好就對著游泳池,所以游泳池那邊傳來的聲音他是聽的一清二楚。
本來他在辦公的時候就比較喜歡安靜,現(xiàn)在這兩人這樣吵著,他實在是沒辦法辦公。
于是他放下手中的工作,打開房門,向著游泳池走去。
他慢悠悠的來到泳池旁,臉色發(fā)黑的看著泳池里忘我玩耍的兩人,不說話也不制止,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們。
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兩人玩了多久,直到茗夏在玩水的過程中將水滋到齊胤年身上。
而這水就像一個導(dǎo)火索一樣,瞬間點燃了齊胤年隱忍的全部怒火,他冷冷的說道:“好玩嗎?”
語氣里透著強(qiáng)大的低氣壓,像是冬季寒潮來襲一般,讓玩水的兩人不驚打了一個寒戰(zhàn)。
他們轉(zhuǎn)頭看向聲音的來源,不看還好,一看結(jié)果嚇得兩人當(dāng)場愣在原地。
齊齊看著自家舅舅褲子上的水漬,趕緊丟掉自己手中的水槍,一幅我什么都沒做的模樣。
茗夏看著這個小叛徒的慫樣,使勁瞪了他一眼,小聲的說道:“趕快撿起你犯案的罪證,你怎么可以棄我不顧?!?p> “我不要,你難道沒看見舅舅他那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嗎?夏夏你是大人了,你要勇于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并且關(guān)愛兒童?!饼R齊毫不客氣的回瞪回去。
茗夏拿他沒辦法,只得作罷。
她抬頭看向齊胤年,滿臉愧疚,“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彪m然她對著他在道歉,但卻依然在水里并沒有向他走近分毫。
齊胤年面無表情的拍拍自己身上的水漬,可是聲音卻像冰錐一樣刺向茗夏,“你既然是道歉,那你道歉的誠意就是離我這么遠(yuǎn),隨便用一句對不起就打發(fā)我了?”
“那你想怎么樣?”
“你覺得呢?”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較量,最終茗夏敗下陣來,誰讓人家是老板。
她放下手中的水槍,抬腳向岸上走去。
她慢慢的向他的身邊靠近,一步兩步眼看就要到了,卻沒想這時她竟然重心一歪,直直的向泳池里倒去。
她雙眼緊閉,兩手慌亂的在空中揮舞著,試圖拉到一個物體能讓自己平穩(wěn)一下。
可能她運氣也是好到爆棚,還真讓她拉到一個物體了,可是還沒等她高興,這個被拉到的物體卻反而讓自己以更快的速度掉下了水里。
掉進(jìn)水里的剎那,茗夏只感覺自己的唇上有著像活動一般軟軟的觸感,她睜開眼睛,入目的卻是齊胤年那一張大臉,而唇上的觸感正來源于他的嘴唇。
當(dāng)她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連忙推開齊胤年,慌忙的向泳池邊游去,一路狂奔至自己的臥室。
而在泳池里的齊胤年還處于懵圈狀態(tài),可誰都沒注意到他那兩只紅紅的耳朵。
站在一旁的齊齊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剛才是發(fā)生了什么?他看見了什么?他竟然看見舅舅和夏夏接吻了,接吻了,吻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