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樂趣,以后他就會后悔嘍。
沫說明了自己的意圖,兩人最終達成了一致。
沫知道早晚他都會知道自己是女人,也就直接告訴了他。
闡明了自己的身份,沫坐等著墨染說他自己的身份。
“等你慢慢開發(fā),看你本事。”
墨染邪魅一笑,據(jù)他得知,眼前的女人可是傾國傾城。
不僅讓他玩心大發(fā),正好在這個小女孩兒身邊打發(fā)無聊的時間。
有趣!沫也同樣打量著這個男人。
比她之前遇到渣男好太多,難道她這個穿越過來的女主,感情線要開始了嗎?
不對不對,她是要闖出一片天地的大女人,怎么能談情說愛呢?
雖然眼前這個男人看著還不錯,讓她越加好奇他的秘密。
“既然這樣,那就吃飯吧!”
沫不等他回答,叫來店小二,點了幾道喜歡的菜。
“剩下的問他?!蹦镜姆较蛱袅颂裘?。
“不用了,來壺好酒就好?!?p> 說起酒,沫的眼前浮現(xiàn)出了一個男人的模樣。
那如刀刻般的面容,璀璨的眼眸,性感的雙唇,挺拔的鼻子。
這人……
究竟是誰呢?沫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嘴,那晚偷親了他。
不不不。
更準確的說是光明正大的親了。
不過那晚喝了太多了,有點斷片兒了。
記不得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他。
“喂!”
墨染用手在她的眼前揮了揮。
“?。吭趺蠢?。”
還沉浸在美男中,無法自拔的沫,瞪著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墨染。
那一刻,墨染清楚地聽到了他自己的心跳。
好像,頭腦中有一條線崩斷了。
“咳咳,我就是看你在發(fā)呆,叫你一下?!?p> 說著就坐了下去,眺望著窗外,耳根處卻浮起了淡淡的紅暈。
吃過飯,二人回到家里仔細商討計劃。
令墨染驚訝的是,眼前這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竟然頭腦中有著超越她年紀的想法。
她,究竟是誰?
回到房中的墨染讓烈魂去仔細調(diào)查沫的身份,對于她身上那股與年紀不相符的成熟老練,他還是很想一探究竟的。
“咚咚咚”
墨染打開窗戶,把金鷹腿上的信箋拿下來,目光掃過,就見他的面色逐漸暗沉下來。
他這才出來多久,那邊就鬧成這個樣子,真的當他不存在嗎?
朝暗處看了一下,烈魄從暗處走出來。
“爺?!?p> 烈魄低著頭,等著他下發(fā)命令。
“有件事要你回去一趟,記得要小心行事,隨時和我通信?!?p> “是,爺?!?p> 烈魄轉(zhuǎn)身隱在夜色里。
墨染看著窗外,若有所思,那邊他呆的不耐煩,沒想到剛離開,就有各種雜碎出來鬧事。
就算那邊捅出天大的簍子,他也沒什么興趣回去,因為……沫讓他想要留在這里。
還沒有什么事情可以翻出他的掌控,他相信沫也一樣。
翌日。
沫和墨染約好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王富貴遇到要出去的兩人。
“你……你你你,你們這是……在一起了?”
王富貴驚訝的指著他們兩個。
王大聽到聲音,也急忙跑出來。
“怎么了?”
沫和墨染被兩個人圍住,打量的目光,看的他們兩個全身不自在。
“沒有事情,我們還有事兒,先走了??!”
說完,沫拉著墨染的手就跑了出去。
墨染跟在她的身后,看著被緊緊牽著的手,心里劃過了一絲暖意。
是他一生中沒有體驗過得。
下意識的,他也回握住了沫的手。
跑到看不到他們的時候,沫松開墨染,手卻沒有拿回來。
嗯?
什么情況?
沫低頭剛好看到墨染慌張的松開手。
咳咳。
墨染裝作一副清高的樣子,仿佛在表達,爺?shù)氖直荒憷?,是你的榮幸。
“走吧!”沫打開自己的扇子,一個瀟灑公子的模樣,沒有了剛剛落跑時的慌張。
兩人踱著步子,來到一家茶館里,找了個靠窗的位置。
“聽說了嗎?最近瑾王好像有納妃的打算,各家的女子都在準備著呢?”一個灰衣男子在一邊侃侃而談。
“是嗎?我也聽到一些風聲,這瑾王府可不是好進的?!绷硪粋€青衣男子聽到,趕緊接話,生怕別人搶了他的風頭一般。
“對對對,我有一個鄰居的大姨的三舅母的六外甥是給丞相府廚房送菜的,聽說丞相府的小姐可是唯一一個和瑾王說過話的女子?,F(xiàn)在她可是整日練習著琴棋書畫呢!”一個白衣男也趕緊加入到八卦行列。
“無聊?!蹦韭犞切┤说淖h論,起初有些好奇,畢竟這南宮瑾屬于他的一大對手。
不過他內(nèi)心里還是很尊敬這個對手的,畢竟找一個厲害的對手也會讓自己長進。
“你認識他們說的人?”沫很好奇這個瑾王,當日聽干爹說過,不過這個瑾王和當今皇帝和她所了解到的那些帝王家,有太多的不同。
究竟是什么原因,讓無情帝王家,出現(xiàn)了如此相親相愛的兄弟兩人。
“不認識,不過你不覺得幾個大男人坐這兒八卦有什么不好的嗎?”
墨染轉(zhuǎn)過剛剛看街道的頭,看著沫的眼睛說著。
看的沫有一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怎么他的身上會有這種氣勢,似乎和她所了解的江湖中人不大一樣。
“對,我也這么覺得。不過說實話,我對這個瑾王還是很好奇的?!?p> 邊說還眨了眨她的大眼睛,表達一下內(nèi)心的好奇。
“那……你親我一下,我告訴你他什么樣子?!?p> 墨染突然靠近,嚇得沫不知道怎么動了。
雖然之前談過戀愛,不過也就是牽牽手而已,這……沒有喝酒的她還是很單純的好不好。
酒?她似乎又想到了那個男人,雖然記不清,但是她知道他很厲害。
可是就那樣被親了,難道沒什么感覺嗎?
是了,那一定是個偽君子。
虧他生得一副好皮囊,白白浪費了沫沫寶貝的初吻。
容易嗎?好不容易有個初吻就這樣沒了。等她找到他以后,一定不讓他好過。
畢竟她做了那么多藥,還沒有人當試驗品來這里,她要抓到他,給他用各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