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殿下,你這是在開什么國際玩笑呢?”她朝著他再一次的翻了一個十足的白眼。
這男人身為堂堂一朝王爺怎么可能會只有她一個女人?
再者說了,在古代又有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這男人會是個特殊,打死她帝凰羽她都不帶信字的!
“呵呵,當然是逗你的玩笑!不管怎么說本王也是個王爺,以后當然是要三妻四妾的!”他眼角的笑意風華無限,只是卻是沒有人注意到他眼底深處的落寞與傷悲。
其實,在當時他娘親在他的面前離去的時候,他是有想過自己以后如果娶親的話終生就其一人,如若沒娶的話,那便終生不娶!
因為,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娘親是怎么死的,如果那個男人的皇宮沒有那么多的妃嬪,那么,他的娘親根本就不會死!
是以,他恨,恨那個身居高位的男人!
更恨那個男人對于他的無情,最恨那個男人如此的多情!
“本小姐明白!”落下這一句話,帝凰羽朝著前廳的方向走去,此時已經(jīng)午時,她的肚子也確實是餓了些許。
再者,君魅邪的話語本身就對她沒有多大的影響,更何況她對這個男人又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自然是不會對其納不納妾的事情放在心上的。
如果入了府之后,君魅邪有需要的話她是不會介意幫他納幾房美妾來的,畢竟,她之后是要離開的。
相府前廳內(nèi),君魅邪坐在主位之上,而右相帝佑丞則是坐在君魅邪的右手邊,而帝凰羽坐在君魅邪的右手邊。
與帝凰羽緊緊挨著的是帝清晨與帝清雪,而坐在帝凰羽的對面則是蕭氏。
此時的飯桌上的氣氛是極為的詭異了起來,各人皆是有各人心思。
因著前幾日里的事情,帝清雪老老實實的坐在位置上吃飯,不敢再用愛慕貪婪的目光盯著君魅邪看。
只因,她可不想再被邪王殿下處置了。
猶記得那日,她來到邪王府門前等著如天神一般俊美的邪王殿下出來,而自己則是拿著自己最拿手的糕點等著喂給那俊美的男子。
豈料,她的美夢還沒有做完,邪王殿下出來了。
她忙急急的上前去想要去拉著他的衣袖,誰知,邪王殿下只是給了她一記冷冰冰的眼神,而后再也沒有搭理她而直接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第二日,她又照例在邪王府門前蹲守,豈料,那一次竟是連邪王爺?shù)拿娑紱]有見著而被王府的人一腳踹飛到了好遠,甚至,還害她失了兩顆門牙。
第三日,她還是不死心的再次來到邪王府門前,雖說邪王很可怕,可是,邪王妃這個位置的誘惑之力更是大。
可是……
被邪王府的人發(fā)現(xiàn)了她之后,直接的將她塞到了附近的一家茅廁之中。
甚至,還將她整個人丟到了茅坑之中……
帝清雪現(xiàn)在腦海里只要一想到當時的畫面,內(nèi)心就不由得一陣陣的作嘔……
此時的她終于明白到邪王殿下不是她能夠肖想的人,她還是避之遠及比較好……
否則,下一次可能就不是直接的讓她丟出去那般簡單了,可能會真的直接的把她給咔嚓了!
而帝清晨在考慮的是如何讓自己的父親幫助自己與那二皇子君凌天,本來她的計劃是成為太子妃的,可惜千料萬料竟是沒有預料到皇帝會將她賜婚給二皇子而不是太子。
帝清晨的夢想便是成為人上之人,自然的一個小小的凌王妃的位置根本就滿足不了她。
因此,帝清晨的心里是打算扶植凌王成為太子,這樣自己才能夠成為人上之人。
而蕭氏則是想著如何能夠?qū)⒌刍擞鸩涣羧魏魏圹E的除去,這樣就沒有人敢在這相府之中對自己吆五喝六的。
至于坐在君魅邪旁邊的帝佑丞則是在計劃著怎么樣才得討得君魅邪的歡心,以此來鞏固自己在朝堂之中的地位。
是以,在這幾人之中似乎就只有帝凰羽吃得最是歡快。
嗝!
帝凰羽吃飽喝足之后不雅的打了一個飽嗝,甚至的就因為她這一個飽嗝而惹來了眾人異樣的目光。
其中最為明顯的自然是帝佑丞的,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大女兒,不由得差點咬碎了他那一口銀牙。
她怎么能在這邪王爺面前如此的沒個吃相,她這樣豈不是平白招邪王爺?shù)南訔墕幔?p> 豈料,出乎帝佑丞等人的預料之外的是,邪王殿下不但沒有嫌棄帝凰羽的吃相,甚至還異常溫柔的看著帝凰羽,只見他眸光柔和,下一刻更是不顧眾人的詫異而伸出了手將沾染在帝凰羽唇角的一粒米粒拿了開來。
而下一刻更令眾人所不能夠接受的一幕發(fā)生了,只見君魅邪當著眾人的面將那粒自帝凰羽唇角處所拿下來的米粒吐咽至他自己的嘴里。
君魅邪唇角勾勒出的暖暖笑意絲是真實的一般而越發(fā)的深邃了起來,只是坐在他身旁的帝凰羽卻是清楚的知道他唇角的那抹看似是十分真實的笑意其實并沒有深達至眼底。
“愛妃,其實你不必吃得那么急的,畢竟,這里也沒人和你搶!”他話語之中是能夠?qū)⑷四缢涝诶锩娴纳钋?,甚至,他還一個輕擁便將帝凰羽摟在了懷里。
君魅邪對于帝凰羽的喜歡是帝佑丞喜聞樂見的,原本他還在擔心自己的這個女兒會入不了邪王殿下的眼,可是現(xiàn)在看來是他自己想多了。
君魅邪眼神輕挑,指尖玩弄著帝凰羽散落下來的幾縷青絲。
對此帝凰羽冷然的一個眼神掃了過去,她用眼神示意道:“把你的手拿開!”
她如此明顯的警告,他絲毫的不予理會。
“看來,這丞相府定是在吃住方面虧待了本王的愛妃,不然,愛妃怎么會生得如此瘦骨嶙峋呢?”
說著,他便將帶著冷若寒冰一般雙眸掃向了帝佑丞:“帝相,你說是也不是?”
面對著君魅邪的冷然質(zhì)問,帝佑丞有些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