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鬼話你也說的出來?”血無本就看黃衣劍客不順眼,聞言也是大怒道。
肖青譚雖然沒有開口,但從他皺起的眉頭上,也能看出他的態(tài)度。黃衣劍客見此,哪里還有剛才的狂妄,忙開口道:“兩位大人,在下沒有一句虛言啊。”
肖青譚用手?jǐn)r了一下想說話的血無:“且聽聽他能說出些什么來?!?p> 血無也是哼了一聲站在一旁不再言語。黃衣劍客見肖青譚給了他說話的機(jī)會也是順勢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面的汗說道:“我們老爺自從上一次,從水月閣回來后就如同換了一個(gè)人一般,處事和待人都與往日不同?!?p> “你說的可是實(shí)情?”肖青譚似乎想到了什么問了這么一句。
“大人,這件事李府上上上下下沒有人不知道的啊?!秉S衣劍客激動(dòng)地說著壓了壓口中的血。
“府里都是你們的人還不是想怎么說,就怎么說?”黑衣大漢在一旁冷笑著開口道。
“他說的卻是不無道理?!毙で嘧T笑著看向黃衣劍客,“我也不能只聽你的一面之詞,這樣既然水月閣說是李老爺自己簽的字,那就請李老爺出來講清楚不就好了,到時(shí)是否中邪我們二人自有判斷?!?p> 黃衣劍客想了想點(diǎn)頭稱是,轉(zhuǎn)過身來喚來一個(gè)仆人:“你去將老爺請過來,只說六扇門的人有話要問?!?p> 見黃衣劍客已經(jīng)讓人去請李老爺,肖青譚和血無也就不再說什么靜靜地等在原地,不消片刻一個(gè)景袍的中年男子已然走了出來,才剛踏入院子便開口道:“兩位大人好啊,兩位大人來我這可真是讓我這蓬蓽生輝啊?!?p> “呵,您客氣了?!毙で嘧T也是笑道。
那李光福也不與肖青譚繼續(xù)答話扭頭看了一眼黑衣大漢對黃衣劍客說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老爺這是水月閣的來催債的。”黃衣劍客也是無奈的說道。
“哦,原來是水月閣的朋友啊。那債我不是說是嘛。你又何必多事,你看把六扇門的捕頭們都招來了是什么情。”李光福也是故作嘆息將身子往黃衣劍客那邊靠了一靠。
“你看,連你家老爺都當(dāng)著兩位大人的面承認(rèn)了,你還多什么嘴?!焙谝聣褲h聞言咧嘴大笑道。
那黃衣劍客正要說什么肖青譚搶先開口道:“如此看來卻有此事,這樣吧,既然李老爺都承認(rèn)欠款為真,你們水月閣也沒要逼那么緊,過幾日再取也是一樣的,再說想來李老爺對水月閣還是會光顧的不是?”
“哈哈哈,那是自然水月閣這等仙境只會光顧?!崩罟飧R彩抢事曅Φ?。
“既然兩位都這么說了我這也不好不給面子,我水月閣還是要李老爺您這個(gè)主顧,那您老改日再會。”黑衣壯漢說完向著肖青譚二人拱了拱手便帶著人離開了。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那我也就回房了,兩位你們暫且隨意?!崩罟飧Uf完也不等肖青譚二人說什么便回房去了。
“現(xiàn)在你可有什么說的?”血無冷冷向著黃衣劍客開口道。
“大人,我早就說了我家老爺不是原來的樣子了。”黃衣劍客很無奈的樣子。
“還不愿改口?看李光福的樣子神采奕奕,思維敏捷何曾有半點(diǎn)被迷了心竅的樣子?!毖獰o再度喝到。
“這?!秉S衣劍客咬了咬牙說道,“可就是不同以往。”
“你,這是死硬到底呀!”血無說著也是一提槍。
“哎,這是干嘛?!毙で嘧T止住了血無開口道,“就這樣吧,此事到此為止,李剛你幫李老爺善后一下。”
“是,屬下遵命?!崩顒傄彩谴鹪捄缶屯庾呷ァ?p> “轉(zhuǎn)來。”肖青譚又喊了一句,接著又用手示意李剛附耳過來。
李剛忙走近兩步聽著肖青譚的命令。
“可聽清楚了?”肖青譚問了一聲。
“屬下明白了?!崩顒傄彩枪ЧЬ淳吹鼗卮鸬馈?p> “嗯。”肖青譚也是點(diǎn)了下頭,同血無踏出了李府的大門。
兩人也是翻身上了馬,向著府衙而去。“青譚,你剛才攔著我是什么意思?”一上馬肖青譚就開口問道。
“因?yàn)樽穯査驳貌怀鍪裁唇Y(jié)果?!毙で嘧T輕笑了一聲道。
“你的意思是?”血無見肖青譚這么說也是問道。
“這個(gè)李光福確實(shí)有問題。”肖青譚說道。
“可是他不是挺正常的嗎?”血無帶著疑惑問道。
“作為一個(gè)普通人確實(shí)夠了,他演的是李光福啊?!毙で嘧T似乎在嘲笑著什么,“何曾見過一個(gè)商人這么放肆?”
“放肆?”血無這次是徹底被弄懵逼了。
“首先是再初見的時(shí)候,他在最后直呼我們兩位捕頭。雖然我們被江湖上的那些人不待見,但一個(gè)小小的商人怎么也要恭恭敬敬地喊上一聲大人?!毙で嘧T平平淡淡地說道。
“你不會這么輕易地就斷定了吧。”血無皺了皺眉道。
“當(dāng)然不會了,在這他一商人與六扇門通常不會有交際,有可能在某些場合見過我,但你才到?jīng)]有半月絕沒有認(rèn)識你的可能,其次當(dāng)時(shí)我們二人的站位是我在正中,而你偏于一旁,飛魚服也沒有帶有差異,他怎么能一開口就是兩位大人這么確定這里有兩位地位差不多的捕頭。”肖青譚說著也不由冷笑了兩聲。
“這,可能是根據(jù)傳話的仆人描述的情景猜測的吧?!毖獰o想了想開口道。
“好,上面兩件事一則算是膽大妄為,二則算作猜測。那我且問你那黑衣壯漢你可見過?”肖青譚再度笑著開口道。
“你說那個(gè)水月閣的,那不是就是我們?nèi)サ臅r(shí)候站在門口的那個(gè)嘛?!毖獰o幾乎脫口而出。
“你看,這個(gè)黑衣壯漢能被派出了催債一定是那些人中有地位的幾個(gè)。而且他們所站位子就在門附近,連我們這兩個(gè)只見過一面的人都能認(rèn)出,他李光福一個(gè)水月閣的??驮趺磿幌轮g沒認(rèn)出?”肖青譚問道。
“哎,你這么一說確實(shí)有些蹊蹺,難道這人個(gè)不是李光福?”血無開口問道。
“不然呢?他一定不會是的,不然一個(gè)商人八面玲瓏絕不可能會有這種傲氣?!毙で嘧T說道。
“可你既然看穿了為什么么不說破呢?”血無又問道。
“因?yàn)檫€有一些事情讓我很感興趣,所以我讓李剛?cè)ゴ蛱搅??!毙で嘧T拍了下馬說道。
“那會是誰頂替的李光福?”血無問道。
“還能又誰,必然是水月閣派的人?!毙で嘧T白著眼說道。
“水月閣?你剛不還說那人不認(rèn)識水月閣的人嗎?”血無被肖青譚這句話給搞糊涂了。
“那是他們戲演過了,如果是別人派的,在手下人都表明沒有欠債的情況下還要還水月閣的債,你說他圖什么?”肖青譚問道。
“難道真的是這樣?!毖獰o也是自言自語了一句。
“不急,等會到了六扇門,我想驗(yàn)證一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么一切也就說的通了。”肖青譚不自知地瞇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