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簫頔想去臥室拿打火機,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里面有人,他停下了腳步,沒有推門進去。
喬夕夕抱臂在胸前,慢悠悠地說:“我只是想告訴你,當了我兩年的替身,從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你回你的美國讀書,我才是真正的莫太太?!?p> 莫簫頔聽見喬夕夕自以為是的替自己做決定,心里冷笑了一聲。
誰是莫太太不應該是他這個莫先生說了算嗎?
什么時候輪到這個女人來指手畫腳?
“好,求之不得,這正是我想要的?!边@次喬柒柒是真的惱了。
羞辱了她半天,現(xiàn)在又提起她最聽不得“替身”兩個字。
誰能體會作為替身只能得到人,卻得不到心的感覺,比根本得不到更殘忍。
她累了。
真的很累。
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好累。
只是她不知道,被她愛著的男人也是相同的感受。
門口的莫簫頔聽見了她的回答,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他第一次被這徹頭徹尾的挫敗感所侵襲。
他沒有進去,也沒下樓吃晚餐,而是又把自己關(guān)進了書房。
不可否認,人都是貪心的。
一開始,他以為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不管是以什么身份,甚至可以不在乎她愛不愛自己,只要跟她朝夕相伴就心滿意足了。
可愿望實現(xiàn)了,就會有新的期許。
希望她也能愛自己,哪怕是一點點。
恐怕是他癡心妄想了。
黑暗的房間里,只有燃著的香煙發(fā)出螢火般的一點光亮。
他玩著手里的打火機,這還是某年生日她送的,如果不是找不到其他的來用,他不會舍得把這個拿出來。
她已經(jīng)悄悄融入他生命的每個角落,沒有她的日子真的他不知道該怎么過。
如果沒有他,喬柒柒也同樣會不適應。
餐桌上的姐妹倆沉默的可怕。
喬夕夕挑挑撿撿的吃著飯菜,而喬柒柒卻沒有胃口,在第三次抬頭望樓梯后,終于坐不住了。
“太太?!?p> 陳阿姨明白她的意圖,叫住她,搖了搖頭。
這也是莫家的老規(guī)矩,如果男主人不下來吃飯,就一定是有重要事情要處理,不可以去打擾他,更不用送飯上去。
想起莫簫頔剛才表現(xiàn),她哪還敢輕易招惹那個閻王爺。
喬柒柒長長的出了口氣,“我也沒有胃口,先上樓了?!?p> 她剛轉(zhuǎn)身離開離開座位,就聽見身后女人語氣輕浮道:“你還是多吃點兒吧!省得半夜沒力氣哭?!?p> 喬柒柒不欲與她多言,徑直離開了餐廳。
走到主臥門前時她遲疑了一下,進門拿了些洗漱用品,去了走廊盡頭的客房。
她站著畫了一整天畫,又被莫簫頔折騰得夠嗆,累得眼皮直打架,可大腦卻不聽話的胡思亂想。
她要做回她自己了,她高興。
她要飛往夢寐以求的學校學油畫,她高興。
她要跟他分開了,再也不用當其他女人的替身,這個最該感到高興,可她卻高興不起來。
但她沒有選擇的余地,她必須離開,不論是法律還是道德,都不允許三人這種關(guān)系的存在,不是嗎?
當初是因為她,他的未婚妻才會遠走高飛,他恨她,讓她情債肉償,兩年來她從沒反抗過,怎么算也該還清了。
而他硬是不讓她走,大概是出于男人本能的占有欲吧!
又或是恨她也恨習慣了,會不適應吧!
就像她對他的愛不會被任何因素干擾,他對她的恨大概也是如此。
她躲在被窩里抱著腿哭起來。
她討厭自己不爭氣,討厭自己沒骨氣,被他傷成這樣也做不到恨他一點點。
夕夕也變了,變得她都不認識了,如果不是那件事,她也不會是對自己怨念這么深。
歸根結(jié)底,都是因為原罪。
悔恨的眼淚一旦落下就再也止不住了,她總想是自己的錯讓兩個人耿耿于懷,其實最放不下的人是她自己。
直到她哭得沒了力氣,才迷迷瞪瞪睡著了。
次日晨。
“太太早。”
“早??!蘇阿姨?!?p> 喬柒柒看了空蕩蕩的餐廳,通常情況下,她會問一句:“先生呢?”
不過她猶豫一下,最終還是沒問出口。
“蘇阿姨,把先生房間里我的衣服幫我收拾一下,放到客房去吧!”
蘇阿姨面露難色,遲遲沒有應聲。
滴~滴~
蘇阿姨和喬柒柒同時轉(zhuǎn)頭。
透過前廳的落地窗可以看見別墅前騷粉色的跑車。
喬柒柒隨手拿了一片面包,交待道:“好啦!蘇阿姨,我約了朋友,中午也不回來吃飯了。”
大口咬著面包片跑出別墅大門。
喬夕夕說得沒錯,沒吃晚餐的情況下哭到半夜確實頂不住。
蘇阿姨焦急地追出門,喚道:“太太,先生吩咐過不讓您出門?!?p>
不靠譜的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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