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澤在湖中心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落了下來。
待它停穩(wěn)后,葉寒和小黑,也從它的龜甲上跳到了石頭上。
這湖在地圖上被標(biāo)記為龍龜湖,很明顯,這地兒就是龍龜敖澤的私人地盤。
望著遠(yuǎn)處與藍(lán)天連成一線的廣闊湖面,葉寒因?yàn)楸话綕蛇B搶兩次而產(chǎn)生的郁悶心情,也變的好了點(diǎn)兒。
“你們先在這等一會兒,我下湖去捉條金背龍鯉上來!”說完,它就再次飛起,然后一猛子扎到了湖中。
敖澤為了日后,能從葉寒手里得到更高品階的獸丹。
現(xiàn)在可謂是不遣余力的要和葉寒打好關(guān)系。
要知道金背龍鯉繁衍的極慢,七八千年下來,龍龜湖里大的小的龍鯉加在一起,也不過數(shù)百尾罷了!
凌云宗里,只有當(dāng)新宗主上位舉行凌云慶典時,敖澤才會送一尾龍鯉過去給新宗主慶賀一下。
至于其他人,呵呵,敖澤看你看順眼的話,還能讓你嘗嘗龍鯉是啥味的,但如果看你不順眼話,就算是別的化神老祖,也休想從它這兒,瞄上一眼龍鯉究竟長啥樣!
沒過多久,它就咬著一條二尺來長的金色鯉魚從湖里游了上來。
那鯉魚在它的大嘴里,還不斷的掙扎著,老烏龜明顯是怕傷了龍鯉,以致影響到魚肉的口感,所以沒用多少力氣。
啪!老烏龜把口中咬著的龍鯉,直接丟到了葉寒面前,然后對他說到“小子,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葉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蹲下身,仔細(xì)研究起,身前的這條金背龍鯉起來。
這條龍鯉的個頭不大,總共也就二尺來長罷了。
魚肚雪白背脊金黃,雖然它只是一條魚,但葉寒仍從它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高貴的氣息。
此時它的魚嘴,正一張一合的呼吸著空氣,葉寒能看得出來,離水之后的龍鯉顯得很難受。
魚嘴的周邊,有兩條如寒冰一般透明的龍須,伸手摸了摸它的須子,須子入手后,葉寒只覺手中一陣冰涼。
有些了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知道這東西究竟怎么做才是最合適的了。
“你以前吃這東西都是咋吃的?”葉寒心中有了譜后,便抬頭對著龍龜問到。
“咋吃?生吃?。 饼堼斠荒樌硭?dāng)然理直氣壯的回答到。
好吧,怪我,我特么就不該問的……
葉寒伸出雙手,掐住不斷掙扎的金背龍鯉的脖子后,手上雷光一閃,龍鯉的身體一僵,便不動了起來,它已經(jīng)被葉寒給電暈了過去。
像魚這種純水生的生物,一旦脫離了水后,一身的神通,立馬要十去七八,別看這條龍鯉的等階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三階,但在這塊石頭上,它卻連葉寒的一招都沒有挺過去。
敖澤見葉寒用出雷系術(shù)法時,雙眼頓時瞇了瞇。
凌云宗內(nèi)有雷系的術(shù)法嗎?好像沒有吧!眼前的這小子愈發(fā)的讓龜看不透了呢!
葉寒接著從空間戒中,取出一把銀刀出來。
用銀刀在龍鯉柔軟的肚子上輕輕一劃,頓時,一道尺許長的口子,便出現(xiàn)在了龍鯉雪白的肚皮上。
刮去魚鱗、取出內(nèi)臟、摳去魚腮之后,葉寒招來一小片烏云降了陣靈雨,將龍鯉從里到外,仔仔細(xì)細(xì)的又給沖洗了幾遍。
將龍鯉洗好之后,葉寒取出一堆寬大的靈荷葉出來,把龍鯉肚朝上的放在靈荷葉上。
放好之后,葉寒開始在龍鯉肉上,一層接一層的抹著,他親手調(diào)配的作料,足足抹了七八層之后,葉寒才停了下來。
抹好作料之后,葉寒又取出兩顆三階火紅色的烈焰草,塞到了龍鯉的肚子里。
塞好之后,葉寒用靈荷將龍鯉給包了起來,至此,準(zhǔn)備工作才算是徹底完成。
一旁的龍龜早就看直了雙眼,吃條魚而已,用得著這么復(fù)雜的嘛?
而且你抹作料我還能理解,但你往魚肚子里塞草是幾個意思?
見葉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后,敖澤就再也忍不住了,對著葉寒問道“你往魚肚子塞那紅色的草干啥?”
“你說那烈焰草?”
“嗯”
“這金背龍鯉體內(nèi)含的是冰龍血脈吧!”葉寒肯定的說了一句。
“不錯,你小子果然有一手,才這么大點(diǎn)兒的功夫,就把這龍鯉的底細(xì)給摸了出來”敖澤一臉驚異的望著葉寒說道。
“想要把冰龍血脈,從死去的龍鯉身上激發(fā)出來的話,只能用火去烤,在外部高溫的刺激下,龍鯉身上的那絲龍血會本能的抵抗,我這樣說你能理解嗎?”葉寒又問了敖澤一句。
“……”敖澤又沉默了,心中再次吐槽道,吃個魚這么費(fèi)勁的嗎?
算了不理解就不理解吧,他也不指望這只,比小黑聰明不了多少的老烏龜,腦子能有多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