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般邁動腳步,跑到墨韶修的面前,張開手臂投入了他向來給她感受到安全感的懷抱。
等到她自己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到了墨韶修懷抱之中,同時也被他緊緊的抱緊在懷中。
但她也不打算撒手松開他了,就這么,臉頰就這么貼著他有力的胸膛,聽著每一次他熟悉的心跳跳動聲音,煩躁的心,真正的逐漸的歸于寧靜安心。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就越來越依賴他了,有他在的地方,總是讓她可以感到無言的安心與歸屬感。
“墨韶修,我想你了?!?p> “我在,別怕?”
云燁卿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如同是剛經(jīng)歷生死離別般的兩人,緊緊的彼此相擁。
既不上前打擾,也不出任何一絲聲音,就只是這么站在原地,這么靜靜的看著。
一是他知道他沒這個資格打擾南宮月曦去享受屬于她自己的幸福,二是……即便是有這個心去上前想將他們二人分開,但腿腳就猶如灌上了沉重的鉛,沉重得令他無法邁出步伐,甚至就連給他逃離這里,轉身的任何一絲機會都沒有。
而至于他的聲音,喉頭火辣辣干澀的一片,即便是再怎么想讓他們滾,等同于于事無補般的讓他感到無力……
“我想回去了……”雖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救娘親所需要的藥草或許就在這附近,但是這里給她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光是靠近那中央處在這里都可以看到那高聳入云的城堡,她就一陣心悸幾乎到窒息。
她向來不做沒有準備就貿(mào)然行事,況且她現(xiàn)在她是個靈魂體,她擔心若是長時間不歸回自己的肉體,恐怕就會成為一個孤魂野鬼,到時候想做什么就都晚了。
墨韶修將她眼底的擔心盡收眼底,說不心疼是假,柔聲道:“好,我?guī)慊丶摇!?p> “家?”她自醒來,腦袋還是一片昏沉的混沌。
“忘了?是哪個傻姑娘曾經(jīng)拉著我的手,對我說過,我們兩個在的地方,無論是哪,都是家?!?p> 彼此都在的地方便是家嗎……
云燁卿血眸一片晦暗如海。
墨韶修將云燁卿眼中的晦暗看在眼中,嘴角上揚,她自然是沒有說過,只不過現(xiàn)在這個情敵在這里,他故意讓他這個情敵,對她的心,再碎得更加徹底些罷了。
心疼的感覺,沖擊著他每一個感官,僵凝的腿腳,仿若似乎在這如萬箭穿心之疼下,有了那么些知覺。
如戰(zhàn)場戰(zhàn)敗的士兵,渾身遍體鱗傷,也如遲暮老人,全身衰老得不成樣子,每一次呼吸與轉身,都遲緩沉重的近乎窒息,像下一秒就會瀕臨死去。
就在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哪怕是逃也要想逃離這里時,不小心的,踩中了地下的一根干枯樹枝,發(fā)出了聲響。
而聽到聲響的南宮月曦,一愣,這才意識到,這里除她與墨韶修以外,還有第三個的存在……
是她打開門剎那,眼里只有墨韶修的存在,她……太在乎他過頭了,以至于忽略了別人的存在,也是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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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聽歌腦海都是新書靈感,所以一大早的就碼了新書,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