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南宮月曦不禁心中泛起點點漣漪,蕩漾著絲絲縷縷的甜蜜。
在與老板娘道過謝之后,將放在桌上的紅糖水一飲而盡,躺回在床上。
足足在半個多小時之后門被人輕輕地打開,走進的腳步聲幾乎低不可聞。
但南宮月曦此時并未睡著但也無暇顧及著來人,只知道那氣息令他她感到熟悉且安心。
小腹的絞痛像是將整個腸子要搗鼓一遍,是幾乎讓人不禁想咬舌自盡結(jié)束的疼苦不堪。
而此時的南宮月曦在床上瑟瑟發(fā)抖著,因為除了忍受著莫大的疼痛折磨之外便感覺好像整個人如墜冰窖,冷得幾乎也是讓人心生絕望,感覺就連血都仿佛冰凍住,徹骨的寒冷。
墨韶修皺眉看著南宮月曦,她小臉蒼白,可以說毫無血色可言與他之前走的時候簡直截然不同。
“曦兒?”墨韶修快來到南宮月曦的身旁,坐在床沿,探了探她的額頭,并沒有發(fā)燒,但是溫度很寒涼。
墨韶修的靠近對于南宮月曦來,雖然在之前他沖過冷水,紓解欲望身體算是溫度有些涼涼的,但就算是這溫涼的溫度說仿佛是個帶著溫暖的火爐,而且還是個帶著令她熟悉眷戀的火爐。
所以在疼痛之中,意識完全已經(jīng)陷入迷糊之中的南宮月曦往墨韶修的位置靠去,雙手伸出抱住了他的腰,依靠眷戀感十足的下意識蹭了蹭。
墨韶修蹙著眉,捂著她的小手為她把脈時,并沒有任何的異常。
看了看那桌子旁邊的空碗,紅糖水已經(jīng)被她喝下。
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滿滿的心疼不是說女人在來之時喝紅糖水是最好的嗎?為什么曦兒她喝了反倒不是沒事,而是更加嚴重?!
“曦兒,還好嗎?”墨韶修將靈力輸送到她的體內(nèi),試圖為她壓下疼痛。
南宮月曦抱著墨韶修,聽到他的問話,只是下意識的低聲呢喃:“冷……我好冷?!?p> 墨韶修聽見她說冷,眉頭頓時皺得更深了,從儲物空間中拿出被褥往她身上蓋好,將懷中的南宮月曦摟緊與她一同躺在厚厚的被窩之中,試圖想用這種方式來為她驅(qū)寒。
在抱著她的同時,幾乎可以感受到的是她或是因為寒冷而導(dǎo)致身體的發(fā)抖。
但是,他記得曦兒的契約獸是火屬性,這關(guān)鍵時刻又去了哪?!
輕撫著南宮月曦雪白的臉蛋,凝視著她,呼吸微弱仿佛就像是奄奄一息的準(zhǔn)備是要死去。
墨韶修眼底黯然,除了心疼便是一抹嗜殺之色暗沉劃過,倘若真的見死不救,他不介意為曦兒親手了解了那個叛徒。
意識空間。
“奇怪了,怎么火靈力居然是會對這丫頭體內(nèi)涌起的寒潮無效?”赤焰火鸞納悶的看著自己的火靈力如同石沉大海般的,沉入南宮月曦的丹田處就再無反應(yīng)。
而她體內(nèi)寒氣翻涌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四處亂竄過她的四肢百骸,繞是在她意識空間中的火屬性的它,都感覺到這寒氣逼人,冷得令人發(f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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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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