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曦端起茶杯,非常淡定的抿了一口,是不是夢試過才知,不過這試的方法……
掃了一眼南宮漠,淡然開頭暗中卻試圖挑起南宮漠的怒火:“父親,怎么不見簫厲大總管在父親身旁伺候了?平常可都是見到的。”
果然,南宮漠聞言面部表情一僵,但僅僅只是這么一剎那的時間便很快的恢復(fù)了平靜。
“簫厲他這個人你也知道,在我手下替我辦了很多事情,而我這個位置樹大招風(fēng),所以在前幾日時就不幸遭人陷害。”南宮漠臉上一片惋惜,實(shí)則內(nèi)心卻是千變?nèi)f化的把一旁平靜得跟個‘我不是兇手’一樣,冠而皇之的坐著的南宮月曦罵了不下千萬遍。
但他可沒忘這個南宮月曦手中不僅握住安定候的玉佩,更重要的是她還是那個大人的女人!
更是沒忘,那個大人在臨走前留下那句讓他直至回想起來還會下意識一顫的警告,如果他再招惹得罪南宮月曦那個廢物的話,只怕他這個南宮府是要在頃刻之間變成一片墳?zāi)沽耍?p> 所以這次南宮月曦回來,說什么也得萬般的忍耐著怒火,不然他的怒火是發(fā)出來了,可卻把南宮月曦身后的那人給得罪得徹底,南宮家的興榮也可就完全的栽在了他的手上,因此他這次可不會腦子進(jìn)水一樣再去找南宮月曦得任何麻煩了,一個字,忍!
所以即便是南宮月曦要掀翻他這個南宮府,他說什么也得忍了!
南宮月曦看著南宮漠,這依舊是一片平靜慈愛父親令人作嘔的這副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揚(yáng)了揚(yáng)眉。
造他這么說他是知道了簫厲早就已經(jīng)被她所殺了?
可換做是平時,這南宮漠不是應(yīng)該大發(fā)雷霆的指著她這個讓他損失了簫厲這么個相當(dāng)于他左臂的罪魁禍?zhǔn)壮袅R一頓的嗎?這是太陽從東邊下山了?
正當(dāng)南宮月曦懷疑南宮漠今天的反常時,他又非常慈愛的開口道:“月曦,你母親最近身體還好嗎?”
南宮月曦心中冷笑,終于到了他今日為什么一派反常的重點(diǎn)了嗎!
先是給她一個甜棗,想讓她好以為相安無事,實(shí)際上是到最后新帳舊賬一起算,一同爆發(fā)了是嗎!
南宮月曦回以一笑,陰陽怪氣的說:“托父親的鴻福,母親現(xiàn)在身體的好。”
南宮漠蹙了蹙眉,回想剛才他的語氣應(yīng)該是百分之一百的慈愛柔和,可為什么這個廢物說話有陰陽怪氣,好像暗指些什么,仔細(xì)看了看南宮月曦臉上的面無表情,頓時讓他有些開始摸不清楚南宮月曦到底是以一種語氣與心態(tài)和他這個父親來對話。
他只能又再次緩和了些語氣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說著南宮漠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南宮月曦,開玩笑,要是他一個不小心的得罪了這個廢物,那他南宮家以后還會有活路走?!
更何況,現(xiàn)在這個廢物精的更個狐貍一樣,想不讓他多多提防注意些都難,所以南宮漠是以打起十二分精神去注意分析南宮月曦臉上語氣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