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守在旗忐床前,旗忐已經(jīng)昏睡了兩個小時。
她又叫來家庭醫(yī)生替旗忐檢查,醫(yī)生說無妨,再隔一個小時旗忐必醒無疑。
家庭醫(yī)生退下之后,旗忐的母親覺得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都過得那么漫長。
她雖然家業(yè)不菲,是精明能干的女強(qiáng)人,自從兒子出生之后,他的親生父親卻投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懷里!
她不哭不鬧地接受了現(xiàn)實,維護(hù)了旗忐父親的臉面,發(fā)誓獨(dú)自把旗忐撫養(yǎng)長大。
從小她就告訴旗忐,他的父親在生下他的時候就死了,這一點旗忐深信不疑。
她把公司暫時交給別人打理,她唯一希望的是兒子快快忘掉他的前女友,找一個女人結(jié)婚生子,讓自己這個家開枝散葉,興旺起來!
她和天下所有的母親一樣,希望兒子娶一個好兒媳,但是,兒子卻不買賬。
她搞不懂為什么彩紜看不上旗忐,還對兒子旗忐大打出手。
她起身去屋外倒了一杯紅酒,又回到旗忐的床前,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感嘆自己苦悶的人生。
不知過了多久,她居然在床沿便睡著了!
但是,她很快又醒了。
此時月亮在窗外升起,顯得世界格外的冷清,兒子還在沉睡,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冷寂。
就在別墅外不遠(yuǎn)處,有個女孩子叫媽媽的聲音模糊地響在了她耳邊,卻讓她的心腸萬般輾轉(zhuǎn)。
莫非冪冪之中自己真有一個孫女,不會吧!但是她的感覺是那么強(qiáng)烈。
難道是旗忐的前女友為她生下一個孫女,假如旗忐的前女友回來了,自己會接受她嗎?
也許旗忐和他前女友是真心相愛的,以前她不該拆散他們!
她正想到這,不料別墅外面一陣喧嘩聲,她匆匆地替兒子蓋了一下被子,連忙走到別墅門口,見別墅的保安正和一群人爭執(zhí)。
“夫人,這群人非要闖進(jìn)來,攔都攔不?。 睅酌0惨姞钰s緊向她說明。
她擺擺手,保安們退至一邊,她冷眼看了來人道:“是你們,你們夜闖別墅,要干什么!”
“我們是找你要人的!請你把彩紜交給我們,否則,我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敖曉大聲說道。
“我們是來找爸爸的!媽媽說我爸爸在這里!”一個稚嫩的聲音說道。
旗忐的母親被這個奶聲奶氣的小女孩的聲音所吸引,她順著聲音的方向一看,這一看不打緊,眼前的女孩跟兒子的確長得幾分像。
“阿姨,你好,我是萌箐稔,你還記得我嗎?”
逸莢箐看著眼前又黑又瘦的女人,她回答道:“你是萌箐稔嗎?我看不像,你是哪里來的流浪女!”
萌箐稔忍不住流淚道:“阿姨,自從我和旗忐分手之后,并沒有打掉孩子,本來我想一人獨(dú)自撫養(yǎng)孩子,但是,我還是想讓孩子認(rèn)自己的父親,阿姨,你放心,孩子一見了她的父親,我們立刻離開,絕不跟阿姨和旗忐添麻煩!”萌箐稔說著說著便流下了眼淚,為這一刻,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
逸莢箐精明的腦袋快速飛轉(zhuǎn):“看這個小女孩還算可愛,但是你壓根就不該來騙人,別把孩子教壞了,說吧,你帶著孩子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錢吧!我可告訴你了,你妄想從我這里拿一分錢走!”
逸莢箐最討厭這種不勞而獲的人了,特別是這種耍心機(j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