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腥堪比煉獄般的場面,那女人忍不住的嘆息,“可是修,你也不至于將母后煞費苦心培養(yǎng)多年的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殺了?!?p> 墨韶修挑唇笑起,宛如嗜血的惡魔般殘忍冷酷,“那勞煩往后母親就不要再送這些粗俗的女人過來,否則再讓我看到,我不介意將那些女人活著過來,五馬分尸的給你送回去。”
語畢,墨韶修將桌上的閃爍著的晶石厭惡的砸飛出去好遠,隨后離開了大廳,那塊晶石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投影未曾消失,只是那其中的女人目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宛如毒蛇般狠辣的鳳眸微微瞇起,“這孩子……可真是越發(fā)不聽管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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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燁卿?”南宮月曦從昏迷之中清醒過來,周身的不適以及那發(fā)燙的體溫讓她知道,她這是又發(fā)燒了。
可是,云燁卿怎么在這?是他把她抱回這里的嗎?
云燁卿看到她想起身,連忙按住了她的肩膀止住了她的動作,“你現(xiàn)在身體很弱,還在發(fā)燒,先好好在床上休息,要拿什么東西和我說就好。”
這種全身無力的感覺讓她頗感無奈,“我還真是弱,發(fā)燒發(fā)個不停了?!?p> 云燁卿從桌子上將熬好的退燒藥給南宮月曦,“只要注意休息調(diào)理好身子,就不會這樣了。”
南宮月曦接過了,苦笑道:“以后我會注意的?!?p> 畢竟這副身子可不像她前世那樣無論風吹雨打,都不會弱到發(fā)燒,最多就是感感冒,很快就好了。
現(xiàn)在看來除了鍛煉,最重要的可還是適當?shù)恼{(diào)理。
她一口氣的喝下了苦苦的中藥,好像這藥無論多苦都比不上心間不斷冒上來的苦澀。
“云燁卿,你怎么會到這里?”
不是應(yīng)該等學院的新生考核結(jié)束,他們這些學院的學生才會返回學院嗎?
他接過南宮月曦手中的空碗,“我放心不下你,所以來看看你?!闭f著,他的表情忽然凝重起來,“墨韶修人在哪?這個時候不是最應(yīng)該寸步不離的在你身邊嗎?”
南宮月曦小臉一白,搖了搖頭,“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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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院后山的山巔之上。
“你說那個惡毒的女人找到你了?”紅衣女孩慵懶的倚著一旁粗壯的樹干,看著站在冷清月光下略顯寂寥落寞的墨韶修。
“沒錯,不過讓我意外的是,她找了我那么多年,沒想到這個時候找到我而不是立刻派人把我抓回去,反倒是送了一堆庸俗的女人過來?!?p> “所以你把她們?nèi)慷細⒘耍俊彪y怪他身上的血腥味那么重。
“不殺了難道讓他們玷污我的眼睛?”墨韶修冷冷一笑,眼中的不屑與厭惡完全將那些活生生的生命視為不值得一提,可以隨意捏死的卑賤螻蟻。
“那南宮月曦你是要和她就此決裂了?”在那清雅閣發(fā)生的一切她可全都聽到了,這也是她一直想問清楚的,是否真像他說的把南宮月曦放下了。
“從今往后,我從她的世界之中退出,她也再也無法走進我的世界中半步,本就是該沒有任何交集的兩個人,現(xiàn)在讓一切重新回到原來的軌跡,這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