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候,你到底要干什么?”林瑤瑤滿臉不情愿跟在林候身后。林候找到她說是要給她一個驚喜,臉色漲紅,林瑤心頭還有些竊喜,羞澀扭捏之下就跟著他來了。
可林候倒好,領著林瑤瑤從村子里出來,進了密林還不停下,繼續(xù)東走這就快到小青河邊上了。
“瑤瑤,再往東走走。我其實就是怕被你爸看到?!绷趾蚯敢獾目戳肆脂幀幰谎?,腳步卻是沒有停下。
林候回著頭,仔細的看著林瑤瑤的臉,生怕是看到一絲絲生氣的表情。
又走出幾十米,小青河已是遙遙在望了。
“我不走了,林候有什么事你就說吧,不說我就回去了?!绷脂幀幉辉冈偻白?,他一個姑娘家平日里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偶爾雖也出來玩一會兒,可那都是告訴他媽去哪的。這一次林候叫她,她卻是偷偷跑出來的,不能在外面久待。
林候猶豫一下,還環(huán)顧四周瞧了瞧,“那好吧,就在這里吧?!?p> “你看什么呢?”林瑤瑤不知道林候是要干什么,看他四顧,頓時疑惑。
言罷,卻是看見林候低頭伸手去衣兜里摸索著什么。
“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林瑤瑤嘟囔一句,便轉頭眺望密林外小青河方向。其實她也是隨意之舉,作為一個女兒家平時她也沒有來過這里,只是聽說這條河里魚有很多,平時家里吃的魚都是在這里抓的。
只不過,這一回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林瑤瑤眺望之下便是看到了一些不太容易表達的畫面,只見一道人影赤LUO著身子站在小青河中央,河水齊腰深,只能是看見上身精壯的肌肉。
人應是一個青年,林家莊就那么大,村子里有多少人每個人也都能認出來。此時,林瑤瑤便是認出了那道身影的主人。
只是畫面很具有沖擊力。
說來話長,其實從林瑤瑤看到少寒到反應過來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林瑤瑤臉色瞬間羞紅,面紅耳赤仿佛是晚間西方天空的霞。
“啊——”
一聲尖銳清脆的少女驚叫聲響徹整片密林。
“林候,你不要臉?!绷脂幀幮邞崳剡^神來直入腦海的想法便是林候故意為之,引她到這里來的,畢竟在村里林候和林少寒的關系好那是人盡皆知的。
林瑤瑤轉身就跑,林候剛剛從兜里拿出那裝著蝶簪的木盒,聽到林瑤瑤的話卻是一臉茫然。
遠處,小七雖是隔絕了聲音,可效果也只是少寒的聲音穿不出去而已,外面的聲音還是能清晰的傳進的少寒的耳朵中的。
林瑤瑤的那一聲驚叫自然也是被他聽到了。
少寒臉色微變,“是林瑤瑤的聲音,她怎么來這里了?遇到危險了?”
聽到驚叫聲,少寒首先想到的是這些。
他行動飛速,一躍到岸邊。抓起自己的長衫先披在身上,之后又抓起地上的其他衣服閃身到樹后飛速穿起。
從聽到聲音反應過來,到穿好衣服也不過是三兩息的時間。
林候還在原地茫然,少寒卻是已經(jīng)閃身出現(xiàn)。
“嗯?小猴子你怎么在這里?”
“少寒哥,你怎么在這里?”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起。
“剛剛是不是林瑤瑤的聲音?”問完這句話,少寒瞬間便想到了很多可能,接著臉色便是變得有些古怪,“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了什么?”
林候頓時一愣,恍神接連擺手,“沒有沒有,我怎么敢啊?!?p> “那是怎么回事?”
林后有些扭捏,“剛剛我叫她來這里,想是把這個木簪送給她的,可是這木盒有點大,裝在我衣兜里拿出來有些難,我便讓她久等了一會兒,可誰知她怪叫一聲便跑了,還說我不要臉?!?p> 林候語氣有些委屈。
少寒愣了愣,聽小猴子這些話他怎么還能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看來這一次好像是怪自己?
“少寒哥,你還沒說你怎么在這里?”
“我剛剛在那里修煉?!鄙俸噶酥高h處。
林候卻又是一臉狐疑,“那你怎么渾身濕漉漉的?”
可不是嗎,少寒剛剛聽到驚叫聲,以為是林瑤瑤遇到了危險,他根本沒來得及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珠便穿上了衣服,能不濕嗎。
被林候問到這兒,少寒的臉色也有些古怪了。林候可不傻,甚至可以說是很聰明,自己若是說了他怎么可能想不明白。
“我剛剛在河水中央,沒穿衣服?!鄙俸樣樀懒艘痪?。
“啊——”
林候頓時瞪大眼睛。
接著他便是一臉苦悶,“少寒哥,我可被你害死了。終于知道瑤瑤為啥說我不要臉了,可這不怪我啊……”
林候滿是無奈。
“要不我去給你解釋解釋?”
任憑少寒再厲害,實力再強修為再高,可遇到此事他也是沒有一點辦法。只能是嘗試著問林候一句。
“別。還是我自己去吧,你去解釋恐怕誤會更大。”
林候悶悶不樂回絕少寒。
“唉~”他又看看手中的木盒,“本來這算是一個驚喜的禮物,可現(xiàn)在卻變成了道歉的工具,甚至還不一定能獲得瑤瑤的原諒。”
少寒愣愣的站在原地,也是沒有一點辦法。
“少寒哥,我先走了,你自己繼續(xù)修煉吧?!?p> 林候意興闌珊。
“哦。”少寒機械的點點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般不知道說什么,只是局促的站在原地。
……
密林河邊是這樣一幅景象,可在林家莊外卻又是另一幅景象。
三天時間,封嘯終于是自認為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一行人足足十余道身影,清一色風雷武館的服飾。
“師兄,就是前面的那個小村子,有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打傷了我?!狈鈬[站在為首青年的身邊,一臉的尊敬之色。
那青年看樣子和封嘯差不多年歲,一襲白衣,表情冷漠。細查之下會發(fā)現(xiàn)他的一雙手宛若是晶玉一般,竟有晶瑩之感。
“封嘯,你鍛骨境五重天的實力在小子手下走不過一招?”說話的是站在冷漠青年旁邊的一個青年,長得很是壯實,足足高出冷漠青年和封嘯一頭之高,皮膚黝黑,宛若一座鐵塔。
封嘯如實的點點頭,一臉慚愧,“二師兄,那小子很強,我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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