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伙就這樣,一筆一筆的在白紙上畫出一道道痕跡,然后,突然再畫了一道,一看,咦,不對呀,好像重復(fù)了。
兩個小家伙看著手上的白紙,認(rèn)真對比了一下,嗯,是重復(fù)了,兩個小家伙撓了撓腦袋,對視一眼,往旁邊挪了一步,紙鋪到地上,把畫筆全部抖落出來,然后,認(rèn)認(rèn)真真的開始分辨起來。
嗯,這個畫過來,放左邊,以,這個沒畫過,放右邊,哎呀,錯了錯了,你放反了,這個畫過的,一個放左邊。
兩個小家伙認(rèn)真的模樣,真的是讓老和尚感覺自己突然有一種強烈的出家的沖動,大概,自己的孩子,也能這么萌吧?
再配上兩個小家伙時不時的一個惡狠狠的瞪眼殺,頓時感覺自己渾身軟綿綿的,根本抬不起力氣了。
果然啊,佛門有大愛,自己好像隱隱約約明白了什么似的,如果不是動彈不得,自己都行狠狠念他個幾本佛經(jīng)。
咦咦咦,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自己的道心差點被這兩個小家伙攻陷了,不行不行,自己還得留著力氣,教訓(xùn)它們的訓(xùn)練家呢,不看了不看了。
雖然心里不想看,可是身體卻很誠實,依舊直勾勾的盯著兩個小家伙。
老和尚也很無奈啊,自己連閉個眼睛,轉(zhuǎn)動一下眼球都做不到,這怎么破。
然后,老和尚又淪陷了。
不一會兒,兩小終于整理好了,伸手把左邊的那些畫筆放入筆筒,其它的,抱在懷里,對著老和尚,又繼續(xù)給他顏色看。
額,還好,筆有限,當(dāng)初老媽雖然買了一個大筒的,但是一筆一畫,也沒用多少時間。
畫完,兩個小家伙一臉神氣的看著老和尚,好似在說:看吧,給你顏色看就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
然后,看著手上的白紙,糊里糊涂,亂糟糟的,一看,果然感覺胸口一緊。
厲害了厲害了,連自己都被傷到了,這個顏色果然還是不能隨便給別人看,太厲害了。
不過嘛,這個老和尚可是壞人,自然是不在此列的。
兩個小家伙手一晃,收起了筆筒和畫紙,看著老和尚,嘟起小嘴,一副想問題的樣子。
都給他顏色看了,那還能做什么呢?
想了一會兒,兩個小家伙突然同時以拳擊掌,“啪”的一聲,只是和老爸學(xué)的。
想到了,兩個小家伙對視一眼,“嘿嘿”一笑,彼此都感覺對方笑得十分的陰險,只不過,在老和尚看來,身體頓時又軟上幾分,罪過啊罪過。
然后,兩個小家伙手一伸,一個小桌子,兩張小板凳,出現(xiàn)在地上,兩個小家伙坐上去,正好合適,只是老爸為它們量身打造的。
兩個小家伙對視一眼,“嘿嘿”一笑,手再伸,一個小蛋糕出現(xiàn)在它們手上,兩個小家伙把蛋糕湊到面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唔,好香哦?!?p> 兩個小家伙臉上都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半演,半真實,這可是老媽傾心為它們烘培出來的,唯一一種只最求味道,不追求營養(yǎng)的食物。
不得不說,老媽天賦還是有的,只是技能點歪了,認(rèn)真研制下,還是能做出非常美味的食物。
這小蛋糕,拿在手上,都還冒著熱氣,混合著香氣,令人神往。
不管別人有沒有神往,老和尚反正是了,如果不是動彈不得,老和尚都想身往了。
移,不行不行,自己怎么可以生出這種念頭,和小孩子強食物?不行不行,太可恥了,貧僧做不到啊。
老和尚壓下了心中的欲望,只不過,還是幻想著,嗯,如果它們給自己,那自己也是不好拒絕的。
不說這老和尚這豐富的內(nèi)心戲了,反正都動彈不得,內(nèi)心戲再足也沒用,可小黑小白還真拿著蛋糕,湊到了老和尚面前,一副“來,給你吃”的模樣。
老和尚頓時感覺心都化了,張嘴就像咬去,嗯,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想的。
可是,到不了啊,老和尚非常的崩潰,小黑小白也感到非常不滿,不行不行,這樣沒什么效果啊。
于是,小黑伸手一抹,老和尚腦袋上的壓制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老和尚那兇狠的臉也一抽一抽的恢復(fù)過來,然后,張口就想咬去。
“啊耶。”
小黑連忙把蛋糕縮回來,還好還好,差點被這壞人得逞了,這壞人果然壞得很。
小黑小白都一臉憤憤的努力張開嘴巴,狠狠地,一口包完整個小蛋糕,然后,用力的咀嚼著,那美味,一下子炸裂開來,臉上的得瑟都被強行修正成享受的模樣。
唔,好吃。
一點一點,咽下肚子,吧唧幾下,回味了一下嘴里的味道,兩個小家伙才從美味中回過神來,重新變回得瑟挑釁的可愛嘴臉,仰著小腦袋,瞇著小眼睛,藐視的看著一臉木愣的老和尚。
這是從電視上學(xué)來的。
我是誰,我在哪里,我眼前的蛋糕為什么突然不見了,我要干什么,唔呵。
老和尚的臉頓時又變得崢嶸起來,好似有人搶了他一輩子的積蓄一般。
噢,以他的積蓄,恐怕還換不來兩小一個蛋糕。
然后,“啪啪”聲響起,那是骨骼振動的聲音,小黑小白抹掉了的壓制,一下子好似分開了他的所有束縛一般,猛虎出籠。
“吼吼吼。。。哦哦。。唔?!?p> 中間,還夾雜著“啪嘰”一聲,熟悉的聲音,好似隱隱約約在哪里聽過,哦,想起來來了,就是之前,老和尚被壓趴在地上時,隱隱夾雜著的聲音,只是親近大地的聲音。
嗯,就是以臉觸地的聲音。
老和尚只感覺萬念俱焚,這世界究竟怎么了?
老和尚仔細(xì)的梳理了一下:
本來,封印破開一角,是人都知道,對與有點水平的人來說,這個封印算廢了,自己當(dāng)然不是那有點水平的,自己是特別有水平的那種,自然,脫困無礙。
可后來,那猛然間一股巨力壓來,再一次惡狠狠用自己的臉扇了這該死的硬得發(fā)慌的地板一耳光,這一次,那力量,滲透了自己里里外外,毫無阻礙一般,這一次,是真.動彈不得了。
老和尚精神恍惚了一下,都想扇自己一個耳光,悄悄你這暴脾氣,怎么說爆就爆呢,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平平淡淡的,好好的講講道理嗎?
沒看見人家揮揮手就破了先前的封印了嗎?自己為什么要去找罪受???
不過,看著眼前一臉憤憤的小黑小白,老和尚有感覺世事無常,好似沒什么天理了。
小角它們可以理解,配合好,自己反抗不了,要單個挑出來,哼,誰輸誰輸好快還不一定呢?
可這兩個小家伙使出的力量,那才是真不簡單,嗯,上白了,其實也很簡單,首先,從那流動的能量中強行拽一團能量下來,然后,用那團能量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
可是,沒有世界水準(zhǔn)誰做得啊,細(xì)思極恐,這兩個小家伙都神級了,沒天理啊。
不過,老和尚還是安慰了一下自己,嗯它們應(yīng)該是從古代就過來的,至于那訓(xùn)練家,呵,說不定是這兩個小家伙從前的主人的后代呢?只是長得像,可以理解。
在古代,可沒有訓(xùn)練家一說,都是上誰誰的主人,現(xiàn)在講究眾生平等,才有了訓(xùn)練家的說法。
不過,老和尚卻強行忽視了小黑小白剛才的表現(xiàn),很明顯,就不是一個久經(jīng)風(fēng)雨的精靈的表現(xiàn),呵,讓他自己樂呵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