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更爆炸的消息
14.更爆炸的消息
雖然郭康也覺得昨天晚上被坑的事情和宋銀差不了關(guān)系,但架不住李家婆子咄咄逼人,實在讓人厭惡,于是忍不住就把臟水倒在李家身上了。
他的眼睛突然迸發(fā)出光彩,顯然是想到了極好的說辭。
宋銀站在人群之中,默默吃瓜認(rèn)真看戲,美滋滋地看著后臺面板上一點一點增長出來的仇恨值。
難以想象,這郭康就是在懟李家婆子的時候,對宋銀的仇恨值依舊源源不絕。
那老婆子被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郭康的手指頭尤在顫抖,“你、你這不要臉的東西,你、你含血噴人!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了,我們家冬梅,你不娶也得娶!”
說話時,李冬青和李竹枝二人一臉的同仇敵愾,那李冬青也便罷了,那李竹枝年紀(jì)小小卻還湊熱鬧,郭康忍不住冷笑兩聲,心道:既然你們李家不仁義,那也別怪我郭康冷面無情了!
郭康冷笑兩聲,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壞了你們家李冬梅的身子,還肯不肯講點道理了,我郭康混賴不假,可這也不意味著我就喜歡穿人破鞋吧?”
李老婆子這輩子最聽不得“破鞋”二字,當(dāng)即怒道:“你罵誰破鞋!”
郭康嗤笑道:“我罵你這老破鞋,生了個小破鞋,還惦記我們家房子,竟然忒不要臉地叫我娶你們家的小破鞋?!?p> 李冬青聽這話頭罵到自己頭上,當(dāng)即捋起袖子就將郭康按倒在地,扭打起來,“你渾說!你渾說!”
便是邊上那李竹枝也怒氣沖沖,到旁見縫插針地補拳。
郭康更惱怒,只可惜身體疲乏精神不濟這才抵擋不住,眼下被這祖孫三人混合多打,只得護住上下關(guān)鍵部位,怒道:“你們一家不要臉的,被人說中了,心虛是不是?”
李冬青聽著,心頭也火,拳頭更重,“你渾說!你渾說!”
村里的青壯年大多下地干活兒去了,像郭康這樣游手好閑的懶漢畢竟是少數(shù),是以圍觀群眾大多是些老弱,自然不可能上前拉架,眼見兩家人撕扯起來,甚至還悄悄往后退了一圈,竟是一副“你們繼續(xù)打,我們繼續(xù)圍觀”的模樣。
宋銀心覺好笑,這兩家人在村里是有多不受待見啊,連出面說句公道話的人都沒有。
郭康滾道在地,一邊挨打一邊說道:“你們家老破鞋,年輕的時候不曉得勾搭了多少人,你李冬青的親爹到底是不是墳里睡著那個都不一定呢!”
李冬青聽聞這話不堪,嘶吼一聲,掐住郭康的臉,把郭康的頭往地上撞,一邊李竹枝也嗷地一聲撲上前去,抓~住郭康的手張嘴就咬!
郭康慘叫一聲,人們這才注意到他的手竟然被咬出了一圈血紅的牙印兒。
而李竹枝也被吃痛的郭康甩飛,而腦袋正巧磕在石頭上,流出~血來,正嚇得嚎哭不止。
郭康繼續(xù)冷笑:“李冬青,你下手那么重,是被我說中了心事?可我還沒說完呢!”
“你們家,老破鞋,小破鞋,還有你這野種,一男二女,這日子過得舒坦啊,只是不知道你們家李竹枝這小野種,是小破鞋的種,還是老破鞋的種?”
寂靜,死一樣的寂靜,這一刻,沒有人發(fā)出任何聲響,便是動作都像是被人按了暫停鍵。
宋銀也呆了一下,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手中的瓜子撒了一地。
我的天,這一眼不合就開車,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李家老小一個愣怔,郭康就擺脫了控制,從地上爬起來,對著這家子冷笑不止,道:“李老婆子,你這寡守得很奇特,李冬青出生的日子很奇特,你說說,這李冬青是七月早產(chǎn)呢?還是足月生產(chǎn)呢?”
人群一片寂靜,這信息量真的太大了。
然而八卦之心人皆有之,老一輩的人都在陷入了回憶,她們也都想知道孕期和李老頭的死期是否契合。況且,村人不喜李老婆子,除了她潑辣蠻橫不講理愛占人便宜之外,便是瞧不起她的作風(fēng)。
那方,郭康還在補刀:“李冬青還有可能是李老頭的種,可李冬梅呢?李冬梅小李冬青幾歲來著?瞧瞧,李冬青的兒子都能上樹偷鳥下河摸魚了,這李冬梅都還沒嫁出去,這是小多少歲啊?這李老爺子死了多少年了啊?難不成~人鬼情未了,托夢和你生了個李冬梅?”
寂靜之中人們默默點頭,這說的簡直太有道理了,人鬼情未了什么的鬼話哪兒能信,這李冬梅明顯就是李老婆子出墻的鐵證??!
于是這群老婦人又忍不住思忖起來,這李冬梅的親爹到底是誰呢?然而冥思苦想半晌都想不出來,一個個更是氣悶,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有可能成為李冬梅的便宜爹,一個個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慘痛,看李家的目光便帶上了幾分仇恨的色彩。
宋銀看著大家會兒仇恨的目光,十分肉痛。
這都是仇恨值啊,為什么這仇恨值不能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呢?
于是,所有圍觀者都一副便秘的神情,十分和諧。
而那方,郭康仗著圍觀群眾多,說得更是起勁兒。
“還有啊,李冬青的媳婦兒是誰啊?那么多年了我們怎么從來沒見過啊?都說難產(chǎn)死了,可村里從頭到尾就沒見過有那么一號人啊,你說這一個大活人,怎么能一點痕跡都不露呢?還是說……這個人從頭到尾就根本不存在呢……”
李老婆子渾身哆嗦,想怒想罵卻大腦一片漿糊,只見郭康嘴皮子一個勁兒地動,卻又反應(yīng)不過來郭康都說了什么。
李冬青氣得臉色發(fā)青,可郭康已經(jīng)掙脫,他再想抓到他也是不易,更何況他嘴皮子上的功夫本來就差,一時間落了下風(fēng)無法回?fù)簟?p> 而李竹枝就更呆了,原本要幫奶奶的他,一聽到郭康嘴里提到自己的娘,便忍不住想要知道后續(xù),于是呆坐在地,連額頭上流下來的血都忘了擦。
至于圍觀群眾?
包括宋銀在內(nèi),一個個都瞧熱鬧不嫌事大,自然挖干凈耳朵坐等后續(xù)咯。
郭康嘲笑道:“依我看,這李竹枝就是你們兄妹二人瞎搞的鐵證!那李冬梅早就叫你給壞了身子,你竟還想把李冬梅塞給我?”
李冬青大腦一片空白,只道:“你渾說!你渾說!”然而心中卻是有口難言,事情的真~相不能說出來!可是不說出來,被潑上兄妹亂~倫的臟水也難堪!
“隔——”
圍觀群眾聽這聲音突兀,紛紛朝來源看去,這一看就不得已驚叫道:“李竹枝死了!”
旁邊李竹枝裝了腦袋,受了刺激,暈了過去。
李家人緊張李竹枝這獨苗苗,當(dāng)即抱著李竹枝找郎中去了,一場鬧劇就這樣收尾。
圍觀人群在唏噓聲中散去,不少老婦甚至都決定等自家老頭回家的時候好好盤問一番。
經(jīng)過此事,李家人更不受人待見,而李冬梅的名聲也算徹底毀了,這十里八村的,再想嫁個清白人家怕是也不可能了。
至于郭康?別人怎么看他,他會在乎?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是這個道理。
人群散去,宋銀沒有理由再呆下去,便也準(zhǔn)備回家去。
臨走前,她瞥眼見郭康陰沉的眼神正盯著她看,當(dāng)即回了一個清冷的笑。
再怎么說也不能輸了架勢,只是得想辦法增強自己的實力了!
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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