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逗撩撥著她,與她耳鬢廝磨,“難道不是?!”
而就在這時,手中拿著剛剛烤好的烤肉回來的墨韶修,看見本應(yīng)該是關(guān)閉著的房間此時房間門卻是敞開著,可以從外面將里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而墨韶修卻是站在那了那里,仿若腳步被灌了鉛,沉重得讓他無法邁出一步。
他凝視著里面,那場景使他駭目驚心……
房間里面曾經(jīng)他們同床共枕,相擁而眠的床上……現(xiàn)在居然睡了另外一個男人,而且還在曖昧的耳鬢廝磨。
手中力氣一松,為她精心烤好的烤肉就這么無情的掉落在了地上,濺起了地上塵土……
難怪那個紅衣女孩會變得如此執(zhí)著的一味只要他去幫她烤肉,只是因為早已是與南宮月曦不計前嫌的算計好了這一切嗎……
調(diào)虎離山計,是想把他從她的身邊調(diào)走離開,好與她昔日的舊情人共赴巫山,翻云覆雨!
原來不管他對她有多好,她始終都是冷臉相對的原因,只是因為她心里不再有他,她的心里早已是住進(jìn)了一個,即使是傷她如何的遍體鱗傷,也還不死心的撞這南墻一心只想與另外一個男人共度余生!
黑曜石般的雙眸不停來回變換著黑與紫,就如同在做著困獸之斗,試圖極力的想破籠而出想將那黑色取而代之。
但遺憾的是,哀莫大于心死,絕望與不甘最終助長了那邪惡的紫,讓它囂張的將那黑取而代之……
寂寥如無底深淵的紫眸凝視著那似乎難舍難分的兩人,扯了扯唇,轉(zhuǎn)身帶著黯然及絕望離去。
若這是你一直撞著南墻,哪怕撞得頭破血流也死不回頭,我……成全你!
而當(dāng)墨韶修才剛一轉(zhuǎn)身離去,屋內(nèi)南宮月曦咬牙,怒意上涌,渾身靈力迸發(fā)而出,而殤一時不防就被南宮月曦的靈力震開。
他愣了愣,紫金色的眸光不斷加深,深沉的濃郁,如困獸之斗抓住她的手腕,“告訴我,你沒有和他……”
那個字無論如何他也說不出口了!
因為這個字讓他絕望到想把她給掐死,她是屬于他的,也只能是屬于他一個人!
而南宮月曦回應(yīng)他的只是抬手就是猛地往他臉上一揚,力道之大那牢牢帶著臉上的面具被她打偏,露出完美得無可挑剔的下顎。
而也因此將還未完全愈合好的手腕上的刀痕傷口再次裂開,白色的紗布上染出灼灼血色。
“你瘋了嗎!我就是和他做了那又怎樣?你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我再說一遍,從你往我心口打的那一槍起,我們之間的一切,那糾葛就早已被你自己斬斷,我們之間早已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了!”南宮月曦擲地有聲,每字句都如冰錐狠狠刺穿了他的全身。
殤笑了笑,扶正他臉上的面具之時,已然恢復(fù)了他的冷酷無情。
仿佛剛才狂亂為情所癡狂的他并不是他。
他看著南宮月曦綁著紗布流出血色的手腕,眸色深了深,“就像你說的,再見時我們就是敵人,保持好你警惕,別再讓我這個敵人有可乘之機?!?p> 語畢,殤從袖中拿出藥瓶往南宮月曦的方向一扔,拂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