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的表現(xiàn)讓張金強對她有了另一種不同的見解,一番閑言細(xì)語之中,就感受到了阿麗如此的魅力,這樣的女子張金強真的很少見到。
張金強趁機說道:“阿麗啊,什么時候幫幫強哥介紹一個妹子???”
黃沐林聽了,心里突然不平衡了,看了看張金強,說道:“真的不知道你心里整天到底在想什么?人家比你小多了,還讓人家介紹給你,你丟不丟臉?”
張金強沒說什么話了,她心里突然有了一種感覺,黃沐林最近真的惹不起。
服務(wù)員上了他們點的海鮮粥,阿麗首先幫張金強打了一碗,也幫黃沐林打了一碗,最近自己才為自己打了一碗,而這一切張金強都是看在眼里。
張金強對黃沐林說道:“你看人家,多么又教養(yǎng),不像你一樣?!?p> 黃沐林剛剛想要喝粥,就放下了自己手機拿著的勺子,生氣的問道:“我怎么了,我沒有教養(yǎng)是不?對你這種不三不四的人不需要體現(xiàn)我的教養(yǎng)?!?p> 張金強不說話了,畢竟阿麗在自己的旁邊,如果老是被黃沐林說自己這樣,自己在阿麗面前就沒有面子了。
張金強在認(rèn)真喝粥,眼神卻時不時的看著黃沐林,心里琢磨,黃沐林怎么突然之間不怕自己了,真讓他摸不著頭腦。
但是張金強也是這么認(rèn)為,能夠相互說笑,甚至相互吵罵的才是真的朋友,畢竟她敢于說出自己的好處與不足。
張金強看了看時間,準(zhǔn)備九點鐘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跟服務(wù)員說要烤魚,這樣子保哥剛到可能剛剛合適。
張金強喝完了一碗粥,用紙巾擦了擦嘴巴,叫來了服務(wù)員,跟服務(wù)員說上一條烤魚和幾瓶啤酒。
春夜,清風(fēng)微涼,休閑之余,能休閑的吃著美食、喝些小酒,他們真的很快活。
張金強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他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阿麗,對阿麗說道:“阿麗,你也倒一杯嗎?”
阿麗右手還拿著燒烤串,嘴里還嚼著食物,看到張金強這般疑惑的眼神,她直白說道:“倒啊,怎么不倒???陪一個喝一兩杯還是可以的?!?p> 張金強聽了這句話,震驚笑了起來,眼前的阿麗既然如此爽快與直接,張金強露出了敬佩的笑容,他親自為阿麗倒了一杯啤酒。
張金強說道:“現(xiàn)在你爸不在,你可以喝一點?!?p> 聽了張金強這句話,阿麗臉上露出驚奇的表情,她感覺張金強的話中有點看低自己的感覺。
阿麗淡定回答:“我爸在又怎么樣,在他面前喝酒有什么,現(xiàn)在我自己的能力掙錢,他能夠說什么?怎么為了喝幾杯啤酒罵自己的兒女?”
張金強再次感慨了,阿麗說的話自己聽起來很有道理,似乎沒有理由去跟她辯駁這句話。
聽了這句話,張金強也覺得自己的父母真的很開明,覺得平時自己喝酒也是很多,但是他們也絕不會讓張金強一滴不碰,只是關(guān)心說道,理智喝酒,不要沖動,注意言語。
現(xiàn)在覺得阿麗說的這句話自己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喝酒歸喝酒,但是必須得清醒。
張金強對著阿麗豎起大拇指,說道:“精辟啊,我很相信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找強哥,強哥可以幫你的,當(dāng)仁不讓?!?p> 張金強意猶未盡,說道:“那晚你開車來送強哥,然后自己走回去,強哥沒有忘記,憑著這一點,強哥跟你干一杯?!?p> 張金強舉起酒杯,伸過去準(zhǔn)備更阿麗干杯,阿麗不慌不忙說道:“強哥,不要急,先聽我說說小,跟你干杯可以,但是感激的話我們之間沒有必要要說明了?!?p> 張金強突然不好意思笑了,點了點,跟阿麗干了一杯,張金強放下杯子的那一剎那,阿麗也放下杯子,張金強走覺得驚訝啊,沒有到阿麗喝酒速度不亞于自己。
黃沐林聽了阿麗張金強和阿麗說的話,她現(xiàn)在終于明白,張金強所說的秘密竟然是怎么回事,阿麗突然覺得心里的酸勁開始在心里蔓延了。
看著他們兩個喝酒那么盡興,已經(jīng)在旁邊卻是成為一個沉默寡言的觀眾,本來自己還是害怕阿麗來了,自己跟張金強肯定占用大多數(shù)的話題,而害怕阿麗無聊,現(xiàn)在想開,是自己低估了阿麗。
黃沐林看著自己喜歡的男孩子跟別的女孩子在一起那么快心,更傷心的事已經(jīng)在他們面前了,卻不懂怎么做。
黃沐林稍微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勉強露出笑容,說道:“看著你們喝酒那么盡興,我陪陪你們喝幾杯?!?p> 張金強看到黃沐林,清淡的臉色中帶有幾分的傷感,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既然她說自己也喝現(xiàn)場的氣氛更有興致了。
張金強半信半疑的給了黃沐林倒了一杯,剛剛倒?jié)M,黃沐林就立刻拿起杯子,說道:“來,今晚難得一起那么開心,我們?nèi)烁梢槐??!?p> 張金強不敢拒絕,也說道:“確實啊,來,我們一起干一杯?!?p> 喝完這一杯酒,張金強的手機突然響起,一看原來是保哥,他肯定是到了,張金強立刻接聽了電話。
“保哥,到了是嗎?”
“到了,現(xiàn)在我就在大門口?!?p> “好的,拿我出去接你?!?p> 張金強準(zhǔn)備起身出去接保哥,但是黃沐林突然主動說她去接,張金強覺得這樣也好,誰接都一樣,反正走幾步路而已。
黃沐林走出了店鋪,心里滿滿的沉重,雖然她知道張金強肯定跟阿麗沒有曖昧關(guān)系,但是見到他們這么親密的說笑,自己就知道自己這是在吃素,但是她真的沒辦法控制的心里。
但是她確實也是不簡單了,還愿意調(diào)整好情緒,跟他們每人干一杯,怎么說也不算小氣,話又說回來。
吃醋這種事情如同遠(yuǎn)水救進(jìn)火,誰也控制不住,但是難得不在表面輕易表現(xiàn)出來,影響大家的歡樂的氣氛。
如果剛才讓張金強出來接保哥,留自己和阿麗在那里,黃沐林真的會覺得尷尬,所以她主動自己出來接保哥。
保哥跟著黃沐林走進(jìn)了店鋪,保哥一見到張金強臉上就露出了常見的微笑,張金強見到這樣的微笑也覺得心里非常溫暖。
張金強趕緊從旁邊的空桌子旁邊拿來一個凳子,恭敬請保哥坐了下來,又親自給保哥倒一杯。
保哥知道自己最后一個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趕緊和大家干一杯,包括阿麗。
可以知道,保哥和阿麗他們父子倆的關(guān)系非常好,保哥對阿麗的管理很是開明,而阿里對待自己的父親很是理解。
這個時候,服務(wù)員也把烤魚端上來了,烤魚上得真是時候,畢竟保哥才剛剛來到,這個時候上正熱,味道正是最佳的時候。
張金強問道:“保哥,要不要先喝一點粥?”
保哥回答:“不喝了,喝酒吃烤魚已經(jīng)足夠了?!?p> 張金強聽了微笑了,保哥看起來有點瘦,張金強想了想,可能是因為常年打工辛苦的原因,畢竟在車間那里上班真的累。
這個時候,阿麗也說話了,她對保哥說道:“爸,你真的不先喝粥一點嗎?”
保哥瞅了阿麗一眼,說道:“怎么多年了,還不知道自己親爹的飲食規(guī)律,虧你還是我生的?!?p> 阿麗其實很了解保哥的一日三餐,但是畢竟作為女兒,她也是很擔(dān)心自己的父親,所以勸說父親。
張金強問道:“保哥,中山的李老板那批貨應(yīng)該準(zhǔn)備完工了吧?”
保哥笑了笑,看著張金強,似乎給了張金強一個明顯提示,保哥拿起酒杯,張金強也跟拿起酒杯。
保哥從容淡定說道:“保哥做事你就放心吧,質(zhì)量又保證而且工期不會拖延,如果做不完,就算通宵也得趕工。”
保哥說得很有底氣,因為他知道自己有這個實力,做這一行已經(jīng)二三十年了,當(dāng)主管德經(jīng)驗少說也有七八年了,算是個名副其實的行家了。
說完,張金強又和保哥干了一杯,張金強對保哥的工作很是放心,不僅如此,連老板天哥也是很放心。
保哥對這個廠的貢獻(xiàn)真的很大,家具的生產(chǎn)都是都是他來指揮,布置任務(wù),分配工作都是由他進(jìn)行。
張金強每一次都車間去巡查的時候,不是見到保哥在專心致志的工作就是認(rèn)真耐心的教徒弟,看到這里張金強心里情不自禁對他產(chǎn)生敬佩之意。
保哥已經(jīng)把這個工廠作為自己的工廠一樣,他認(rèn)真負(fù)責(zé),不是為了工資而去工作,而是為了任務(wù)而去工作,他好像就是老板一樣認(rèn)真的對待。
張金強欣慰地說道:“保哥真的是老師傅了,真的很讓人佩服阿,技藝非常高超?!?p> 保哥笑了笑,笑得非常謙虛,對別人的稱贊,他沒有一點自豪驕傲的表現(xiàn),而是顯得那么虛心。
保哥說道:“哪有什么技藝高超,只有天天這個東西,時間久了,也就熟悉罷了,正好像你們年輕人使用電腦一樣,用久了也就熟悉,而我們這一輩人卻是難懂得這玩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