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情回到房間里,慵懶的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心中為疏痕隱隱擔(dān)心,她知道這個方法太冒險了。
太子書房內(nèi)。
“殿下,云王爺是何意?。俊睗M臉淤青的季衡坐在椅子上,看著陌云留下的紙簽。
“本王的七弟心思巧妙的很,一個不慎便落了他的套?!彼菊Z握著筆,斂眸輕笑,完全看不出半分邪意。
“那我們的事,他…會不會已經(jīng)知道了?”
司語握筆的手一頓,一朵黑色的小花在紙上渲染開來?!拔覀冏龅臉O為周密,即便是父王在,也查不出一二。”
季衡聞言,瞇著眼睛道:“云王爺身邊的那個玉家族人,似乎有些來頭。”
“容侯爺?shù)挠H侄子,七弟的好兄弟罷了?!?p> 季衡搖頭,顯然不是太認(rèn)同司語的話,“臣的部下攔截下一名侍衛(wèi)的書信,是遞給言丞相的,落筆人為玉軒?!?p> 司語眸光深沉,喉結(jié)微動,“去查查他同丞相的關(guān)系?!?p> “是?!奔竞恻c(diǎn)點(diǎn)頭,起身出去了。
司語放下筆,看著陌云留下的紙簽,順手將它用靈力送了出去。
他倒是要看看他這個人人懼怕的七弟有什么能耐!
玉軒…你膽敢毀了本太子的計劃,本太子定要讓你玉家滿門皆羞!
在房間里默默盤算的某情忽然間打了個噴嚏,奇怪…這是誰罵她呢?
翌日。
容情頂著大大的黑眼圈,無精打采的坐在桌邊。
一臉興奮的容啟平看著自家乖女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怪異的問道:“昨晚做什么了,怎么如此無神?”
容情咧嘴一笑,“夢見娘親了?!边@個時候,她總不可以再給爹爹添麻煩,只能把早逝的娘拿出來做擋箭牌了。
如此想著,害她昨晚上打了一個晚上噴嚏的人也該回報一下了。
二人匆匆用完早膳,容啟平便被白神請過去商議要事了。容情努了努嘴,陌云加上爹爹,太子一事必然不需她操心,可是這幾日的相處下來,總覺得太子有些不對勁吶。
收拾了一番,容情只身出了府。街上比她來時還要熱鬧,家家戶戶都結(jié)了燈,一派繁華。
“小哥,請問這家家戶戶結(jié)燈是為何?。俊比萸樾那轭H好的拽住一個百姓詢問道。
“公子是從外地來的吧,那可趕巧了。今日是我北疆的祁花節(jié),一年一度,是專門用來求取平安的?!蹦俏话傩找徽劦狡罨ü?jié),便一派自豪。
“求取平安?”
“除了求平安,還有送姻緣。哪家有未成家的公子小姐都會在今夜系上合歡花,往不同的方向游走,遇上的那可是天賜的良緣啊?!?p> “當(dāng)真?!”容情本是不信這些,可到了這異世,也容不得她不信。
“自然,我們北疆的人兒全是天賜的姻緣,并無圣意干涉呢!哎喲公子,我家還有東西尚未采辦就先去了,公子慢慢游賞?!?p> “小哥客氣了?!比萸檩p輕笑著,想不到天御國之大,還真有不受皇帝控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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