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蟲子,到底是什么東西啊,怎么會有這種讓人害怕黃色的本領(lǐng)?而且他們隱藏的這般深,乃至于當(dāng)初給落落查看的時候居然絲毫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跡,如松,這些東西怎么會這般詭譎?”江蘺皺著眉問道。
如松想了一想,沉默了好一會兒,又拿起酒壺,斜靠在椅子上,悠悠地飲了起來?!拔覄倓傔€以為是她是小時候碰了什么不該碰的東西,才會這樣懼怕黃色,我還想憑你這顆千年藥草的本事,雖然不可治百病,但這種小病你應(yīng)該不會來煩我才是,沒想到時我大意了。以你的本事,恐怕再研究幾百年也研究不出來?!?p> “那你也太小瞧我了?普普通通的病我怎么敢勞煩你這位仙人。說來著病也十分蹊蹺,我倒是好奇,這究竟是什么???”江蘺繼續(xù)問道,神色有些悵然。
“這不是病,”如松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是一種蠱,而且,”他又想了一想,停頓了一下,然后說,“奇怪的并非是這些蠱蟲,而是親手種下這蠱的,我想一定并非人類。”
“蠱?我聽老一輩的人說這是南疆女子所擅長之術(shù),怎么會不是人種的呢?”我依稀在記憶中記得起“蠱”這種東西,以前爺爺總會為我講那些奇奇怪怪的密事,所以我并不陌生。
如松見我這般問,便看著我說道:“小兄弟,你年紀(jì)小,卻知道這個東西,也還算有幾分見識。這世間之‘蠱’按理說的確都和苗疆有幾分關(guān)系,因為這蠱術(shù)一般不會外傳,所以除非苗疆人出了苗疆,否則是很難在其他地方見到‘蠱術(shù)’的。我以前聽說有一個村落,為了防止他們獨(dú)特的這種‘蠱術(shù)’外傳,凡是往來于這個村莊的過路人,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在囚禁在這個村里永遠(yuǎn)不再出去,另一個就是被下了蠱蟲,折磨致死。后來也就沒有哪個過路人敢從那里經(jīng)過,我倒是一直想去一探究竟,可惜那里沒有好酒,要不然,我一定去那里玩一玩。”
“也只有你這種‘仙人’才會想到去這種地方玩,我們這些凡胎肉體,去這種地方,恐怕連渣也不剩了?!苯y白了他一眼說道。
“哎,你也算凡胎肉體??好歹是我給你的肉體好不好?”如松一邊理著衣服,一邊說道。
“好好好,那你剛剛說這‘蠱’并非凡人所種,又是怎么回事?”江蘺收起了開玩笑的那套,變得認(rèn)真起來。
如松皺了皺眉頭,然后說道:“我剛運(yùn)氣的時候,本以為這只是普通的蠱蟲罷了,沒想到落落身體里這些奇怪的‘蠱蟲’,卻帶著幾分妖氣,況且像這樣邪且又奇怪的‘蠱蟲’,普通的苗疆女子,恐怕還辦不到?!?p> “那落落怎么會招惹上這種東西,她年紀(jì)這么小,而且,她又為什么想不起之前的家鄉(xiāng),親人呢?”我不解地繼續(xù)問道。
“所以,我才說這蠱奇怪,更奇怪的其實還不是這些,你們恐怕沒想過,為何落落偏偏只懼怕黃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