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過后。
南宮月曦在修煉過后有些無聊,便出來散散步,打發(fā)時間。
只見屋外,山間彌漫著的霧氣氤氳籠罩著面前曼紗夫人精心種植的富貴牡丹,濃重的魘色在氤氳的霧氣中搖曳,幾分朦朧,也有幾分不真切夢幻的感覺。
看看看著,南宮月曦將目光落在那霧氣氤氳中的牡丹叢旁正在叫澆花的殤。
目光怔忪幾秒,因為獨孤衍的背影,總是讓她輕易的將他誤認是為她死去的殤……
只不過,想要殤將他置于死地的人到底是在哪?
南宮月曦也只是怔忪了幾秒,便也很快的回過了神,她朝著殤所在的方向走去,“衍,你最近有沒有見到墨韶修?”這幾日的相處,大家都是朋友,所以稱呼方面,也是殤讓她改口正如同他叫她曦一樣,只不過,這個稱呼倒是讓某個極愛吃醋的男人大大的介意了好一陣子。
“墨韶修?沒看到,他不是應(yīng)該每日和曦寸步不離的黏在一起嗎?!痹谠孪聺不ǖ臍?,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在那清冷月光的浸染下,光看那頃長的背影,居然略顯寂寥。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早出晚歸,而每次我想跟蹤他去哪時,每次都會被墨韶修他發(fā)現(xiàn),但當(dāng)我問他時,他每次的回答都說是為了給我準(zhǔn)備一個驚喜。”南宮月曦想起這幾日,墨韶修那家伙神神秘秘的,還不讓她知道,他們早就說好了不向?qū)Ψ诫[瞞任何事,雖然她是知道他是為了給她準(zhǔn)備個什么驚喜,但是又不是她生日,也不是有什么重大節(jié)日,給她驚喜做什么。
殤看著水壺撒下的水花,雋逸的側(cè)臉被霧氣朦朧著,因而看不清他此刻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或許是為了娶你做的準(zhǔn)備……”
他的聲音很輕,輕到幾乎低不可聞,輕到就連風(fēng)一吹,都散得不成樣子的支離破碎。
“什么?”
“曦,你很愛墨韶修嗎?”他狀似無意的問。
南宮月曦幾乎是毫不猶豫,連想都不用想多一秒,便脫口而出的回答“很愛,視作生命還要重要,至死不渝的愛?!?p> 語氣中不難聽出其中深情還有驕傲與自豪。
愛他……就讓她如此自豪的想要所有人知道,她現(xiàn)在過的很幸福,所以引以自傲嗎?
殤握著水壺的手微僵,“聽說情深不壽,若是太過在意一個人,萬一有一天,他不要你了,他背叛你了,甚至為了其他人,親手殺死你,將劍捅入你的心口,你還會這樣,執(zhí)著不變下去?”
“永遠不會有那一天的發(fā)生,不過衍怎么你會忽然這么問?”南宮月曦道。
殤僵硬的牽了牽嘴角,“沒事,我只是昨天做夢,夢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你是我最在乎的……朋友,所以,有感而發(fā)的問一下。”他頓了頓,“如果,真的發(fā)生了,你會怎么做?”
既然他都這么問了,南宮月曦抿唇想了想,“如果真的發(fā)生了,我會恨他生生世世,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我都會讓他付出慘痛無比的代價,因為,他背叛了我,而我這個人,眼中容不下沙子,自然容不下任何人對我的背叛,所以我會親手手刃了他,斬斷這孽緣的的情絲。”
殤的唇緊抿,抿出蒼白的弧度。
就在這時,一只忽然咬住了南宮月曦的裙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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