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林山的話,葉言不由得有些震驚起來。
兩頭仙臺二重天的妖獸大能,居然為了這一株仙木青藤,爭個你死我活?
而且,最后居然還是林山占了便宜,搶下了這個頂級靈藥。
看來這個林山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啊。
能在兩頭妖獸大能的手下,搶下這個頂級靈藥。
也可以說明林山本身的實力了。
恐怕,都不亞于藥靈十子了。
“這青木仙藤,到底有何療效,單憑兩頭妖獸大能恐怕證明不了什么吧?”
“畢竟,有些靈藥,只對妖獸有效,而對人類,卻如同毒藥一般?!?p> 葉言沉默了一會兒,道。
他當(dāng)然是清楚這個仙木青藤的作用。
只不過,對于買家的他來說。
自然要把價格壓低了說。
這樣才不會花冤枉錢。
畢竟,三千靈石的價錢,對于葉言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葉言也不想當(dāng)什么冤大頭,被人給白宰。
“哼,要買就買,不買就滾,哪來的那么多廢話!”
林山猛地睜開雙眼,露出一絲妖獸般血腥的瞳孔,兇狠說道。
他本就是脾氣暴躁之人,眼下葉言廢話還這么多。
林山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了。
“嘖嘖,居然敢和林瘋子講道理,真是嫌命活得長了?!?p> “就是,在藥靈宗,誰不知道林瘋子是個修煉狂人,哪怕對上藥靈十子都敢犟下去!”
“眼下這個小白臉,恐怕是要倒大霉了,林瘋子可不會放過他的!”
“唉,恐怕又是一個得罪林瘋子,然后被廢掉的年輕人了!”
在場之中,沒一個人看好葉言的。
基本都認(rèn)為葉言要涼了。
得罪了林山,哪怕不死也要脫好幾層皮了。
“廢話真多,不買滾!”
被人三番五次地提問,林山所剩不多的耐心,也逐漸被耗盡了。
眼下,林山直接拿出一把灰色長槍,以刁鉆凌厲的角度,往葉言的胸口刺去。
嗖嗖!
林山本就慣用長槍,哪怕不用靈氣,僅用肉身,這長槍的威力,也是不可比擬。
眼下,葉言縱然是想要阻擋,也是難度不小。
“唉,又是給自己找麻煩的年輕人!”
“得罪誰不好呢,非要得罪林瘋子!”
“這下好了吧,直接涼了!”
“這下還有誰來救他?”
“以林瘋子的實力,早就敢和執(zhí)法隊對著干了,除非執(zhí)法隊的那一位修羅血昊出手!”
“否則的話,執(zhí)法隊能奈何地了林瘋子的人,幾乎沒有!”
很快,在場的人,都是發(fā)出陣陣嘆息聲。
仿佛是在對葉言抱有惋惜一般。
畢竟,在他們看來,能活著抵擋住林瘋子的一擊,幾乎不可能。
不出意外的話,林瘋子的這一擊。
完全能把葉言給打成殘廢。
死雖然不會死。
但殘疾必不可免了。
倒是那葉言,一點都不害怕,冷眼看著那擊來的一槍,面色冷淡,道。
“你已經(jīng)中了妖煞之氣了,還敢動武的話,不怕成為一只人形妖獸么?”
此話一出。
那即將刺向葉言胸口的長槍,在距離葉言胸口一寸的地方,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你能看出我中了妖煞之氣?”
林山眉頭一皺,喝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中了妖煞之氣已經(jīng)兩年之久,只不過前兩年被你用修為,強(qiáng)行壓制罷了?!?p> “好巧不巧,三個月前,你的妖煞之氣卻是全面爆發(fā),根本壓制不住,你一旦動用修為,妖煞之氣便會加重一分?!?p> “不出意外的話,你再過半個月,就會徹底失去理智,淪為一只殺戮機(jī)器!”
葉言面色淡定,一五一十道。
他好歹也是有著寫輪眼的男人,加上林山的情況,又是特別的嚴(yán)重。
因此,葉言幾乎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你知道了又如何?”
“就算我不動用修為,僅憑肉身,也能讓你死在這里!”
林山一聲冷笑,手中的長槍依舊向前一寸,抵在了葉言的咽喉處,喝道。
如果葉言認(rèn)為他是害怕妖煞之氣反噬,從而不敢動用修為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他哪怕只用肉身之力,也能讓葉言永遠(yuǎn)躺在這里。
“殺了我,你會后悔的!”
葉言絲毫不畏懼喉嚨間的長槍,口氣依舊自信無比。
他知道,這個林山不敢殺他的。
“我會后悔?”
“哈哈哈,我林瘋子殺了不知道多少人,從未后悔過,你算個什么東西,能讓我后悔?”
聽到葉言這話后,林山終于是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這個葉言,還真是莫名自信啊。
莫非拼著幾分破化龍秘境的修為,就自信地以為可以和他對抗不成。
不過,葉言下一句說的話,卻是讓林山雙瞳都是微微一縮,有著一絲的震驚。
“因為,我能治好你的妖煞之氣!”
葉言平淡說道。
我能治好你的妖煞之氣!
就是這簡單的十幾個字,如同驚濤駭浪一般,在林山腦海中,刮起了風(fēng)暴。
“我憑什么相信你?”
林山眼神一瞇,有著一絲不可置信。
他這毛病,是常年在妖獸塔修煉的緣故。
以前在妖獸塔修煉,連續(xù)最多不得超過七天。
而林山有時候修煉,卻是修煉半個月。
導(dǎo)致妖獸塔的妖氣,在他體內(nèi)侵染極其嚴(yán)重。
時間一長,林山的脾氣也是愈發(fā)的火爆和急躁,眼下,林山也的確到了很危險的地步了。
只不過,他這個暗傷,就連以醫(yī)術(shù),藥術(shù)見長的藥靈宗,都是難以治療。
已經(jīng)有數(shù)位長老都是束手無策。
要想徹底根治,只能散去林山的一身修為,從頭修煉。
不過,要林山散去一身的功夫,比殺了他還難受。
因此,這個方法,幾乎就是無解。
他又如何相信這個葉言。
尤其是這個葉言的實力,還沒他一只手來地厲害。
“愛信不信,反正我能治好你的??!”
“你若不信的話,那便算了?!?p> “還有,敢在執(zhí)法隊的管轄范圍動手,以你現(xiàn)在用不了修為的情況下,真有能力和整個執(zhí)法隊抗衡不成?”
葉言嘴角微微上揚,有著一絲的淡笑。
眼下,看起來仿佛是葉言比較被動。
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一切的主動權(quán),都是在葉言的手里。
而那林山,卻是一直在被葉言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