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太放肆了!”
一個妖異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前,他看了看四周火光已經(jīng)正在逐漸消失的村名,徹底的怒了,“我要用你們重筑這里!”
他大手一揮動,地底的浮生藤猛烈的晃動起來,從地底沖突土地鉆出地面,枝條如同利刃,嗖嗖地刺向張久科等人。
“砍掉這些藤,燒掉,毀掉都可以。只要?dú)У舾∩俦憧梢噪x開這里!”
“好!”張?zhí)泼髀氏瘸鍪?,大刀出手,殺意漫天升起,“破天殺!?p> 張?zhí)泼魅缤劳龃蟮凼殖謿⑵?,一揮動,所有生機(jī)都被吸收的干干凈凈,粗壯的浮生藤被斬斷,爆出一股異樣的味道,和濃厚的汁液。
“好強(qiáng)的刀法?!蹦影嚎吹綇?zhí)泼鞯牡斗ú挥傻母锌斑@樣絕世的高手才是打針最好的養(yǎng)料,哈哈哈。”
“西北望,射天狼!”
數(shù)只箭鏃從天而降,一瞬間射殺了不少的江湖人。眾人回頭看去,竟然是北楚袁家的袁正易!而他的身邊,還站一人,此時一身白衣,沮喪著臉,臉上涂著白色的橫條,背上背著一根長長的哭喪棒,頭頂還帶著一個白布斗笠。
“哭喪人!”柳煙兒認(rèn)得這人的,“一黑一白,哭喪人!”
張久科看清楚了袁正易的面孔,之前草率的一眼,張久科似乎看見到了他站在了墨子昂一行人的身后,沒想到袁家竟然率先挑明了身份。
“看來,接觸到這些巫蠱之術(shù)的不僅僅是歸木林家,我還在想林家是不是會最先出來,但不曾想到會是袁家也有涉及?!睆埦每妻D(zhuǎn)頭看了看還站在這邊的袁正淳,他的臉色很是難看,顯然,他似乎很在意袁正易在其中扮演的身份。
一襲黑衣,馬弓羽尾箭,他并不像白衣的哭喪人那般明顯,“我只是盡個人的責(zé)任,與家族無關(guān)?!痹捉z毫不在藏匿什么,“反正你們都會死在這里!”袁正易手中的弓箭拉開,“箭落滿天血染四方!”
“退!”所有人都往后退了幾步,“咔擦!”浮生藤刺穿了他的身體,一瞬間就將這人身體吸入了藤干之中,鮮紅的血液被浮生藤完全吸收了下去,揮舞著繼續(xù)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
“糟糕!”
“??!”哭喪人開口哀嚎起來,聲音非常的悲傷,穿透力極強(qiáng),震的張久科一陣暈眩。“嚎啕大哭!”哭喪棒猛地打響張久科,張久科剛剛緩過來一下,心中暗叫不好,連忙退后想避開這一攻擊,但早已經(jīng)來不及!
“當(dāng)!”
“退!”
“碰!”
柳煙兒和張旭陽同時出手,一抖,一挑,將哭喪人逼退了回去。
“多謝!”
柳煙兒來到了張久科的身邊,“小心,哭喪人,白德水,他手中的哭喪棒常年用尸油浸泡,其中布滿了尸毒,要萬分小心。”
“我來會會他?!彼伪蓖岬抖?。
“桀桀桀?!?p> 白德水笑了起來,“都上吧,把他們都?xì)⒘耍視蜷T主和血大人給你們記大功勞的?!彼砗蟪霈F(xiàn)的人,正是當(dāng)時從無極門死牢中逃出來的兇犯。
“果然來了一批來不得的人物。”
“嗖!”
刀劍戰(zhàn)歌,一瞬間兩方的人馬就攪局在一起,喊打聲一下子讓這里吵雜了起來。
“對不住了!”袁正易手中的弓箭一丟,取出背上的長槍,他也是軍中出身,自然耍的一手好槍法。
橫掃群英,不留片甲。
“這小子還挺厲害!”張?zhí)泼髯⒁獾搅嗽椎臉尫ǎ瑒倓傄粵_一檔一掃,將對方三名壯漢直接打趴了,但是袁正易并沒有下死手,只是打暈了這些人。“我去會會他!”張?zhí)泼鲃倓偱臅灥膸讉€逃犯,根本不夠看的,他早就想舒展下筋骨了。
“馬一碟呢?”張久科突然發(fā)現(xiàn)之前在身邊的馬一碟沒人群沖散了,四下找尋之后,發(fā)現(xiàn)他和郝一山在不遠(yuǎn)處和一撥人在硬剛。
“這一批應(yīng)該還只是無極門死牢里面黃字牢的角,大角色還沒有來。”
陸清遠(yuǎn)來到張久科身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張少,我還沒有找到我妹妹,你說我妹妹是不是還在幻境之中?”
“??。 睆埦每朴行┰尞?,陸絮兒難道進(jìn)入到魂冢境了,“你們問過其他人沒有?”
陸清遠(yuǎn)搖了搖頭,“我問了不少家族的人,都說沒見到,我妹妹她......”
“真是奇怪。難道這陸絮兒有什么特別之處?”張久科心想他決定嚇一下陸清遠(yuǎn)順便套出點(diǎn)話來,“如果沒有的話,多半是在幻境中被殺了,還有就是進(jìn)入到了浮生花境或是迷失境,一旦進(jìn)入到那里就沒有機(jī)會回來了?!?p> “什么!”陸清遠(yuǎn)撲通一聲坐到在地,“不,不可能,絮兒她,她怎么可能?!?p> “我就像不明白了,你說你妹妹一個沒什么功夫的人,你怎么還往這么危險的地方帶呢?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不,不可能!”陸清遠(yuǎn)有些呆滯了,但張久科從他的眼神中感覺到這并不是因?yàn)槭ッ妹枚憩F(xiàn)出來的悲傷,悲傷之中還有一種是惋惜還有驚恐。
“陸絮兒究竟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俊?p> 陸清遠(yuǎn)嘆了一口氣,“因?yàn)樗?,她的身世非同一般?!?p> 陸清遠(yuǎn)并沒有把話說完,神情絕望,然后在瞬間又將滿腔的悲傷變成了怒火,在人群中大開殺戒。
“身世?不是陸家的?這個陸家還藏了一個了不得的人?”
“喝!”一把刀落在了張久科的身側(cè),打斷了他的思考,他幾乎是本能的躲開了這人的攻擊。
“你沒事吧!”柳煙兒擊飛一人,見到張久科險些被砍傷,連忙問道。
“沒事,你小心就好?!睆埦每普劭戳艘谎酃羲娜?,“你是?”
“意山門,田玨。”男子說道,手中的寬刀再次開動,快速出手,剛烈的刀法,招式落向張久科而來。
“不認(rèn)識!”
張久科身形突然一動,詭異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一個肘就將此人擊暈過去,不得不說對方的人還真的挺多的,若是持久戰(zhàn),恐怕人數(shù)上不太占優(yōu)勢。
白德水和宋北望幾十個回合下來都不見勝負(fù),宋北望是越戰(zhàn)越勇,白德水的嚎叫聲音也越來越大,剛開始對宋北望并沒有多少影響,但是隨著多次的聲音爆炸,宋北望已經(jīng)感覺有些不對了。
“你做了什么手腳!”
宋北望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行動開始慢下來了,顯然是對方的某些攻擊對他產(chǎn)生了身體上的影響。
“這就是我哭喪哀嚎的力量,慢慢滲透到你的神經(jīng)之中,慢慢的你就會成為我的傀儡了,哈哈哈!”
“不好!”宋北望穩(wěn)穩(wěn)的吃了白德水的一棒子,手臂上深深的痕跡,立刻就出現(xiàn)了一層毒素,“這毒氣好利!”
“昂!”白德水再次發(fā)動一聲哀嚎,宋北望的身體猛地感覺到一股刺痛,一口鮮血被硬生生的逼出體內(nèi)。
“你!”宋北望眼前有些模糊了,心神被震懾,“可惡!”
“受死吧?!?p> 白德水再次大哭,嚎了起來,拉長著音調(diào),聲音如同一面鑼,聲音尖,穿透力強(qiáng),使出了吃奶的勁,嚎起來:“哭喪棒下冤魂生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