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曦顫抖著唇瓣,張了張口,卻只覺得這次她就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看著,云池以為她的不說話是當(dāng)他默認(rèn)了要將她抱起去找學(xué)院中的療愈師,她心中咯噔一聲。
想掙扎讓云池他放下她,卻是渾身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大哥,把她放下,讓我看看?!边@時一道輕柔的聲音由遠(yuǎn)至近的傳來。
云池只覺得這聲音很是耳熟,回頭一看,居然是云燁卿同時也是他的三弟。
他這個三弟只是個卑微的宮女所生下的孩子,再加上,帝王的寵愛向來是來的快去得也快,以至于他在皇宮之中,無論是他的皇弟還是皇妹,又或者是更卑微的宮女都可以以各種不屑的眼光,以及態(tài)度對待他這個所謂的三皇子。
但是,他覺得人與人之間向來就沒有任何卑賤之分,只是宮女生下的孩子那又怎么,照樣是個人,是個有尊嚴(yán),帶著夢想成為了所有人夢寐以求圣靈學(xué)院弟子中一員的人不是嗎。
所以,如果說先前他對云燁卿有同情之意,那現(xiàn)在便是無比的敬佩。
畢竟,他這個三弟現(xiàn)在和他一樣,也是學(xué)院中赫赫有名的風(fēng)云人物,只不過就是他為人低調(diào),不然,早就和他一樣,愛慕者可以媲美他父皇的后宮了。
云池將南宮月曦抱進(jìn)了房間的床上讓她平躺著,身后云燁卿緊跟其后。
“燁卿,你來得正好,快來看看月曦她這是怎么了?”
云池看著一身白衣溫潤如玉的云燁卿的眼神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無疑,因為云燁卿是整個學(xué)院導(dǎo)師中,擁有最強(qiáng)治愈術(shù)的大長老的關(guān)門弟子,所以,現(xiàn)在讓云燁卿來治療南宮月曦,最好不過,而且他的為人他也很放心。
云燁卿坐在床沿,為南宮月曦把脈,而這才剛觸碰到南宮月曦的脈搏,那紊亂的跳動,讓他緊蹙起眉頭。
云池看到云燁卿緊蹙的眉頭,一想到南宮月曦可能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他的心就好像是被什么緊緊的抓著一般,窒息的感覺揮之不去。
“燁卿,月曦她……沒事吧?”
云燁卿笑了笑,“沒事?!?p> “沒事?!”沒事她會疼苦成這樣?!
云燁卿拍了拍他的肩膀,“確實是沒事,女人在特殊時期的時候,比較體寒的人都會疼痛,曦兒可能最近是太累了,沒能很好的休息,導(dǎo)致有些氣血不足,體虛了,所以才會這樣。”
云池聽到南宮月曦是因為特殊時期才導(dǎo)致這樣,高懸的心落下,總算是松了口氣,畢竟他的母妃曾經(jīng)也是因為特殊時期,這痛苦可沒少挨,而且,他是知道云燁卿的為人,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大哥,你先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就好。”云燁卿道。
“那好,我先回去讓人煮些紅糖姜水,待會再來看看月曦?!彼稿鄣臅r候,通常都會命人去煮紅糖姜水,喝下之后疼痛很快就會緩解了。
云池因為想要南宮月曦少受些疼苦,所以很快的走出去,讓人去煮紅糖姜水去了。
而留在房間陪著南宮月曦的云燁卿凝視著南宮月曦因為疼痛,而血色全無的臉龐,抿了抿唇,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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