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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銘傳

第二十八章 初入外門

唐銘傳 憂傷的鐵蛋 3167 2018-05-05 22:14:38

  今晚的唐家堡熱鬧非凡,將霹靂堂整個勢力趕出蜀州,那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整個唐門載歌載舞,唐簫更是直接把自己在外面學(xué)的那一套套行酒令搬到酒桌上來,拉著身旁的幾位師兄弟玩的不亦樂乎。

  唐煜則是和唐雙一起跟在唐甜背后到處瞎轉(zhuǎn)悠,偶爾遇到幾個關(guān)系密切的師兄師姐,唐甜還會特意介紹給唐煜認(rèn)識。

  雖然表面上神采奕奕,但是唐煜的身體早就累得不行,他現(xiàn)在只想找個地方一覺到天亮。

  “沒事吧,二十弟,你看上去很困啊,要不早些回去休息吧?!碧铺鸢l(fā)覺了唐煜的異常,急忙關(guān)切地說道。

  唐煜也毫不掩飾,直接說道:“的確有點累,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明早還要去外門呢。”

  唐煜接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臉頹廢。

  “嗯,也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到時后跟娘親說一聲?!碧铺鹞⑽Ⅻc了點頭。

  唐煜輕嗯一聲,又跟唐雙簡單做了個道別,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唐煜的今晚的住處被分配到在兩年前自己住過的竹屋,所以前去的時候也是輕車熟路。

  一路上唐煜幾乎沒碰到過巡衛(wèi)弟子,估計都去參加今晚的慶功晚會了。也因此,唐煜并沒有遇到什么阻攔,一路上暢通無阻。

  周圍一片漆黑,唐煜只能靠著遠(yuǎn)處的燭光緩步前行。

  “簌簌簌”

  唐煜左前方的花園里傳來一陣怪異的響動。

  會是誰呢?今日唐門眾多弟子都在大廣場內(nèi)喝酒狂歡,誰偷偷摸摸在這里干什么?

  唐煜也是好奇,忍著疲憊的身子走上前想一探究竟。

  “怎么會什么也沒有?”唐煜撓了撓頭,不應(yīng)該啊,他確實是聽到了聲響。

  “難道是野豬?不會吧,野豬應(yīng)該不會跑到唐家堡吧?!碧旗戏潘删耖_始瞎想。

  可他萬萬沒想到,一片漆黑中,一個人影正站在他的身后舉起了右掌,直接劈向他的脖子。

  “??!”唐煜雙眼怒瞪,一陣疼痛和眩暈感襲來,他靠著最后的力氣用力轉(zhuǎn)過身,想看清楚兇手的模樣,可是雙眼模糊的他什么也看不清楚,終于身體再也不受控制,撲騰一聲倒在地上。

  唐煜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兇手恐怕要致自己于死地,因為他感受到了一股特別的殺意。

  “二十弟!”遠(yuǎn)處突然傳來唐簫的聲音。

  本來想著自己必死的唐煜突然感覺殺意消失,而自己也最終堅持不住,徹底暈闕過去。

  …………

  “二十弟,二十弟,二十弟醒了,姐,二十弟醒了?!痹谔坪嶔[哄哄的吵鬧下,唐煜緩緩地睜開了眼。

  “我這是在哪兒?”唐煜捂了捂僵硬酸痛的脖子,問道。

  “二十弟,你昨晚怎么直接就倒在地上就睡著了,怎么叫也不起來,昨夜你也沒喝過酒???”唐簫倒是沒有理會唐煜的問題,自己先問道。

  唐煜這才起身抬起頭看了看周圍,身邊除了唐簫和唐甜,還有一位四十左右的白袍中年。

  “都怪我,明知昨天二十弟戰(zhàn)斗消耗了那么多精力,還帶著他到處瞎轉(zhuǎn)悠。害得你累到在路上。”唐甜感到有些自責(zé)。

  “沒事的,十一姐,不關(guān)你的事。”唐煜沖唐甜做了一個笑臉。

  而他回憶起昨夜的事情也有些模糊,只記得自己似乎被什么人打暈,然后聽到了唐簫呼喊自己的聲音就什么也不記得了。

  但唐煜可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唐甜他們,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并非巧合,昨夜的自己遇害的事情一定和自己要查的唐門奸細(xì)有關(guān)聯(lián)。

  “這位是?”唐煜回過神來,看向白袍中年。

  沒等唐甜唐簫說話,白袍中年倒是先介紹起自己了:“在下外門執(zhí)事唐立,今日是來接二十少下山的。”

  唐煜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今日是自己被罰去唐門外門的第一天。

  “嗯,唐立執(zhí)事稍等,我這就準(zhǔn)備一下?!碧旗狭ⅠR下床,準(zhǔn)備去取自己的黑袍和黑煞劍。

  “二十少不必準(zhǔn)備了,你在這里的所有東西都不能帶走,你的日常用品,我們都會給你提供?!碧屏⑿ξ卣f道。

  “也是,我答應(yīng)了長老們不動用內(nèi)門和唐家的力量。那我們這就走吧。”唐煜點了點頭,和唐簫唐甜道別后就跟著唐立走了。

  通往蜀山山頂?shù)奶萍冶び腥龡l路,一是半山腰的鐵鏈捷徑,二是半山腰的山洞密道,三就是跟山腳下的唐門外門聯(lián)通的正常山路。

  因為唐煜的原因已經(jīng)耽擱了一些時間,今日我剛好是唐門新任弟子入門的日子,唐煜必須趕上新弟子報道的時間,所以唐立和唐煜只好走了山洞密道,打算從唐門外門的大門進(jìn)入。

  …………

  唐雄今天很高興,今日是唐門外門新人弟子入門的日子,而自己恰巧又被外門大長老任命為全權(quán)負(fù)責(zé)這次儀式總管事。

  唐雄正襟危坐在太師椅上,手中攤著一壺茶,面對面前一排排站立在廣場上的近百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少女,裝模作樣地詢問一旁的做筆錄的弟子:“不錯,今年招了不少嘛,還有沒到的嗎?”

  那做筆錄的弟子似乎有些畏懼唐雄,低三下四地匯報道:“回稟唐雄執(zhí)事,還差一個沒來?!?p>  唐雄皺了皺眉頭,一把奪過記錄簿,翻來一看果然還有一個沒來,但是卻沒有寫清楚名字,而且也是昨日才臨時添上去的。

  “豈有此理,一個小小的新入門弟子,入門第一天就給我遲到!”唐雄一把把記錄簿扔給之前的做筆錄的弟子,眼中充滿了憤怒。

  “總算趕上了?!碧屏е旗洗┻^大門,走到唐雄邊上。

  “呦,這不是唐立師兄嘛,怎么,這遲到的弟子感情是你帶的人?”唐雄陰陽怪氣地看著唐煜和唐立二人。

  “唐雄師弟莫怪,這孩子也是昨日才送到蜀都的,不懂規(guī)矩,所以來晚了一步?!碧屏⑿δ樝嘤?p>  “既然是唐立師兄擔(dān)舉的人,我也不好為難?!碧菩塾洲D(zhuǎn)頭看向唐立身后的唐煜,冷冷地說道:“你,站最后一列?!?p>  “多謝唐雄師弟理解?!碧屏⒃俅沃x道。

  唐雄轉(zhuǎn)身冷笑了一聲,要不是看在唐立對自己還有一絲利用價值,早就叫他帶著他遲到的人滾蛋了。

  唐煜面無表情地穿過近百個少年少女,來到方隊的最后一排,他現(xiàn)在也能確定一點,或許除了唐立之外,整個外門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那也是當(dāng)然的,雖然唐煜現(xiàn)在在唐門的名聲不小,但是他在大庭廣眾下也只露過兩次面。

  一次是在他的歸宗大典上,那次看見過他的也都是唐門內(nèi)門的精英或直系弟子。

  另一次則是在擂臺上大戰(zhàn)司一的那次,那次雖然見過他的人很多,唐門弟子也去了不少??墒钱?dāng)時外門弟子被下令守衛(wèi)唐家堡,因此,外門弟子一概都只聽說過唐煜被夸大的傳說,卻無一人見過他的面目。

  唐煜找到最后一列的空位站好,這短短的幾步路卻讓唐煜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前面幾列的弟子個個都面帶笑容,格外興奮。

  可是越往后面走,那些弟子的面容越發(fā)難看,從緊張到愁苦,從愁苦到害怕,仿佛自己看遍了世間的所有表情。

  就比如唐煜身旁的這位,從唐煜見到她起到現(xiàn)在,一直哭個不停。

  唐煜好奇地轉(zhuǎn)頭仔細(xì)地觀察起這個小女孩,面容清秀,皮膚水嫩,一看就是那種大家閨秀,豪門千金。

  只不過,若真是大家閨秀,豪門千金,又怎么會跑到這里來,唐煜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唐雄站上廣場高臺,提了提嗓子,高聲宣布道:“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唐雄,是唐門外門的一位執(zhí)事,同時,從今日起,也是你們這幫新入門弟子的總管事。以后你們都?xì)w我管,我脾氣不怎么好,所以你們以后少給我惹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p>  聽到唐雄的下馬威,臺下一干弟子都充滿了畏懼,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唐雄心中竊喜,似乎達(dá)到了他想要的結(jié)果,于是乎,又把聲音提升了一個高度:“我知道,你們來自不同地方,有著不同的出身,但是從你們踏入唐門的這一刻起,請你們忘記你們的過去和你們擁有的一切,包括你們的姓氏,因為,在這里,只有一個姓,那就是唐姓。而只有成功的人才能被賜予唐姓。這也是你們來到這里應(yīng)該追求的目標(biāo)。”

  “那我們該如何稱呼彼此呢?”第一排的一位弟子問道。

  “問得好。從現(xiàn)在起你們沒有姓,眾人平等,你們現(xiàn)在每人只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代號。為了方便起見,你們以前的名就是你們現(xiàn)在的代稱,聽明白了嗎?”唐雄說得越發(fā)豪情萬丈。

  “聽明白了!”臺下近百弟子不約而同地高聲回應(yīng)道。

  “最后我得提醒你們一句,不要以為你們現(xiàn)在踏進(jìn)了唐門,就是一名唐門弟子了,就可以松懈和享受唐門待遇了。哼,勸你們不要有這種想法,三個月后會有一場專門針對你們的選拔大賽。只有通過選拔大賽的人才能真正成為唐門外門弟子,甚至有機(jī)會進(jìn)入內(nèi)門,而沒通過選拔賽的,你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唐門可不管你們的死活?!碧菩圩詈笠痪湓捄孟袷枪室鉀_著最后一列說的。

  唐煜一開始還沒搞明白唐雄話中的意思,后來他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弟子都是被推舉上山的,有一部分甚至是從人販子手中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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