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衛(wèi)宮的疑慮
——幾小時前——
“你沒事吧,Master?”,帶風暴散去,騎士王趕緊跑到她御主身邊檢查狀況。
“咳咳,我沒事,Saber。那個女孩呢?”
衛(wèi)宮士郎有些狼狽,那陣風差點將他吹飛,還好常識救了這個少年——他及時趴在地上方得躲了過去。
Saber小心的扶起士郎,聞言搖頭道:“抱歉士郎,讓她給跑了,若是我在……”
“哈哈,這怎么能怪Saber呢”,衛(wèi)宮笑著打斷了她的話,又道:“話說那個女孩是英靈嗎?”
“我感覺不是,她也不像是說謊的人”,騎士王沒有收掉武器,她擔心白發(fā)女孩依然潛伏在某處凝視著他們,一旦自己露出破綻,就能讓她有機可乘。
Saber又擔憂的問:“士郎,我記得你之前……似乎被她用鐮刀劃傷了?”
“嗯。不過傷口沒在流血,疼痛也沒了,沒什么大礙?!?p> 衛(wèi)宮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血跡已經(jīng)干渴,背上只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疤痕。最近自己受傷怎么恢復得這么快?難道是因為召喚出Saber的原因嗎?
騎士王若有所思,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分心的時候,她警惕的看著周圍說:“我們現(xiàn)在去哪?是回家還是去別出?”
“唔……”
衛(wèi)宮士郎沉吟一會,回答:“說起來,我想去慎二家中看看,那家伙有兩天沒來上課了。還有櫻昨天從她家里回來后,似乎心情相當不好,嗯……今天櫻也失蹤了,Rider結(jié)界發(fā)動后,她便不見,不知去了何處?!?p> 說道這少年神情有些黯淡,Saber默然點點頭,既然士郎決定好她也不會說些什么,只是在士郎邁步后好意提醒道:“還請小心,Master,我總有一些不好的預(yù)感?!?p> “嗯。是劫躲不過,日后只能見機行事了?!?p> 衛(wèi)宮士郎心有余悸的看著地面上留下的戰(zhàn)痕,能夠瞬間出現(xiàn)在身邊給自己來一刀,實為太可怕。若不是Saber及時搶救,自己早已被分尸了。
……
衛(wèi)宮士郎依然記得去慎二家的路線,就算有很久沒去拜訪,他也永遠不會忘記。
走在這條路上,士郎不禁想起了曾今和慎二形影不離的日子,那個藍頭發(fā)的家伙,在過去經(jīng)常邀請自己去他家里做客,雖然那時后慎二的樣子很顯擺,可卻帶著真誠。
如今……
是什么改變了他呢?衛(wèi)宮不得而知。
那些年他們可總被高年級的欺負,一起抗揍,一起反抗。卻正是如此,兩人便算得上臭味相投,便稱知己。
這些他都記得。
“把劍收起來吧,Saber。要是被人看見了就不好了”,紅發(fā)少年忽然說道。
事實上,Saber這副戰(zhàn)斗裝扮已經(jīng)被好幾個路人看見了,但對方只是認為她在COSPLAY什么角色,目光沒有太多的停留。就算有,也只是驚嘆她瑰麗的容貌。后者聞言沒有說話,卻是解散了禮裝,即便她認為現(xiàn)在這樣做很不明智,但給如果Master帶來麻煩,也不是從者應(yīng)有的作為。
只要自己小心一點就沒問題了。從者想到。
兩人一前一后漫步在街道,之前戰(zhàn)斗時保留下的緊張感,也隨著遇到來往人群漸漸淡化。紅發(fā)少年這時倒是完全放下心,紓緩的享受這恬靜市民生活。
圣杯戰(zhàn)爭給他帶來的沖擊無疑巨大,好幾次自己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但衛(wèi)宮卻理所當然的接受了事實,并不太在意威脅到生命的可能性。
相對自己的性命,還有更加需要努力爭取的東西。
他曾發(fā)誓決不會讓圣杯落入惡人手中,因此參戰(zhàn)。幫助有困難的人、成為正義的人,這是士郎認為自己會貫徹一生的理念。
將從那位“父親”手中接手。
他們穿過了公園,烤魷魚的香氣從旁邊店鋪里飄來。只是不禁意間聞到,它就瞬間勾起少年的饞蟲。
少年摸了下肚子,還是決定對自己好點。哪怕士郎不是為自己,他身邊還有一位少女正面容忸怩的看著他。
需要特別照顧一下,想必這個吃貨也感覺到餓了吧。
他笑著對少女道:“走,Saber,暫時吃些小吃安慰下肚子吧。”
“啊,再好不過了,士郎,我也正有此意?!?p> ……
“請來四份魷魚,麻煩了!”
衛(wèi)宮點好餐,旁邊的Saber因為饑餓,見在炭上來回翻轉(zhuǎn)的魷魚幾乎都快流出口水,仿佛在她面前的不僅僅是一道小吃,而是饕餮盛宴。
紅發(fā)少年雖然不忍打斷騎士王的幻想,但他更不想讓其他人看到少女的丑態(tài)。
于是衛(wèi)宮在Saber要垂涎的瞬間,恰時說道:“今天碰到的那個女人很厲害呢,Saber?!?p> Master的有意提醒起到了作用,騎士王回過神,吞吞喉嚨說:“你說什么,士郎?抱歉,剛才我有些走神……”
“啊,我說,Rider的御主很強。你是沒有看見她和其他人戰(zhàn)斗的樣子,那個人實在太強了,我真懷疑她是人嗎?遠坂認為就算是魔術(shù)師,能達到這種程度也少見?!?p> 后者聽后眼睛一亮,說:“我記得士郎你之前說,那個女人和Archer戰(zhàn)斗時不相上下,而且還是在和葛木宗一郎戰(zhàn)斗過一陣的條件下。之后被遠坂凜重傷,卻再次硬吃了Archer一個殺招仍然屹立不倒?”
“是的,她活了下來,那爆炸的威力想必你且應(yīng)該感受到了。另外葛木老師也相當厲害,他的拳法……很詭異?!?p> 衛(wèi)宮回憶著。
最后只能用“詭異”兩個字做結(jié)論。
“來,兩位的烤魷魚,一共是四百八十元”,老板熱心的遞過魷魚。兩人的談話,中年大叔只認為他們是在談?wù)撚螒蛄T了。
衛(wèi)宮邊道謝邊給了錢,隨之繼續(xù)道:“不過我總感覺有些地方很奇怪,具體說不上來?!?p> “是嗎?”,Saber激動的將魷魚接過手,跟著御主的思路猜測說:“我沒有和那個人交手,但士郎你是在懷疑她的身份?”
衛(wèi)宮士郎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不大確定,遠坂凜和Archer都說只能判斷出她是普通人,連魔術(shù)師都算不上?!?p> Saber稍作思考又道:“噢,其他方面呢?比如品行上給人感覺如何?”
“這個也很難判斷”,衛(wèi)宮士郎嘆口氣,咬了口魷魚說:“若她真是Rider的御主,吸血結(jié)界肯定是在她要求或者允許情況下設(shè)置的,把無關(guān)的人扯進來,怎么也不是正直的人所為。但……但見面之后,卻感覺意外的……總之很奇怪就對了?!?p> Saber仔細聽著士郎的話,自己的Master無疑是正直的人,其他人如果遇到什么不公,他肯定會第一個沖上去。而士郎會這樣評論那女人,不禁讓少女極為好奇。
那會是怎樣的人呢?事實真是如此嗎。Saber盯著手中的烤魷魚半響,隨之拋開一切大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