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萊茵河畔,河邊霧氣迷蒙,紅鈊哉手里拿著一枚鉆戒,嘆了一口氣。
年少的自己對曉草紉早已心動悄悄買了這枚鉆戒,但是他一直沒有機會送給自己心愛的姑娘。
想當(dāng)年曉草紉就是天使的化身,當(dāng)初她在巴黎留學(xué)學(xué)習(xí)芭蕾的時候,他曾被她瘋狂吸引。
他對她朝思暮想,心心念著她,小心翼翼地呵護她,甚至不敢向她表白。
他看著她在萊茵河畔喝著奶茶,聽著音樂翩翩起舞,他看著她靜靜地在萊茵河畔看書,當(dāng)太陽的余暉塞在曉草紉的身上,他感到她光芒四射。
紅鈊哉憶起自己和曉草紉年輕時的青春模樣,竟然偷偷地笑了!他笑老天都幫著自己,當(dāng)初自己眼睜睜地看著曉草紉被敖酷迷惑,吸引。
他曾經(jīng)傷心難過,整日整日宿醉,不能自拔,之后,他便悄然無聲地在曉草紉身邊消失了。
最可氣的是其貌不揚的敖酷家境貧寒不說,學(xué)識也不如人,平時裝著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竟然獲得了曉草紉的芳心。
曉草紉簡直就是瞎了眼,紅鈊哉一想到這,他的心就鉆心般疼痛。
他坐在河邊,萊茵河畔的風(fēng)已經(jīng)有了些許涼意,他的心卻是暖和的。
他很快就要見到曉草紉了他要向曉草紉表白,他這輩子要好好保護曉草紉,把曉草紉在敖酷那里受到的委屈和折磨一點點地補償。
他拿起電話給鈤毅道:鈤毅,我今天坐飛機回到祖國,巴黎這邊的業(yè)務(wù)你上點心!”
“紅總,你放心,巴黎這邊有我呢?”
紅鈊哉關(guān)上手機,他的心噗噗地跳,這遲到數(shù)十年的告白,不知道還可行不?
在中午時分,紅鈊哉已經(jīng)坐在了飛機上,飛機直沖云霄,猶如他的心長了翅膀一般。
紅鈊哉到了祖國之后,在賓館里面呆了幾天,他反復(fù)練習(xí)與曉草紉見面的場景,生怕自己在曉草紉面前失禮。
這天,陽光溫暖,紅陽高掛,紅鈊哉終于下定決心,來到曉草紉曾經(jīng)呆過的精神病院。
結(jié)果,他被告知曉草紉早已經(jīng)被她兒子接出醫(yī)院,紅鈊哉要了曉草紉兒子的電話號碼,便離開了醫(yī)院。
紅鈊哉心里滿是失望,但是他還是回到了市里。
等她到市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時分。
夜色很濃,空氣彌漫著冰涼的氣息。
紅鈊哉面對眼前的高樓大廈,忽然想起一條曉草紉曾經(jīng)愛去的小巷,小巷里有一家小小的飯館,是曉草紉最喜歡的。
那家的冒血旺麻辣鮮香,是曉草紉的最愛。
紅鈊哉一想到這里,他立馬拿去外套,走出賓館,攔了一輛的士,說出要去的地址,幸好此地名還找得到。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紅鈊哉終于到達那個小巷。
幸好那個酒家依在,連晚風(fēng)都如從前一樣,紅鈊哉搓搓冰冷的手,大步走向那家飯館。
“你好,老板,打烊沒有?還可以吃東西嗎?”紅鈊哉看到飯館老板霜染兩鬢,感嘆時光過得太快。
“紅鈊哉,是你么?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你和曉草紉結(jié)婚了么?我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有看到你和她了!”飯館老板一眼認出了紅鈊哉。
“郝豉!你的記性真好,想當(dāng)年你那時年紀輕輕就開了這家店,我和曉草紉很喜歡到你這里來,這店還在,好,很好!”
郝豉的神色突然黯淡起來:“可惜這店也不保了,這里很快就要拆遷了?”
紅鈊哉向門外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小巷已經(jīng)被高樓大廈包圍,這里的黑包裹著冷清。
“要拆了,好可惜?”紅鈊哉突然想與曉草紉再回到這里,然后吃一頓美味的飯菜,也算是留著紀念。
“對啊,再隔半年,這里將修建廣場,這是定了的事情!咱們這么多年的朋友,我們哥倆喝兩盅!我還記得你們最喜歡吃冒血旺,醋辣椒!我現(xiàn)在就給你們弄,味道絕對正宗!”郝豉說完,便走進廚房忙活去了。
紅鈊哉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他怎么看都覺得這個地方處處顯得溫馨,浪漫。
“老板,再來一瓶酒!”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這個聲音分外熟悉。
紅鈊哉順著聲音望去,發(fā)現(xiàn)那個已經(jīng)喝醉的男人竟然是敖酷。
眼前的敖酷有些發(fā)福,他已經(jīng)醉醺醺的了!
紅鈊哉疾步上前,給敖酷幾個拳頭,敖酷搖晃幾下,幾乎摔倒在地。
“你,你干嘛打我!”敖酷欲反擊,卻渾身乏力。
“是因為你欠揍了!”紅鈊哉怒氣沖沖地說道。
此時,郝豉拿出一瓶酒來準(zhǔn)備給敖酷,見兩人打架,趕緊勸下,他把敖酷扶在凳子上靠著休息。
“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慢慢說嘛!何必動手呢?”
“我不打他不解心頭之恨,郝豉,就是他娶了曉草紉,又拋棄了曉草紉,還把曉草紉送進了瘋?cè)嗽?!你說,他該不該挨打!”
敖酷一聽曉草紉,立馬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曉草紉,我對不起你,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紅鈊哉對著敖酷又是一拳,怒聲吼道:“敖酷,告訴你!曉草紉不需要你的補償,從此以后你后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