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白明羽被他的咒毒秘術(shù)控制,身體提不起力氣,卯月夕顏身負(fù)重傷。而巖隱村那邊,迪達拉被寫輪眼幻術(shù)困住,呆立不動,赤土還在冰墻里面砸墻,另外一個巖忍則是受傷倒地,即使還能戰(zhàn)斗,再加上泉,恐怕也很難敵得過對面三個狀態(tài)完好的忍者。
“白羽君,麻煩你照看一下夕顏姐?!?p> 泉咬著嘴唇,慢慢把卯月夕顏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來:“雖然還不太明白這雙眼睛的用法……但是已經(jīng)比剛才看得清楚多了,這幾個人,就交給我來對付吧?!?p> 說話間,泉飛快沖了出去,手里劍揚手?jǐn)S出。
在寫輪眼提供的洞察力加成下,她的動作變得異常敏捷,在手里劍飛出的同時,身形一分而二,分別手持苦無沖到一名黑衣忍者面前,展開攻擊!
其中一個人猝不及防,胸前立刻被劃開一條血口子,而另外一個人則是立刻從袖子里抄出兩把短匕首,將分身打散以后,和泉你來我往拼斗起來。
領(lǐng)頭的黑衣忍者連看都不看隊友,大步往空地中間走來,先是把幾塊碎石旁邊的幾張地之卷撿起來,塞進背后的行囊中,然后朝著白明羽和卯月夕顏這邊走來。
“放棄抵抗吧?!?p> 黑衣忍者注意到白明羽手中的袖白雪,陰惻惻地笑了幾聲,說道:“中了我們鴉之國的咒毒之術(shù),你在接下來的整整兩天,都會四肢無力,身體內(nèi)提煉出來的查克拉全部被毒素消磨,我要取走你的性命易如反掌。
不過放心,我的目標(biāo)只是這些卷軸,只要你乖乖把身上的所有卷軸交出來,我可以不殺你。”
“想要的話,自己過來拿。”
白明羽深吸了一口氣,隨手把忍具包撥了過去,剛好落在黑衣忍者腳下。
黑衣忍者低頭看了看,沒有要撿起來的意思,而是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黑色的短叉:“你是不是覺得,我看起來很容易糊弄?”
說話間,黑衣忍者猛地把短叉往忍具包上一刺,挑飛回來。
包中的幾張起爆符已經(jīng)快要燃燒殆盡!
嘭?。?p> 巨大的火光爆炸開來,白明羽和卯月夕顏的身影全都被包裹進去,在這強大的爆炸中粉身碎骨!幾滴鮮血濺了出來,落在黑衣忍者腳下的地面上,卻不是鮮艷的紅色,而是一灘透明的水漬。
水分身!
“人呢?”
黑衣忍者立刻四下張望。
十幾步開外的一片灌木叢中,白明羽一只手撐著隱形斗篷,把自己和卯月夕顏都籠罩在下面,默不作聲地往外看著。
對方所下的咒毒,毒性的確非常猛烈。
幾乎在毒性發(fā)作的短短一兩分鐘內(nèi),就把白明羽全身的查克拉抽干了,還好白明羽的反應(yīng)也很果斷,在第一時間就用所剩無幾的查克拉給自己和卯月夕顏做了個兩個水分身,真身則是潛行到了這片灌木叢中,用隱形斗篷遮掩起來,準(zhǔn)備先觀察一下情況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黑衣忍者四下看了一會兒,就收回目光,雙手合扣起來,做了一個結(jié)印的姿勢。
與此同時,白明羽心頭一跳,感覺到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蠕動了一下。
“不好!”
驀然間,黑衣忍者扭頭往這個方向看來,明明有隱形斗篷的遮擋,白明羽卻生出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
看樣子,他所下的咒毒不僅能消磨掉查克拉,還能用來感知敵人的方位。
“沒辦法了,原本不想用這東西的……”
白明羽嘆了口氣,掌心攤開,一粒黃豆大小的東西出現(xiàn)在手上,猶豫了一下,掰成兩半,然后將其中半顆扔到嘴里。
仙豆。
隨著這顆仙豆咽下去,一股熱流從體內(nèi)涌現(xiàn)出來,流遍四肢百骸,因為咒毒而呈現(xiàn)出來的無力感仿佛退潮一般迅速消散,烏鴉形狀的圖案也漸漸變淡,白明羽微微閉目,而后重新睜開眼睛,獅子王的半獸化狀態(tài)再度開啟!
下一秒……
白明羽抬頭,吸氣,殘影一閃!
快到了極限的速度,黑衣忍者眼前一花,面前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人影。
“你……”
黑衣忍者的反應(yīng)倒是不慢,在看到白明羽出現(xiàn)的瞬間掄起那柄黑色短叉刺來,與白明羽的袖白雪迎面碰撞了一下,兩人旋即錯身而過,白明羽繼續(xù)前沖了幾步,才背對著黑衣忍者停了下來。
片刻的安靜。
突然間,黑衣忍者身形一晃,一篷血霧從身上噴灑出來。
一道長長的血口子出現(xiàn)在身前,從脖子上一直延伸到腰間,連同他那身黑色的斗篷都從中間裂開,如同敗絮一般四分五裂。
“你應(yīng)該中了咒毒才對,怎么會……”
黑衣忍者捂著喉嚨,艱難地把上半身轉(zhuǎn)過來,看著白明羽的臉上滿是不解。
“不想跟你說話,越想我越來氣……”
白明羽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個吹火掌拍過去,把黑衣忍者遠遠打飛出去,跌落在泥土里面又狠狠滾了幾圈,眼看著出氣多進氣少了。
好好的一顆仙豆,原本能用來續(xù)命的,結(jié)果浪費了半顆在這個咒毒上面,怎么想都覺得是暴殄天物。
也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開出來了。
另一邊,泉和另外兩個鴉之國忍者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接近尾聲,那兩個忍者的體術(shù)雖然不錯,但是在開啟寫輪眼的泉面前,所有動作都被徹底看穿,其中一個已經(jīng)遭到重創(chuàng),另外一個稍微多撐了一會兒,終于被泉用苦無劃傷肩膀,再接著一拳砸中腹部,倒在地上拼命咳嗽起來。
泉喘息了片刻,回頭看向白明羽。
“走吧,先離開這里。”
白明羽把忍具包固定在后腰上,彎腰抱起卯月夕顏,和泉對視了一眼,然后朝著一個方向迅速離開。
……
溪流邊的一個巖洞前。
“已經(jīng)幫夕顏姐包扎好了,白羽君,你剛才給我的那個東西……真的管用嗎,我們真的不用去找醫(yī)療忍者嗎?”
泉從巖洞里面走了出來,摸了一把額頭的細(xì)汗。
“有沒有作用,待會兒看看情況就知道了,反正我們現(xiàn)在也要先休整一下恢復(fù)點力氣,不然就憑我們小隊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恐怕想要抵達湖心島都很困難?!?p> 就在剛才,白明羽把醫(yī)生蘆薈截取了一小條,讓泉敷在卯月夕顏燒傷的部位——畢竟傷口在大腿附近,由他治療很不方便。
泉雖然對醫(yī)生蘆薈的效果將信將疑,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貿(mào)然行動,心有擔(dān)憂,也只得坐下來慢慢恢復(fù)查克拉。
過了一會兒,白明羽睜開眼睛,默默感覺了一下體內(nèi)的狀態(tài),長舒了一口氣。
從旁邊的忍具包中取出幾樣?xùn)|西放在沙地上:
“這就是我們現(xiàn)在身上所有的卷軸了?!?
剁椒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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