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三哥明日帶著二哥去陶然居?!?p> 陶然居是尹若茵和孟祁玉合伙的產(chǎn)業(yè)之一。
孟長昭皺了皺眉,“二哥?二哥最近準(zhǔn)備大婚事宜,忙的很,哪有時間去?”
孟祁玉自然也知道。
孟祁玉不敢肯定,孟長曜一直想尋找,一直想守護(hù)的人,究竟是尹若茵還是尹萱茵。
若是尹若茵,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可如果是尹萱茵,孟長曜還會娶尹若茵嗎?
孟祁玉這是一個冒險(xiǎn)之舉。
若是孟長曜一直以來想要的那個人不是尹若茵,孟祁玉也沒有把握,婚禮能否照常進(jìn)行。
一旦事情揭開,若不遂人意,孟長曜是否還會接受尹若茵,其結(jié)果不得而知。
如果婚禮取消,孟家和尹家勢必會淪為金陵的笑柄,受傷害最重的,恐怕就是尹若茵了。
孟祁玉想賭,卻也不敢賭。
孟祁玉也不知道她做的決定對不對,但是,這一次她必須賭一把。
她希望家宅和睦,也希望兄長能夠贏得幸福。
孟祁玉咬唇,“二哥他,很重視這次婚禮嗎?”
孟長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這不是說廢話嗎?二哥從五年前就盼著這次婚禮,哪有不重視的道理?”
孟祁玉松開手,托著腮幫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長昭看孟祁玉不動也不說話,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小丫頭,想什么呢?”
孟祁玉從沉思中回神,道:“沒什么,算了三哥,今天的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二哥的事情,以后再說吧?!?p>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孟長昭見孟祁玉這般謹(jǐn)慎的模樣,不由得也認(rèn)真了起來。
孟祁玉默了默,道:“這件事情有些特殊,我也不甚清楚?!?p> 孟長昭聯(lián)想孟祁玉的異常,道:“跟二哥有關(guān)?”
孟祁玉點(diǎn)頭。
“很重要?”
孟祁玉再次點(diǎn)頭。
孟長昭道:“可有性命之憂,家族之難?”
孟祁玉搖頭。
“既然沒有,那便是二哥的私事,還是讓二哥自己處理吧?!?p> 孟長昭在某些事情上看得很通透,有些事情,還是讓孟長曜自己做選擇的好,他們即便血濃于水,也不好摻和。
“這......”
孟長昭和孟祁玉不同,磕磕絆絆拘泥于各種事情,他生性灑脫,平日看起來大大咧咧什么都要看不透,實(shí)際上卻比任何人都要看得清。
“玉兒,你就是牽絆太多,想得太多了。”孟長昭彈了孟祁玉的腦門一下。
孟祁玉摸摸額頭,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孟長昭,別動手動腳!”
“嘖,孟祁玉,別沒大沒?。 ?p> 孟祁玉朝他做了個鬼臉。
孟長昭嘆了一口氣,道:“既然回了金陵,那就趕緊回家,爹娘都擔(dān)心你,跟我回去吧。”
孟祁玉搖搖頭,道:“三哥,我不能回去?!?p> “這是為何?”
“三哥,這些日子金陵各世家都在守望這場婚禮,屆時肯定不少人會打探我的消息,你口風(fēng)千萬要緊,別說漏嘴了,你放心,二哥的婚禮我肯定會出現(xiàn)的?!?p> 孟長昭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個有主意的人,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他也不勉強(qiáng),問道:“那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