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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場風(fēng)花雪月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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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場風(fēng)花雪月之事 彼岸之北 2262 2018-03-05 00:11:04

  人生不是按照自己預(yù)想的模式在發(fā)展,多數(shù)時候是不可控。也許在你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一段插曲眷顧你的人生。所以,千萬別說事事絕對,一切皆有可能的變數(shù)。我將人分為三類:第一類,人生無建樹,隨波逐流。庸庸碌碌的過完一輩子,一回頭連深刻的記憶也沒有;第二類,有自己獨立的思維方式,行事果斷但剛愎自用,總說知己難求,其結(jié)果總被人當(dāng)做茶余飯后的談資;第三類,為人謙和,彬彬有禮,有不俗的談吐,淵博的知識,最重要的是有一顆待人如己的平常心,和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的情懷。故而,是時候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真正的釋懷。

  回憶總是讓人充滿了情緒,幾分歡喜幾分惆悵,人們能記住的悲傷比歡喜多。人生八苦,為何偏偏要選擇記住痛苦?那是因為它刻骨銘心。付出不一定要得到回報,需要回報的那是執(zhí)念和貪心。人不要在自己的痛苦里踏步,心口不一的說放下,卻在不經(jīng)意的提起,仍舊火冒三丈無法自抑。

  那么去做一些超越自己極限的事,真正的認(rèn)識自己,再重新來過,這樣的你才會完美。

  每天我對自己說,不再想他的事,也不允許龍衛(wèi)兵提起。盡管他不再提起,我還是會在夜深,在夢里還有他不在的時候,想著那個令我心痛不已的人。如果說還有什么可以放棄的,那就只有滿心滿身的傷。微笑著不露傷心的痕跡,堅強(qiáng)掩飾轉(zhuǎn)身閉眼流淚。碎了一地的心,再也聚不到一起。聽那心碎的聲音他可曾憐惜過?因為他的耳朵早已在來的路上失了聰。聽不見心為他跳躍的聲音,看不見眼角為他流下失望的淚水。從此,一刀兩斷。深埋一切,對自己說釋懷,慢慢放下不屬于自己該死的情緣。割掉痛苦的毒瘤,淚不再為誰而流!

  他每天天剛亮就起來,掏出窩在火堆里還有溫度的土豆或是紅薯,拍干凈表面的材火灰,給我放在伸手可以夠得著的地方。中午的時候溜回洞穴給我送午飯。有時候是1個饅頭,有時候是半拉地瓜,偶爾還會帶回一兩片肉塊。夜里回來,他總是顯得那么疲憊。我問他工作很累嗎?他笑著回答不累。我對他說如果工作太累,中午就不要回來。免得來來回回跑幾趟,他的回答令我覺得愧疚。

  “我不回來你會餓,我也記掛你一個人無聊。沒事,我這么壯的人,多跑這么一點路也不累。”說完,自己又出去了。我問他出去干嘛,他遠(yuǎn)遠(yuǎn)地回答:“我去給你找吃的?!?p>  “不用了,我不餓?!蔽翌D時覺得自己什么時候變成了別人的負(fù)擔(dān)?他和我只是朋友,沒有義務(wù)為我付出什么。和他住在一個洞穴里,他睡在火堆另一側(cè)我們之間沒有一點超越友情的行為。每晚,他會陪著我說話,給我講他工作的地方,遇到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漸漸的洞穴里越來越像一個家,有了被子,枕頭,還有我的牙刷,臉盆,后來又帶回一把用舊的水壺。我問他是哪里來的,他回答是小旅館的牛大哥給的。有時候,我會去看監(jiān)獄里的陸晉鵬,給他帶點吃的用的。

  自那以后,每天清晨他會端著臉盆提著水壺,走山路去給我打水?;貋韺㈨持幕鹈缗瑨焐纤畨?。臨走時叫醒我記得喝水,吃土豆。我裹在被窩里嗯嗯作答,他會問我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仰起頭閉著眼對他搖頭。他去工作了,就是那個監(jiān)獄附近的幾十畝地里,除雜草,除蟲,修整菜苗,施肥。這么大一片地,只有他一個人。我問他為啥不要求多一個人,他說他想多掙公分和口糧,因為他有要養(yǎng)活的人。問他要養(yǎng)活誰?他靦腆的問我:“你還不知道嗎?”這下我后悔不該問他,有些關(guān)系雙方還是緊守朋友界限為好。

  “呃,龍衛(wèi)兵,我是這樣想的。你去幫我找找看有沒有適合我做的事?比如說糊紙盒,或是手工活,我還會做一些寫寫抄抄的事?;蛘吆湍阋粯尤サ乩锔苫??”我看著他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你想怎么做?你不怕別人認(rèn)出你來?”他擔(dān)心我。

  “應(yīng)該不會,這么久了,應(yīng)該沒人記得這事吧,何況我在地里誰會想到?”

  “這個?你就那么不愿意我……。哎,我想想?!彼欀碱^沒有說完,大概是我的態(tài)度令他有一些失望。

  “好,你慢慢想,我去外面走走?!苯柚伎嫉臅r間我走開,這幾個月的相處,他對我照顧有加,沒有絲毫侵犯的意思。并不是我害怕他有什么舉動,只是不想也不愿意純潔的友情變了味。

  滿天繁星下我孤獨的活著,仿佛自己就是這個世界容不下的人。我不知道自己當(dāng)初選擇離開阿瑪是不是做錯了。已經(jīng)不可能和石頭哥哥在一起,那么我留在這里還有何意義?不不,我還欠陸晉鵬的姐弟情沒有償還,他也快出獄,我要等他出來再離開。打定主意讓龍衛(wèi)兵去說說留在這里干活,也可以減輕他的負(fù)擔(dān)。

  回到洞穴里,龍衛(wèi)兵見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用樹枝扒拉著已經(jīng)燃著的木截子。

  “龍衛(wèi)兵,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我的身體也沒什么大礙,想幫你做一點事?!蔽铱粗?,他點點頭。

  “要不這樣,我和你一起到地里干活。那要不你去給隊里說說,就說是你家親戚窮得快餓死了,想要找點事做,找口飯吃,行不行?”

  “行啊,我明天就去說。但是,你這樣,這樣行嗎?怕不怕有人認(rèn)出來。”他擔(dān)心別人認(rèn)出我來。

  “這樣吧,你就說我得了皮膚病,成天蒙著臉不能見人?;蛘哒f被火燒了毀了容也可以?!蔽夷坎晦D(zhuǎn)睛的看著火堆對面的他,目光接觸時,他急忙低下頭。

  “難道我就真的那樣不討你喜歡?我也是自不量力,不如他長得那樣俊。”他話里話外覺得我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是因為他不如石頭哥哥長得好看。

  “不是的,你有你的好。如果你不嫌我拖累你,那我叫你一聲哥哥吧?!蔽夷芟氲讲参克?,也不尷尬的稱呼就是這個。

  “哥哥?哥哥就哥哥。天晚了,睡吧!明天我就去說這事,我想還是說你是我媳婦更有勝券。”他臉上有一絲笑意,催我睡下。

  “也好,這樣可能還容易蒙混過去。睡吧,哥哥。”我一挨著枕頭就睡著了,也許是放下了一些事,心里平靜易于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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