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因為韓牧的昏迷越來越嚴峻,不管是朝廷的催促還是蠻族的蠢蠢欲動,都是更在脖子上的利劍,讓人發(fā)憷。
而高將軍也是感覺到自己的肩上重擔(dān)越來越不堪承受了。
就在此時,他聽到了一個消息,一個讓他振奮中又有點狐疑的消息。
高將軍面色凝重的看著面前的王營將,語氣沉重的問道:“你的消息真的可靠嗎?”
王營將帶著喜色的面容,點了點頭,“末將愿用項上人頭擔(dān)保,此事千真萬確!”
“那快去請來?”高將軍聲音急促的說道。
很快便有傳令兵前去,而高將軍帶著忐忑的心,等待著。
片刻,一個校尉走了進來,看到高將軍之后,朗聲說道:“末將見過大人!”
高將軍此時帶著審視的神色,看著面前的校尉,良久才面色復(fù)雜的說道:“別說,還真有幾分相似?”
說完,只見他面色一沉,隨后威嚴道:“你就是韓海?”
進來的校尉,也就是韓海,恭敬的回道:“正是韓海!”
“你是韓牧的哥哥?”高將軍再次發(fā)問。
韓海的臉上閃過一抹陰沉,但是很快繼續(xù)說道:“是的?!?p> 聽到肯定的答案,高將軍沉默起來。
大帳里面很是寂靜,韓海的臉上不由的浮現(xiàn)出細密的汗珠。
一會,高將軍打破寂靜,“聽聞王營將說,你有練兵之法,此事確定?”
韓海緊握雙手,手心滿是緊張的汗水,他想要否認,但是一想到王營將的話,又想到韓牧快速的崛起,心中的那抹忐忑不由的安定下來。
“是的,大人,韓牧的練兵之法,其實傳承于我韓家!”韓海撒謊道。
聽到此話,高將軍眼中宛若星辰,“是嗎,那我為何未曾聽聞韓校尉提起?”
看到高將軍并不相信,韓海臉皮顫抖,但是很快再次平靜。
“高將軍有所不知,我韓家本是將門,在我父這一輩分為三支,而韓牧正是我三叔的兒子。我們從小一起席讀,對于練兵之法也是有所涉獵,不過家訓(xùn)有言,韓家練兵之法不可輕易泄露,故此我一直恪守家訓(xùn)之言,只是未曾想到,韓牧為了獲取軍功,將家訓(xùn)至于不顧。”
韓海的話,讓的高將軍沉默,他不知道韓海的話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可信的。
“既然你一直恪守家訓(xùn),那么這次為何要將練兵之法拿出,難道你想當(dāng)個不孝子?”高將軍試探性的問道。
“自古忠孝不能兩全,末將身為宣節(jié)校尉,眼看著我人族將士死于蠻族之手,內(nèi)心愧疚不已,為此時常半夜驚醒,然今日目睹蠻族的囂張,內(nèi)心義憤填膺,既然韓牧已然破戒,末將隨后也無不可,末將只希望盡微薄之力,鞏固我人族邊境,至于家訓(xùn),末將自會承受家法處置!”
韓海的鏗鏘話語,讓的高將軍凜然,但是他總覺的其中似有不妥,可是一時三刻之間不知道是哪里的問題。
此時一直沉默的王營將說道:“既然韓海校尉和韓牧校尉同出于一府,那么想來練兵之法是可靠的,而且他剛才的話語,正是一片赤誠報國之心,末將請愿,讓韓海校尉接替韓牧校尉職責(zé),為我大軍訓(xùn)練一只精銳之師。”
聽道王營將的話,在看著和韓牧相似的面孔,高將軍心中嘆了口氣,雖然他期待韓牧醒來,但是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韓牧依然躺在那里,以至于原本還有所期待的高將軍,此時的期待也漸漸的被消磨殆盡。
此刻他也知道,不能拖延了,既然韓海和韓牧同出一脈,那就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到時候靜等結(jié)果便好了。
而韓海就此順理成章的接替了韓牧的重任,這讓得一眾校尉驚訝不已,此時他們才知道,韓海居然和韓牧是兄弟。
這是一個勁爆的消息,畢竟以前他們從未看到韓海和韓牧有過親近,以至于雖然兩人同樣姓韓,但是校尉們卻未往那個方向想。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既然知道了韓海的身份,那么他們就必須和他親近親近、
一方面,他們盡管知道,韓牧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但是萬一韓牧醒來怎么辦,到時候有著韓海的存在,就算是他們做了些過分的事情,但是看在韓海的面子上,大家也很容易化解干戈。
其次是韓海接替了韓牧重任,他們聽聞,韓海和韓牧一樣,都有著練兵之法,這讓得他們趨之若鶩。
而韓海很是享受這些校尉的奉承,畢竟這些人當(dāng)中,可是有著和自己同階的校尉,而官位高于自己的也不在少數(shù),但是此時他們都圍繞在自己的身邊,以自己為中心,這種感覺,讓的韓海很是迷戀。
但是享受一會之后,他便明白,如果不想讓這種生活變成美夢,他就得拿出自己的本事,而這也是王營將推薦自己的目的。
所以韓海的第一個目標(biāo),不是拉攏校尉,而是韓牧曾經(jīng)麾下的將士,那些將士可是人族大軍僅存的精銳,如果自己能夠把這些掌握在手中,那可比自己手下的將士強悍多了。
至于能不能將這些將士收攏,韓海還是有點信心的,畢竟再怎么說,自己也是韓牧的大哥,想來這些將士看在韓牧的面子上,并不會為難于他,到時候他有的是手段將這些人收為己有。
韓海帶著興奮的神情來到了韓牧麾下將士的駐地,不過他還未進入,便被將士阻攔了。
韓海看到這些精銳殺伐之氣,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很是認同他們的舉動,畢竟接下來這些人可都是的自己的。
經(jīng)過詢問之后,韓海終于走了進去,此時大營里面,各個將士沉默的訓(xùn)練著,雖然韓牧已經(jīng)昏迷,雖然他們已經(jīng)無法出營,但是韓牧所教的他們一點未曾忘記,他們時刻記得韓牧曾經(jīng)教導(dǎo)他們的東西這是戰(zhàn)場的生存法則,也是他們一次次打敗蠻族的訣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